18、初到幻刃
一路上，他们一直闲聊着。
“对了，亚特。你为什么那么想要毕业呢？”
亚特回答道：“因为我想要快点拥有一个稳定的职业来维持生活，以后才有能力成家立业啊，这样的话，也不至于被学院束缚着。而且啊，说不定还会找到一个好老婆呢。”
“好老婆？呵呵……那么，你觉得幻刃的女孩怎么样呢……”
“呃……”亚特脸色一暗，嘀咕着说：“开玩笑也得有分寸吧，虽然我知道找一个人类女孩能难找，不过也不至于找精灵啊……再说了，人家精灵怎么会看得起我？”
“人类女孩？那……艾米丽不就是个现成的吗？”
“那……那恐怕不合适吧。我还没胆量去惹这位动不动就会喷火的大小姐呢……”
“诶？以前我也问过其他像你这样的学员，回答都差不太多。那么……亚特你就真的没有对女孩子感兴趣过吗？”
亚特想了想，说道：“其实要说从来没有，肯定是骗人的，不过每当我遇到可爱的女孩子并这样想的时候，就会思考：如果她当了我的老婆，我有能力养活她吗？我能承担作为一个丈夫的责任吗？我能和她生活一辈子吗？如果生了孩子我能够坚持吗？结果一想，这些我一个都做不到，所以自然而然的，就放弃了。”
“可是，不会的东西可以学啊。两个人的天下不是你一个人打拼出来的，即使没什么资本，还是可以谈谈恋爱，你说是不是呢？就算只是作为一个美好的经历，不也是很好么？”
“也许吧，不过更现实的东西还是自己要有些实力才好，这样风险也要小得多，没有实力的话，分手也是迟早的事吧……”亚特摇了摇脑袋，“可是呢，说到恋爱，梅小姐你也是女孩子，我看我们两个有没可能呢？以后争取生个孩子……”
“你是人类，不知道会生出什么呢……喂！我们在说什么傻话呀！”梅露这才反应过来。
（你还真当回事了……）“其实如果真要说到艾米丽，那我觉得她还是很不错的一个人，长的还是挺好看的，心肠也好，虽然偶尔要发点小脾气……不过从我个人的观念来看，要判断对方，外表说明不了什么，说不定哪个道貌岸然的突然有一天就把你卖了也未必不见得。所以，她长得好看不能够成我喜欢她接受她的理由，况且她也不一定喜欢我。而且就算她真的是一个很难得的女孩，品德高尚，人品也好，不过要是我们情投意不合，我也很难接受她，就是这样。”
“可是……”
“哎，不说这个了……梅小姐，如果说我要考授术师，得学习哪些东西啊？”亚特风一般的转移话题！
虽然很突然，不过梅露还是很尊重亚特，耐心地回答道：“呃……每个地方的授术师的性质都是有差异的。就说幻刃的授术师吧，你首先要学习精灵文字处理学，这是基础。”
“精灵文字处理学？”
“对。”梅露继续说：“精灵文字处理学是幻刃文学系和魔法创作系的第一大学科。简单来说，幻刃要求的最基本由材料处理来的实用物分为两种——魔法待设和文学待设……总之，这个很复杂，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
“可是，别说处理文字，要我学精灵语言恐怕都很难呢。”
“呵呵。”梅露看了看亚特那张挤成一团的脸，不禁笑了笑，“很多外行一听到这个就头疼呢，而且当初我在学这个的时候，也被很多人嘲笑，他们说我学的完全是荒唐至极的东西，是胡编乱造的，但我没理他们，我相信既然存在，就有它的道理所在。以前艾米丽也是这样开始学习的，不过若是真正学习一段时间后，就大不一样了。”
“啊？艾米丽也学精灵文字处理学？”
“虽然涉猎还很浅很浅，但我不得不承认她是在学。可能是因为我吧，她和我交情很好，好像她在进入学院没多久，我就认识她了。我和她聊天的时候常常不注意就用了一些精灵文字处理学的专有名词，她为了能我聊天，就耐着性子去学了。”
“哦……”（如果说是为了朋友，我能够愿意去学习一个自己毫不感兴趣的东西吗？）亚特思考着，要做到艾米丽那种程度，他真的可行吗？未必见得。
