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月光透过窗台,在房间的地板上洒落一方澄澈的清辉。
房间里面并没有点燃灯烛,因而唯一的光源,就只是这一缕柔光,经过了薄纱窗帘的过滤,易发显得朦胧和细腻,将整个屋内的气氛都衬托得有些暧昧,有些梦幻。
然而,在眼下这所房间之内,却还有着比起这样的一抹绵绵的月光更加梦幻,更加柔软,更加诱惑的存在:在那样暗淡却又恰到好处的光线之中,依稀可以看到,在铺着天鹅绒毯子的地板上,琳琅着衣衫和铁甲,虽然看上去都只是被随手褪下,却偏偏散落得并不狼狈,反而有种无法描述的高雅;贴着地面看向那被这满地的衣甲所包围的正中央,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对光滑的脚背,一对纤巧的足踝;顺着那脚丫儿继而逐渐向上,依次便是骨肉匀称的双腿,是棱角分明的髋骨,是用手掩住的三角地带,是娇俏而倍感弹性的臀部,是皮肤紧凑而洁白的蛮腰,是忽然隆起的,被另一只手臂遮障的峰峦,是汪着月色的锁骨,是披在肩头,散在背后的金发,是纤细而洁白脖颈,是微微咬着的樱唇,是略沁着一点汗水的鼻尖,是晕着羞红的脸颊,是盈盈漾着怯意的淡紫色眼瞳,是可爱得无以复加的面容...
那是美到让人几乎窒息的,沐浴在如圣水一样澄澈的白月光中,少女的裸体...
“爱德华大人,吾,安洁妮,里谢里雅,用最高的诚意,请求您,与吾交往...”
少女的声音,带着羞怯,带着恍惚,却又似乎隐藏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坚强与执着,一面这样颤声说道,一面只见她躬身弯腰,向着面前的人影,十分精准的低头鞠躬到九十度整,尽管用手臂遮掩着关键部位,因为惯性的作用,当她躬身的时刻,那玉兔有些颤抖着,连带着她的身子,似乎也在发颤,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羞耻...
......
然而相对于少女的羞涩,站在她面前,受了她这样露出沟壑,裸体鞠躬行礼的家伙,却是处在了十分不和谐的一脸懵逼状态,片刻之后,他更是慌忙捂住了自己的双眼。
“你,你那是什么反应?爱德华你这家伙,给吾说清楚啊!这明明是你自己要求的!”
“呜哇,你,你作甚么!怎么说脱就脱?妈妈的,本大爷可是立下过重誓,若是看了别的妹子的裸体,就罚本大爷终生不举啊!这不是坑爹吗?”
这样乱七八糟的对话,让这样原本暧昧而香艳的场面立刻变得十分混乱,然而归根结底,这样混乱的一幕之所以会出现的原因,还要先追溯到大约一天半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