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小马哥太可怜了,为什么要这么对他。”钟艺抱住信穗哭成了泪人儿,她觉得太不公平了,为什么小马哥那么好,结局却那么惨。信穗眼眶也是红肿,眼角还有为拭干的泪水,她努力调节呼吸安慰钟艺,“好了,别哭了,最后那个阿成不是被打死了么,也算给小马哥报仇了。”吸了吸鼻子,信穗轻轻拍着钟艺的背,她也为小马哥感到惋惜。
其实信穗心里挺稀奇的,没想到钟艺居然这么感性,细数她们认识的这些日子,她觉得这应该钟艺表现的最具女人味的时候了。
小马哥是谁?恭子听着两人的对话摸不着头脑,她看了看电视上的字幕发现两人刚才应该是在看电影。“你们在看电影?”恭子换了鞋,走到两人身边坐下,“什么电影这么感动啊?看把你们俩哭的。”她抽了几张纸递给钟艺,她一直觉得钟艺是个乐观积极的人,走到哪儿都能找到乐子,没想到看个电影却哭成了花猫。
钟艺接过纸巾擤了擤鼻子对恭子道:“恭子,小马哥太可怜了。”
“就是啊,姐,小马哥真是太不值得了。”信穗也在一旁帮腔道。
“小马哥那么讲义气,结果却被自己老板抛弃了,那个姚叔也不是什么好人。”
“没错,最可恶的还要数哪个阿成,抢了小马哥的位置还侮辱他,如果让我遇到他我一定要教训他一顿。”
......
我根本不知道小马哥是谁啊,恭子看着身边的两人这会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细数小马哥的好,她更本插不进去话,你们这是中毒了么?小马哥就这么厉害让你们对他这么崇拜?
我幸幸苦苦上班养家回来还的做饭,想陪你们聊聊天你们却把我撇在一旁,恭子不满起来,我可是也会吃醋的呢。
钟艺和信穗像是有说不完的话题,从不知道彼此之间还有这么多共同语言,于是她们天南地北聊的更欢了,完全把一旁的恭子当成了透明人。
这个氛围是怎么回事啊?两人之间像是有无形的结界将两人与世隔绝开来,高山流水琴瑟和鸣,她们的话题任何人都插不进去嘴,她们仿佛是最懂对方的人,一个动作,一个眼神都能表现出十足的默契。
看着忘我的两人恭子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虽然钟艺能和信穗相处那么好她是很高兴没错,但总感觉有什么怪怪的,果然还是因为自己被她们抛在一边的缘故。
既然如此那么自己就努力插入到她们的话题中吧。
在已有两人聊天的情况下第三人想介入其中有两个办法,一种是打断原有的话题以自己开创新话题使得原来两人的话题中断从而转变为三人话题,另一种就是顺着原有的话题的聊下去,这也是最稳妥的方法。
“那个,你们饿了么?我今天买了嫩玉米哦。”恭子笑眯眯的看着两人,没错按照以往的经验这时候两人应该已经开始喊饿了,用美味的煮玉米一定能将两人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这边来,这是恭子选择的办法,打断原有的话题将话语引到自己这边来,她确信这招会成功。
呃...然而恭子等了一会发现两人根本不受影响,完全没将她的话听进去。已经到这种程度了么?恭子咬牙,完全没有死角嘛。不行,在这种情况下想要引起两人的注意其他的话题是更本不可能的,她们俩现在已经在初始的话题上聊出了很远,这种衍生的话题已经不仅仅是两人的共同爱好了,这已经是她们思想观念之间的融合,在这之后她们会更了解对方她们的关系将会突飞猛进。
可恶,更本插不进去。
恭子喘了口气,她们之间的思想的交融已经成为了最强的盾将一切外来的矛阻挡在外。难道我真的没机会了么?恭子不甘道。就在这时她突然灵光一闪,没错了,这情况下无法引入新的话题那么就只能用她们自己的话题从内部攻破这最强之盾。
钟艺她们最初的话题是小马哥那么自己就可以从小马哥入手,因为是她们自己讨论过的话题,如果自己在提出新的观点那么势必会引起她们的注意,这么一来最强之盾就会被我攻破,我就能顺理成章插足她们之间,由两人的讨论变成三人的讨论。