梅露笑了笑，一张小猫脸是那样可爱：“也许真是这样吧，如果你真的喜欢一个人，就应该尽可能地去适应他的兴趣爱好，哪怕是你看不上眼的，可能这就是爱的开始吧……”
“嗯？”
“啊，对不起，说了些不该说的……”梅露摸摸脑袋，有些不好意思，“其实，精灵文字处理学并不能说一定可以教你写好文章，但它可以让一个人更有涵养，更会思考，这对处世之道也是很有用的。”
“嗯……好的。另外，梅小姐，您能给我讲讲分身术吗？我好想学那个，似乎非常有用呢。”看着那些厉害的魔法师都会分身术，亚特也想学习了。
梅露平静地说：“这个东西对你来说还太早了。分身术说起来实际上并不简单，分出一个实体，分出一个虚体，或是分出两个实体，分出两个虚体，这些都是不一样的。而且分身术还讲究各方面的条件，正所谓分身有术，有些环境下分身术是不可以进行的，其消耗的魔力也会不一样。总之，现在先别想以后的学习，把眼前的东西学好再说。”
“哦。”
走出村庄后，梅露和亚特顺着一条细细长长的原野走下去。渐渐地，远方一座漂亮的城堡呈现在二人眼前——城堡坐落在一个都城里面，都城很大，但由于距离太远，暂时不能看清楚，不过感觉是非常繁华的样子。
亚特指指那座城堡：“梅露，那里是什么地方啊？”
梅露笑**的看着他：“你猜猜呢。”
亚特思索一会儿，猜道：“不会是幻刃吧……”
“没错，那里就是幻刃的总部。”梅露回答道，眼睛向都城看了过去。这一路上，完全没有任何人阻拦他们，看来梅露在幻刃的地位比查尔金都高啊。
“幻刃！”亚特的心怦怦跳了起来，自己马上就要到达著名的幻刃了。从他出生那天起，幻刃就如谜一般地埋藏在自己的心里。虽然不知什么原因，其他记忆消失了，但亚特对幻刃却刻骨铭心，早就想看看幻刃的样子了。
带着这样的心情，亚特加快了脚步。
到达城门后，梅露简单示意一下，守门卫兵就让他们进去了。
进入都城后，亚特完全傻眼了，他平时去过的那些村庄和这里根本没法比——放眼看去，百姓们全都穿着华丽的衣服，又是镀黄金又是镶宝石的，连魔杖都闪闪发光，在亚特眼里，他们是如此的高大，根本和自己不是一个等级的人。再看看他们住的地方，全是漂漂亮亮的砖瓦房，哪能和平时住的木头房子相比？
（住这种房子，大概就不会担心虫子和漏水的问题了吧……）亚特憨痴痴地**着手指，看着这些房子发呆了。
“我们先找个地方吃饭吧，这么大的天了，我们还没吃东西呢。”
“诶……”
梅露可管不了这么多，还没等亚特回味完，已经把他拉进了一个餐馆。
……
梅露一坐上椅子就又开始说教：“亚特，这幻刃的餐桌礼仪说什么我也得听醒你几句，别嫌我啰嗦，这是很重要的。首先，幻刃提倡节俭，而且还不是一般的节俭，不光光是单独分开吃的时候不剩饭菜——如果是摆大家一起吃的宴席，桌上的有些菜你可以吃，但有些你不能吃。”
“唔，我听着呢。”亚特好奇地看着梅露。
梅露继续说：“菜刚上桌时，侍者会让所有客人举手表示自己是否会吃端上的菜，票数没有过半的菜会被端走，然后用魔法完全保鲜，留给以后点菜的客人。”
“啊？这太奇怪了吧？而且好搞笑……真是麻烦呢，吃个饭都要举手！”
“另外，我建议的是自己点菜，即使请的客人很多也不要包桌子点饭店的配套菜，因为饭店很多菜纯粹是将没什么客人点的菜以这个机会弄出去，实际上这不是一种好的商业行为。所以有些知道这个的人就觉得，请客者亲自点菜更显示了他的明智。毕竟配套菜实际上只会少十几布奇而已，优惠不了多少。”
“哦，是这样啊……”
“这里再补充一句，你作为一个人类，在幻刃不要喝咖啡，在鬼刀不要喝红茶——原因就是，幻刃所谓的咖啡原料实际上是研磨好的蜘蛛粉，而鬼刀所谓的红茶是一种动物的血。”
不一会儿，侍者为两人上了一些菜，还特地给亚特端上一盘炒面。
