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带着调皮微笑的精致脸蛋。
我被这张突然出现的漂亮面孔吓了一跳,但很快认出了这张脸的主人,正是那总是自称大巫的急性子女色狼兼小吃货的乌铃。
只是这张脸离我实在太近,我本能的往后退了退,结果这一退倒让我看到更加不该看的东西,乌铃这货竟然没!穿!衣!服!
我速度极快的扭过头去,可就那刹那间的目光接触,什么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了个满眼。
而且因为我在穿越到这个世界之前还是个处男的原因,在这一个月我拒绝了事务所的三人发来的所有共浴请求,以免到时候出现什么丢人场景。结果躲得了初一躲避了十五,到底我还是没有躲过这一劫。
心跳加速,脸蛋发烫这些先不说,最要命的是鼻血如同决堤的洪水一样,连仰头的机会都没给我,就这样顺着鼻孔流了出来。
“你怎么流鼻血了?是不是泡温泉太久了”
乌铃见我忽然流起鼻血来,急忙跳出温泉池拿了点纸巾过来关心的问道。
可能是看我手湿怕我把纸巾也弄湿了,她并没有直接把纸巾递给我,而是直接帮我准备塞好鼻子。
乌铃这套动作带来的直接后果,让我再次把她那具活色生香的躯体看了个遍,并且这次连偏头的机会都没有给我。
不管是那诱人的锁骨,还是那比我这个对A大不了多少的胸襟,又或者是洁白的小腹,以及再往下的某些神秘区域,我看的要多清楚有多清楚。
索性最终我的鼻血还是被乌铃止住了,这才让我从成为唯一一个因为流鼻血而死的穿越者的宿命中挣脱出来。
只是我实在也不敢去看乌铃那边,只好仰着头做望天状,才敢向乌铃问起关于下午的那三人的尸检结果。
“别提了,那壮汉和胖子的尸检倒是没什么问题,只是那瘦子的尸检却是奇了怪了。” 听我问起这事,乌铃打开了话匣子。
“我从他的体内检测出一种只在魔兽身上才会出现的疑似黑蚀病的传染性疾病病毒,这种传染病依靠血液和唾液进行传播,被感染的魔兽有的会立刻发病,而有的则会在潜伏一段时间后才会发病。
当这种传染病发病时,魔兽双眼会呈现血红色,其呼吸间会从口鼻处吐黑气,性情变得嗜血好斗,丧失基本的思考能力。并且不管是不是食肉类魔兽,在感染了黑蚀病后,都会变得喜好生肉与鲜血。
而我在进行尸检的时候,的确发现在他的小腿处有被魔兽咬伤的还未愈合的伤口,这倒符合黑蚀病的传染途径。”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当时电线杆老三的状态,的确和乌铃形容的相差不大,可这种病乌铃不是说只流传在魔兽之间,怎么他这么一个大活人会感染上呢?想到这里我把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这个问题也是我觉得奇怪的原因。”
乌铃听了我的话语气也变得古怪起来。
“在我发现他感染的是黑蚀病之后,我立刻上网查找有关于这种传染病的全部资料。根据那些资料记载,这种传染病曾在距今大约八十多年前的蒙马山脉出现过大范围的感染事件,并在当时造成多起魔兽袭人的案件发生,可在那不久之后,就有人研发出了针对这种传染病的药物,很快这黑蚀病便被压制了下去。
而我所能查到的所有资料均表明,没有任何一个被患有黑蚀病咬伤的魔兽的人类感染上这种病毒。所以我也是一头雾水。”
我从乌铃的语气中察觉到了可能这次的事情可能并不那么简单,便继续听认真听乌铃讲了下去。
“在确定了他感染是黑蚀病病毒后,我一方面让孔婫从全市药房寻找这种可以治疗黑蚀病的药物,另一方面继续深度解剖瘦子的尸体,还真让我找到了其他古怪的地方。”
“什么地方?”
这关于黑蚀病的这种奇闻异事,让我越来越感兴趣,连忙迫不及待的问道。
“煞煞你还记得那壮汉逃跑的时候,曾经伸手想拽瘦子一起跑,结果人没拽动,自己差点摔倒那一幕吗?”
“记得。”
我想起那个诡异画面,简直记忆犹新,点点头回答道。
“我在解剖他的肌肉组织的时候,发现他的骨骼肌已经完全发生了变异,正常的人的骨骼肌简单的可以区分为持久力高的红肌以及爆发力强的白肌,除了这两种常见肌肉外,人体内还存在着极少量的即有持久力和爆发力的粉红肌肉。
在一般情况下,这些肌肉的比例是无法改变,但在服食秘药或者古法锻炼下是可能增加粉红肌肉在人体内所占比例,而他的粉红肌的占比却已经超过了百分之五十并且异常发达,所以那壮汉才无法拽动他。”
更让我意外的是,那种治疗黑蚀病的药物找来之后,我发现这种药物根本无法治疗从他身上提取出的黑蚀病病毒。这两件事加在一起。让我不得不怀疑他感染可能根本不是黑蚀病,而是黑蚀病的变种,甚至可能压根就不是黑蚀病。
当然这些也只是我的猜测,还需要进一步化验,我这几天估计要天天泡在太平间里了喽。”
听完了乌铃这么长篇大论的一段话,我也越发的事情没那么简单,但这背后究竟藏着什么样的秘密,我一时间又说不上个一二三来,正在那胡思乱想呢。
乌铃却忽然整个人都扑了过来,居高临下的骑在了我的身上。
“你干嘛,乌铃?”
突如其来的状况,让我根本躲闪不及,我又不敢拿眼去望乌铃,生怕再看到她那极有诱惑力的身体。
“嘿嘿,我可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你下午救了我,我当然要报答你一下嘛。”
乌铃笑的跟一个不怀好意的老司机似的,还伸出手来把我脸扶成了面对面的状态。
“不用还,真的,真不用还。”
这下我更加慌了,连忙把眼睛重新闭上,拼命的摇头拒绝,就差应景的说句亚麻跌了。
“那怎么行,不报恩可是不对的,就像下午孔婫救了我们的命,我就请她吃了一顿烤肉,肉偿了她的救命之恩,至于你嘛,我也肉偿好了。”
合着就是要请我吃顿烤肉啊,但乌铃这肉偿的定义也太奇葩了吧,难道肉偿不是因为某些让人血脉喷张那种场景才对嘛。
这话我也就能在心里吐槽吐槽,不过她的话倒是我放下心来,看来这乌铃并不是想对我做什么,只是我这么一想,心里又有点小失落。
我正在那里胡思乱想呢,却感觉到乌铃正在慢慢的俯身,正纳闷她要干嘛,但现在又不敢睁眼。刚张开口要去问,却觉得我的双唇被另一个香香软软的嘴唇覆盖住了。
我转瞬间就明白过了怎么回事,我这是被乌铃这个小丫头强吻。
我本能的想要去推开她,可手刚一伸出去,就被她一把摁住,丝毫不给我挣扎的机会。
惊慌失措下,乌铃更是趁虚而入,那条灵巧的小舌头毫不费劲的撬开了我的牙关,探进我的嘴里,扫荡着我口腔里的每一寸领地,还不满足的把她的小舌头缠绕上了我的香舌,带着我的舌头一起翻滚飞腾。
我被她亲的浑身酥软,哪里还有什么反抗的力道,只能由着她肆意妄为。
直到吻到我的大脑完全放空,乌铃才依依不舍的移开了她的唇,放开我的双手坐在一旁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这下我可还清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