想到这里恭子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她已经找到了破解之法。
接下来该怎么以小马哥为话题插嘴进去呢?从之前她们的谈论来看小马哥是个人,至于小马哥是他的外号还是名字这就不清楚了。
恭子有些懊恼自己对小马哥了解还是太少了,不过她转念一想这不是更好么?因为她并不了解所以就更能提出意想不到的看法,如此一来就更能引起她俩的注意了。
思来想去恭子心中已经有了主意,接下来她就要瓦解这最强之盾。
她清了清嗓子对钟艺二人道:“嘿,你们有没有发现小马哥长得真像马。”
恭子话音一落钟艺二人瞬间没了声音,成功了,恭子暗喜自己已经打破了阻碍成功插足她们之间了,接下来就是三个人的话题了,让我们一起愉悦的聊天吧。
钟艺和信穗对恭子的心理活动一无所知,她们面无表情的看着恭子异口同声道:“姐/恭子,你还是快点去做饭吧。”
失败了!!恭子的心仿佛晴天霹雳般的碎成了两半。
默默穿好拖鞋,恭子垂头丧气的向厨房走去,孤单地背影显得那样凄凉无助。
吃过了饭钟艺惬意的靠在沙发上看着新闻分,像她这种新时代的好青年当然的实时关心国家大事,为她以后吹牛增添谈资。
前世钟艺就听到有人调侃新闻。前十分钟,国家领导人很忙,不是出国就是下乡。中间十分钟,人名生活很幸福,不是致富就是丰收。后十分钟,其它国家都很惨,不是爆炸就是造反。
这种说法在钟艺看来虽是博人一笑的段子但也确有其道理。不过她对这些并不在意,真的也好假的也好,对她来说这些都像看热闹一般。你说国家领导人去了XXX学校关爱学生,但从来没去过她的学校,你说某富二代草菅人命却不知悔改,但这种事却从来没发生在她身上。你说某高官滥职权贪污被捕,但她没感觉官员被捕前后她生活有什么变化。看着别人家的事,或谴责或同情,完事之后该干嘛她依旧干嘛,这些新闻对她来说都离得太远,远远达不到使她切身关注的地步。
新闻无时无刻不在发生,但主角却都不是她,甚至大多数人一生都当不了新闻的主角,因为大多数人的一生都平平淡淡没有可值得关注的地方。
钟艺不知道这样的人生算好还是坏,但她并没有觉得有不满足的地方,有人追求刺激乐于搞大新闻也有人喜欢平常生活默默无闻,对战火纷飞的国家人民来说,每日枪林弹雨就是日常,而对于和平安宁国家的人民来说枪林弹雨就是刺激,因人而异其实这两者本就没有明确的分界线。
眼前画面突然被什么挡住了,却是信穗拿着抹布挡在了钟艺面前阻挡她看电视。
“干嘛呢?去去去,别打扰大人关心国家大事。”钟艺不高兴了,拍拍她的大腿示意信穗一边去。
“你倒是悠闲,每天吃完把碗一扔就跑了,今天你必须来和我一起收拾碗筷。”信穗转过身用身体将钟艺视线都挡住。
“我可是客人哎,你居然让客人动手。”钟艺企图耍赖,沙发上太舒服,洗碗太费劲。
“哪有你这种一住就是一个多月的客人?快去洗碗去。”信穗不依不饶。
钟艺看着眼前的信穗,因为她背对着钟艺所以挺翘的臀部就这么毫不设防直直对着她。看着眼前的丰满钟艺觉得自己有必要做些什么,比如告诉她有蚊子用榄菊之类的。
嘿嘿,这可是你自找的怪不了我,毕竟社会是真的险恶。暗笑一声钟艺食指和中指并拢对着信穗屁股的臀缝之间抬手一戳。
“啊...”信穗突然遭此重击立即痛呼出声,她捂着屁股冲钟艺怒道:“你干什么?痛死我了。”看来是正中把心了,钟艺一脸无辜道:“我这帮你疏通多年的老便秘啊,我知道你现在定是便意十足,不用谢我,快去厕所吧。”
“疏通你妹啊,去死把你。”信穗把抹布朝钟艺脸上一盖然后怒气冲冲的回房去了,看样子气的不清。
哗哗哗...钟艺在卫生间用水洗了把脸,用鼻子嗅了嗅,“我果然不喜欢抹布的味道。”她对着镜子扯住脸颊做了一个鬼脸,“信穗好像挺生气的,去和她道个歉吧。”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说话却怎么看怎么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