“谢谢啊。”亚特对那侍者说道，“可我们好像没点这个啊……”
侍者解释道：“不是，这道菜是本店赠送的，请您慢慢享用。”说完便走了。
“嘿嘿，真好啊！”于是，亚特拿起叉子准备吃面。
“啪！”梅露拿起餐刀，用刀背将亚特手上的叉子打掉。
“哎哟！”这一用力，手都被打肿了，“梅小姐，您干什么呀？！”
梅露指指炒面：“别吃，刚才我看了下，这盘炒面所应该拥有的重量，和实际使这张桌子形变的数值完全不能对应，而且差得很远，也就是说——这里面加了其他的一些东西，一盘炒面不该这么重的，我敢打赌，肯定不是什么调料。”
说着，梅露用亚特的叉子将面刨开——面下面竟然藏着水银！
“看吧，如果你吃了这个，今天肯定就没命了”
“可恶！”亚特握了握拳头，龇牙咧嘴地想要打人，“我要去找他们！”
“诶……别去！”梅露用爪子拉住亚特的手，“这是很正常的，这里是精灵的地方，有生肉买卖的活动也不奇怪，如果有人类出现，一般都会被认为是来接受宰杀的。他们肯定误认为我来这家店是为了找机会把你杀掉，因为有些饲养的人类还是不听话的，都怪我刚才没给他们解释。”
“呃……好可怕……”亚特被吓出一身冷汗。看来看去，这么大一个餐馆里坐着的，有很少很少的天使，有魇灵，还有许多精灵——可就是看不到第二个人类，虽然艾米丽以前说的似乎夸张了点，不过这么长时间以来，的确没怎么看到自己的同类。难道人类真的就这么没有地位吗？凭什么把人类当成猪那样对待啊？想杀就杀，想宰就宰，这算什么啊？
亚特心里又是愤怒又是迷茫——不过自己对这件事也是毫无办法。
梅露将炒面放在一边，叫亚特吃其他东西——但亚特哪还敢吃？他每吃一口都要反复把菜看好几次，还要问问梅露，才勉勉强强敢放进嘴里，每一口可能都会丧命……不过梅露也挺理解他的，耐心地帮他检查着。
“诶？唯卡奇？你怎么回来了？好突然啊……”一个肥肥的精灵还没等人反应过来，就冒然坐在梅露身边，顺便向侍者点了一道菜。
梅露一边吃着面，一边说：“是啊……你最近怎么样？工作顺利吗？”
“还不赖啦。”精灵一边说着，一边将盘子里的一只人手抓出来啃，这让亚特看了直打哆嗦，“嗯，真好吃……不过呢……就是学生调皮了点，其他没什么。”
亚特小心翼翼的望了望他的盘子，里面盛着一个完整的人类婴儿！
他又看向盘子一边，那里是一团黑乎乎的东西：“那……那是什么啊……”
精灵笑着说：“这个啊？这是配菜，一些煮好的小蜘蛛而已，要不要来点啊？”说着，一口将一只蜘蛛吞入肚子里！
“呃……什么味道啊？”
“嗯……很像核桃……你也来一只？”说着，抓起一只蜘蛛递给亚特。
“不了不了！”亚特向后一缩。
但精灵似乎对亚特的回答很满意，马上扔入自己的嘴里……
“梅小姐……”亚特用手指在桌子下面顶了顶梅露的大腿，梅露看过去，亚特做出一副很害怕的表情，表示自己忍受不了了。
她抿抿嘴，似乎明白了亚特的意思，尽快将那个精灵打发走了。
……
“唯卡奇女士，您觉得小店的菜怎么样呢？”一个侍者等梅露和亚特吃了一会儿后，躬身来到梅露跟前——由于仅局限于使用精灵语的地方一般都较偏僻，而且很少，所以在幻刃这里，亚特还是能听懂当地人的话。
亚特用下巴撑着脸（我敢打赌，这家伙一定是那个站在柜台旁边的老板故意派过来的，梅小姐会怎么说呢？不过这里的菜相当不赖呢，好好吃……）
梅露瞅了瞅桌子，指着一盘牛排说道：“这是什么？以前我没在你们店里吃过。”
“哦，这是小店最近推出的招牌菜。”一来到餐馆，两人就受到了热烈欢迎，梅露只吩咐随便来几道好吃的，侍者就为他们上了所谓的“本店最好的菜”。
梅露又指了指自己面前的一盘猪肉酱面：“这玩意儿非常难吃，难吃到了极点！”
听了这话，侍者跌掉了半边眼镜，亚特也惊讶的说不出话（不会吧，那个明明好好吃的……怎么会……）
