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则信息发归发,却跟石沉大海一样,许久没有回信,并且更让凉一觉得奇怪的是,以前号称三百六十五天,每天都在线的他师父老人家,连头像都变灰了。
手机和PP号都联系不到自己的师父,凉一也没有其他方式可以联系上他了,幸好凉一也不是全无办法,哪怕联系不到自己的师父,至少她还知道自家的师父住在哪里,她就不信了,难不成她师父手机注销了,PP号不上,还能连家都搬了不成?
但今晚估计肯定不成了,我们这行人只能辞别孔警官先打道回府,结果这刚到事务所的大门口,凉一这小妮子立刻想起了一件对于她来说很重要的事,那就是——我还欠她的宵夜还没请。
当即,这小妮子就跟青萝她们说了一声,也不管我答不答应,拉着我就往小吃街那边跑。
这次有了那大兔子所赠的手镯在身,我们也没像上次出门那么倒霉,很顺利就到达了小吃街那边,随即由凉一精挑细选,最终选择了一家江湖味十足的烤串店作为了吃夜宵的地方。
凉一这小妮子对我的资产问题可以说是知根知底,所以一落座,这家伙就大手一挥,八十八一个的扇贝王一点就是四个,还美其名曰用来开开胃。
不大功夫,她要的这串那串就一批一批的被服务员端上了桌,不大功夫就摆了一整桌,看那份量,别说是我和凉一两个小姑娘,就算来上五六个大汉估计也吃不完这些,可点都点了,又不能退,所以我只能在心里暗道了几声罪过罪过,也算是对浪费粮食这事进行了一番自我批判,这才算是心安理得和这凉一撸起串来。
等时间已经接近午夜了,我俩总算是是酒足饭饱的从饭店里走了出来,踏上了返回事务所的路。
这会马路上早已没有多少人,虽然不至于像那假凉一弄得鬼打墙那样空无一人,但也算是十分寂静,而我和凉一两个姑娘家家就这么有说有笑的往前在马路上肆意的溜达着,丝毫没有注意到就在我们身后不远处一直吊着好几个男人。
再等我们溜达到更加僻静的地方,我和凉一才反应的发现有人在跟踪我们,等这会才发现,显然为时已晚,我们已经在不知不觉被那些人有目的性的围在一个胡同之内。
这跟踪我们的人,倒也不是什么彪形大汉,他们这七个人中最大的那个看年纪也不过跟我差不多,最小的一看那脸蛋就知道还未成年,但不管是年龄大的还是年龄小的,都是清一色的锅盖头,穿着一件崩蛋缩腿九分裤还露着脚脖子,为首的那个,大半夜的还戴个墨镜,也不怕天黑撞到树。
就是这样一群标配的毛都没长齐的社会小青年,把我和凉一团团围住,随即由那戴着黑墨镜的老大从后腰间掏出一把蝴蝶刀来,吐着酒气对我们用范德彪的发话方式磕磕巴巴的对我们道。
“都,都,都老实点,打,打,打劫,劫财,不不不不不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