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的话……”
果不其然，就算再怎么有决心，这种丢掉全部立场与尊严的事情，也不像是可以一时半会的犹豫就做出来的。
我当然有觉悟。
但是也颇为苦恼的感受着意识海里那散发光亮的两个框框。
一个写着初级魔力掌握。
一个写着奴隶调教。
魔力掌握我已经感受到了一些。
但是奴隶调教，到底要怎么才能激活呢。
芙蕾米娅很抱歉了，我的确是需要这么一个试验品。
但是我的心里到底有几分抱歉那可是天才知道的事情。
在垃圾堆里几乎生活了一辈子的失败者，如果有得到力量的那么一天，可想而知，他一定是疯狂、疯狂相当疯狂的。
善良？
那不是拾荒者该有的东西。
“我的话你可能没有听得明白。你知道这个教区有多少流浪汉吧？”
我的语气多出了几分不耐烦来。
而咬住嘴唇的芙蕾米娅一下就变得脸色苍白起来，像是预感到了我将要说些什么。
“没错，你可以尽可能发挥你的想象。比如被光着身子丢到贫民窟，或者是生活了无数野狗的荒郊野外。我最后的仁慈，就是可以让你在其中选择，但是我相信，你不会让自己到达这一步不是吗？”
我用手指轻轻点击着椅子的扶手，沉木的质地不会产生什么清脆的声响。
我手指点动的频率是面前这个少女的心跳声。
在只有我们两人的房间里，显得一切都很赤裸。
空气中弥漫着的清香，让我稍稍提提神也不错。
“你就是个恶魔！”
于是身体很快的颤抖起来，也再也不去顾忌上身的赤裸，眼眸里的神色一下说明了她的感受。
像是认错了人，误以为是一只腼腆的小羔羊，却在面前硬生生成了汉尼拔。
她应该不知道谁是汉尼拔吧？
“谢谢夸奖，你的时间不多，我可以为你数十，亲爱的女士，芙蕾米娅。”
“不……你不能这样……今天我才失去了父亲……你得到了一切……怎么能又对我做出这种事情……”
似乎打算以自身的凄楚处境来换取一个十岁的孩子觉醒什么良知。
但是对不起了，良知这种东西，想要活下去的话，就应该一开始扼杀在摇篮里，不是吗？
何况在我数十年的拾荒经历中，早就不知道被丢在了垃圾堆的那个角落，估计还在散发着臭气吧。
我也无心听她聒噪的挣扎下去。
敲了一个清脆的响指。
“一。”
芙蕾米娅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眸，不敢相信我的内心没有一点波动。
“二……”
她的金发随着她的身体颤抖着。
“三……”
我的表情百无聊赖，看了看她洁白无瑕的面庞。
“四。”
从她的鼻尖滑落到脖子之间，再到了少女有一颗痣存在的胸前。
微微在风中轻轻摇晃。
这种场景看上去果然还是会心旷神怡的。
罪恶感又轻了许多。
“五……”
我很庆幸自己不用数到十，因为数数是真的会让自己犯困的事情。
实在太没意思。
而像是对命运妥协的少女，在一日之内从巅峰坠落谷底的少女。
双手离开了自己交织的小腹前。
一切都需要认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