“不过……”梅露开始转折了，似乎有点希望，“不过那牛排和这肉酱比起来，这肉酱是极品美味！懂我意思了么……对了，话说也该结账了。”
侍者依然露出一脸的笑容，继续说道：“嗯，好的……你们一共消费了七十六布奇。我们店最近搞活动，消费满七十五布奇，再加十布奇，可以兑换一个背包，有兴趣吗？”
“七十五布奇？”亚特问道，“那如果我们今天消费了六十六布奇，你是不是要说六十五布奇可以参加活动啊？”
“不是的，先生，这是我们公司举办的活动，那边有宣传单的，您可以去看。”
“行了，那个玩意儿刚才进来的时候我就看了。”梅露递给侍者八十六布奇，“我要一个。”
……
“我说梅小姐啊，现在想一想，刚才连桌子如此微小的形变你都能看见，我觉得你简直太厉害了！真是羡慕你啊……”
“有什么好羡慕的？”梅露不屑道，“我还羡慕你呢，你有舌头可以直接品尝到食物的味道，可是我只能通过观察食物上面的分子组成与运动路径来识别大概的口味……我的舌头没有你们的那种功能……唉。”梅露叹了口气，这倒是让亚特心里相当震惊，不过却没有马上表现出来，在这种地方，任何奇怪的事都应该被认为是不奇怪的。
“话说，刚才您怎么能这样？那个侍者会有多沮丧你知道吗？”
梅露摆摆手，笑着说：“别着急——恰恰相反，那个侍者会很高兴，因为他清楚授术师只会对朋友指出缺点的。我说他的菜不好吃是把他当成朋友了。实际上我是暗示他那个牛排没有放够调料，因为那个猪肉酱面的味道比较大，差不多都能看出来，他应该清楚，大家都是老朋友了。那个场合客人多，我不好直接说出来。要是我这样说的话，别人会认为我只是在和侍者开玩笑，因为我们盘子里的东西都是吃光了的啊。”
“哦，还有这样的学问啊……”（话说你用张纸写个意见单应该会更好吧……）亚特瞅瞅街道，目光突然定在了一家服装店——这家服装店里的衣服一片红！什么都是红的！
“梅小姐，你看那家店！怎么……”
梅露看了过去，问道：“那家店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为什么里面卖的衣服全是红色的啊？”
“呃……你连这个也不知道……”梅露又指了指不远处的另一家店，里面卖的全是白色衣服，“看吧，这些店卖的都是魔法战袍，并不是普通用来装饰的衣服。为了便于区分，才将不同属性穿的魔法战袍做成不同的颜色，这些颜色可不是染上去的，而是用魔法水晶附上去的！”
“还真是神奇啊。”
“嗯。魔法战袍在增加防御的同时，也能增强魔法师的属性，所以魔法战袍虽然不太好看，可是价格比一般的衣服贵多了。不过买一件也就差不多了，魔法水晶是有灵性的，可以根据你的身体自动变换衣服的尺寸……你现在还是别去想了，踏踏实实的学习吧。有那么一天你会自己去买这些衣服的。”
“哦。”亚特点点头。
这时，梅露的眼睛突然锁定在一家小商店门外摆的一个花瓶处，这个花瓶是陶瓷做成的，很大很精致，应该会值不少钱，不过因为容易碎掉，所以路过的行人都很小心。
“你等我一下。”梅露走上前去，一个巴掌拍在花瓶上，花瓶顷刻落地，哗啦一声就碎了！梅露这是做什么！
店老板很气愤，还没走出商店就骂道：“你这死人走路不长眼睛啊？今天这事儿，你要是不拿出七千布奇，我可不会……”
店主是一个中年男子，一出店见到梅露，两只眼睛瞬间就瞪圆了，吓出一身冷汗，连忙改口：“啊，原来是梅小姐啊，这事儿是我不对，是我不对……”店主赶紧躬身道歉。
“都交代多少遍了！这种易碎商品应该放进店里的防震玻璃箱里，这次我就砸这一个，下次小心我要求对你进行惩罚！”
“梅小姐教训的是！教训的是……”
梅露走回到亚特跟前：“要是街上的行人碰到那个可就麻烦了，这些家伙就是不愿意为别人想想。”一路上，梅露只要看见有易碎商品随便摆在商店外面的，就赶快跑上去砸，那些店主一个二个急得屁滚尿流，赶紧将东西收拾进去。亚特在一旁只是笑。
