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百年或者已经千年的冰封中苏醒,不归属与这个时代的人接触到陌生的世界,由他和朋友一起拯救过后的世界。
纵然是一望无际的雪原,也让他感觉到温暖。
曾经这边是第一代魔王手下四大天王之一的冰魔女的领地,魔物、魔族、亚人在这片雪域支配着人类的生死。
如同牲畜,如同玩具,如同血食,当年人类在这片雪域感受到的只有无限大的绝望和恐惧。
直到他和第一代勇者出征这片土地,一路披荆斩棘,将雪域的统治者冰魔女击败后,这片土地的人类才解放。
而他因为最后一战的时候替勇者挡下了冰魔女的濒死反扑而被冰冻在冰层。
“哇咔丘”
原本只是他的自言自语,但正好让他发现了一个问题,他变成了一个孩子。
原本大战时候穿的衣服已经不知去向,自己那把神器也消失不见,更重要的是自己现在只是一个大概一二岁的孩子。
看着周围茫茫雪原,他心底升起一丝无力感。
诚然,他冰封之前拯救了整个雪域,但那个时候他已经是个获得贤者之名的青年了,而现在他只是一个脆弱的生命。
不过幸好,他现在还有些力量可以调用空中的热量维持自己的体温,不至于让自己冻死。
但他现在毕竟还是个孩子,没有食物的他,很快就会被饿死。
谁,谁来救救我。
他第一次发出求救,在冰封前他是魔法的王者,拥有极强实力的他根本不会被人威胁生命,但可笑的是他刚刚从冰封中解脱,就被残酷的现实比如绝境。
“我的妈呀,这鬼地方居然有个孩子!”
不知道支撑了多久,他的意识开始模糊,但他清楚的听到抱起自己的那个人语气里包含的震惊和心疼。
他被那个人收养,不再是之前那位拯救人类的贤者,变成了一个雪域一个普通部落中一个普通的猎人儿子。
猎人叫罗格,一个不管那个方面都很奇怪的人,他总是说他是姓的。
但总是被大家认为他是疯了。
要知道这个世界平民只有一个普通的名,而拥有姓的人都是高贵的贵族姥爷。
可是罗格显然不是开玩笑,他说自己姓罗,所以给捡来的儿子取了个名,合起来叫,罗杰。
纵使冰封前是大陆上知识最渊博的他,也无法理解罗格说的意识,但他打心底接受这名字。
因为对方是自己的父亲。
随着他的不断长到,同个部落的人逐渐发了这个被罗格捡回来的少年的不寻常。
那就是太淡定了。
不管是什么事情都是一副异常淡定的样子,有一次出门遇到土匪,他居然面不改色的和土匪头子谈了一个小时,还有一次他被困在部落一个祭坛内,当大家伙打开门找到他的时候,他居然正在翻看祭坛旁放的古籍,看到众人,淡淡的说一句“你们来了”然后像个没事人一样略过面面相觑的众人拿着书走会家去。
当时一度有人他的脑子里缺根筋,可能是罗格捡到他之前被冻坏的。
对此他也没解释什么,毕竟部落的其他人是不可能相信被罗格捡回来的,当时已经冻掉半条命的人会是拯救世界的贤者。
之后部落发生了很多事情,但他就像一个旁观人一样看着,不插手任何事情。
要是换成其他人是这种态度,部落的人早就不待见了,但奈何捡他回来的罗格也是这种样子。
加上他被部落的长老看好,加上他待人真诚友善,部落大多对他也没什么反感。
就这样他在部落生活了一年又一年,直到了一年前那场异变。
魔兽潮涌向他所在的部落,幸存的人跑到这座山上建立起摇摇欲坠的避难所,艰难的阻挡着魔兽潮。
而这个时候他终于发现了,自己为什么处事那么平静,并不是因为自己冰封前是看遍人间百态的贤者,而是自己的情感在于冰魔女的战斗中被损坏了一部分。
即使冰封千年,这份缺失的感情也无法修复,他明白过来的时候,看着已经保卫住这个避难所的其他人的时候,内心只有一股挥之不去的愧疚。
“我叫克萝娜·亚肯恩,是受挚友之托前来摆放的。”
银发的少女被外出巡逻的护卫队带来,他看着这位少女照旧没有热情的心脏再次活跃起来。
一见钟情?
或许吧,他也不确定这份感情,但至少现在少女是他唯一有感情想去守护的人。
因此……
“区区一个分教会的话,可没有资格从我手上把人抢走。”
埃尔铎转过头看到的人,依旧是那个之前被自己打飞的少年,但原本他身上厚重的兽皮变成了华丽的长袍。
这种款式的长袍埃尔铎只在魔法师发展馆最里层见过。
而最引入注意的是罗杰现在背后漂浮着的七种颜色各异的球体,以及他手中那一根和树枝无异的法杖。
曾经的贤者为守护现在心动?的少女而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