他们距离城堡越来越近，就快到了——那里是幻刃的总部。
通俗的来讲，幻刃和鬼刀实际上就是梦魇界两个超级大国，各自统治的范围都是相当可观的，其国家实力相互之间也是势均力敌。幻刃和鬼刀的体制还是有很多的差别，例如鬼刀的最高统治者称作为“神圣者”，而幻刃却没有什么“最高统治者”的说法，也没有什么领袖主席之类的，只有各个部门的主任领导大家。
幻刃内部各部门的成员由议会员、阑冥使、授术师、神卫和炼器师组成。每一个部门都有一个主任负责处理自己部门高层的一些事物。
官小一点儿的，就是仲侩了，仲侩主要是协助主任，同时要管理下层，相当于副主任的身份，不过在幻刃并没有“副主任”的这个叫法。也就是说，幻刃每个部门的核心人物就是主任和仲侩。
议会员的工作主要是掌管国家最基本的一些政务，不过奇怪的是，很多议会员还从事医生的职业——总之，他们的存在让整个幻刃能够正常运转。
阑冥使主要是协助议会员管理国家经济和从事与鬼刀人士的交流。
授术师主管教育，传教，授术等同类事物，工作比较复杂。
神卫的工作是最危险的，因为他们的工作就是完成幻刃一次次派出的任务，而这些任务一般都是比较棘手的，他们要面对梦魇界那些凶恶的魇灵和其他反对和平的危险分子。同时，正如他们的称号一样，他们誓死也要保护好整个幻刃。
炼器师的工作想必能够顾名思义，这里不多讲，只是他们也从事采集工作及建造工作。
当然，这些只是幻刃五个大的部门，实际上幻刃的内部组织结构还是比较复杂的。他们的存在让幻刃能够健康快速地发展。
不一会儿，两人来到了城门前，城门是开着的，只是有卫兵在看守，看样子应该不容易进去，但是——梅露却完全无视那些守卫官，大摇大摆地进去了。亚特瞅瞅那些精灵，二话不说，也和梅露一起进去了。
果然是王族，的确气派。亚特刚进入城堡，就如同自己来到了童话世界。虽然白天没有开灯，但城堡里面还是金光闪耀，抬头望去，数不清的魔法火焰在一个灯架上整齐的漂浮着。
王族的居所，还真是伸手便能触到宝石，行路就能踩到黄金的地方啊。想想看，和自己住的地方比，这地方简直是天堂。虽然自己住的地方也不差了。
亚特摸了摸腰上的烈剑，想象着自己是一位英俊的王子，潇洒地回到了自己的城堡，迎接自己的便是自己亲爱的公主……不过，退一万步说，亚特的确就是那位王子，但所谓的公主又在什么地方？
虽然进是进来了，但梅露并没有急着打开大厅的门，而是让亚特先坐在外厅的沙发上，自己拿出一张日程表开始看。当然，除了他们，这里一个人也没有。
亚特看了看墙上的一排大相框，里面的人都是自己不认识的——阿尔、瑟利斯、魔恋……这些都是幻刃曾经的诸位主任，亚特当然不可能认识……
除了……
“诶？艾米丽的照片怎么会……不对！这不是艾米丽！说是她妈妈或者姐姐还差不多，可是……”
只见其中一张照片上是一位长着红色长发的魔女，身着一件华丽的紫色魔法衣，尖尖的魔法帽上，黄晶石做成的星星闪闪发光。她不是艾米丽，可是却和艾米丽像极了！
红色的长发，白里透红的脸蛋，苗条的身材，简直是一个模子打出来的！唯一和艾米丽不同的，就是她那对完美无缺的红色圆形瞳孔，艾米丽的瞳孔是紫红色的，还缺了一小块，并不是完全的圆形。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她看起来感觉要成熟一些……
“那个是伊奈卯。”梅露说道，“九略——伊奈卯。”
“伊奈卯！那个有名的伊奈卯！”亚特惊叹道，又仔细盯着照片看了看，“啊？伊奈卯居然和艾米丽长得这么像……太不可思议了！”
“艾米丽是她的女儿……应该可以这么说吧……”梅露平静地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