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我还是没有见到……
够了。
已经不用提,我一整天没有看见任何仆人了。
希拉也好,小绿也好。
甚至连晚上负责点起蜡烛和油灯照明的仆人,也一个都不在岗位。
整栋格雷斯特庄园都黑漆漆的,仿佛一座鬼屋。
事情诡异到这个地步,我还什么都没有猜出来就太蠢了……
果然是因为那个被发现了。
所以,他们要对我动手了吗——
「真该死!早知道当初就不该这么做的……这下好了,东窗事发,连芬恩都来了,想辩解人家说不定也不会听。你说你啊,艾尔,学谁都行,就是别学人家鲁迪啊,这下可怎么办……」
用完晚餐后,我就回到了寝室反锁上门。
然后,打开枕头底下用塑形魔法做成的小暗格,我目前正看着里面静静躺着的物件发呆。
因为这其中的两样东西。
很可能就是家中女仆消失的关键……
那分别是……
希拉和小绿。
穿过后拿去洗,结果被我暗度陈仓的……
☆两件胖次☆。
一大一小,一黑一白。
带有蕾丝边,很有成熟女人风韵的黑色内裤自然是基尔蒂的。
而犹如白宣般简练,似乎散发出令人意乱神迷气息的皑色胖次,则是希拉的遮羞布。
我,有罪。
这是不可洗脱的罪孽。
我明白的,也会负起责任。
但……
我也很想抗议啊!
虽然生理上出现晨〇,但我实际还是个孩子,也犯不着会**上脑去做些蝇营狗苟的事。
可任谁……
随便哪个成年人。
被神也好,鬼也罢,随便塞进一个八岁小孩的身体。
然后每天都被一只魅魔,一个**,一名天天抱着你摸头的极品美女兼你老师朝夕相处。
而且她们都对你没有任何防备,甚至哪天心情好了还会让你和她们一起入浴。
……身处如此勾引人犯罪的环境下。
谁都会起哪怕一丝歹心的好伐?!
我也是个正常人,我也有感情。
即便我再怎么佛性,日夜被一群“前世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女孩子环绕都会忍不住。
忍不住想要悼念下……
那条同我战斗了二十多年,如今早已化作尘埃的超级兵器。
于是,我趁两人不注意的时候出手了。
可我敢对天发誓!
这两条胖次我都没用过,只是觉得每天枕着睡会很安心。
仅此而已,我做错了什么?
既没有戴在头上,也没有拿来撸管,更没有偷谁家的大米!
……可却要面临良心的谴责。
「果然,还是销毁掉好了……」
这时,我总算下定决心。
为了让良心好受,也为了今后还能如常地面对希拉,我使用了名叫“火焰手”的魔法。
「噗嗤——!」
随即,在我被魔力充盈的右手触摸下,那两条内裤被烧成灰烬,再也不复美丽的荣光了。
别了,我的ONE PIECE哟。
如果今后有有缘人出现,我把这坨积攒了我执念的灰尘留给你,希望你不要犯一样的错。
处理掉罪证后,我把暗格推回原位,带着毅然决然的心情,我打算跟双亲自首我的罪行。
然而——
「艾尔?你睡了吗?妈妈和爸爸有些话想找你谈谈呢,你能出来和大家一起聊聊天吗?」
不待我壮丽地迎接道德的碾压,母亲的敲门声适时传到我的脑海。
……来了吗?
我咽了口唾沫,回头确认房间内的物件,和我进来时摆放一致,接着推门离开了寝室。
一出去,我便看见父母眉头紧锁地站在门外。
想必他们,对才八岁的儿子偷窃仆人的底裤这件事,感到很绝望吧……
对不起,我会努力忏悔的,所以待会请轻点骂我……
「那个……母亲大人,父亲大人……这么晚了,你们有什么事吗?」
「……什么事?嘛……总之你过来就知道了。」
父亲托着一盏烛台森然地说。
烛光将我和双亲的影子拉得好长,也越发映衬出我的不安。
我被威廉板着脸讲话的样子慑得不敢废话,跟着两人亦步亦趋地来到晚餐刚来过的大厅。
在那里。
在琉璃吊灯的集束荧光照耀下,我的爷爷芬恩,正坐在主位上用手旋转着刀叉:
「啊呀?又见面了呢,艾尔,快过来坐下吧,你们两位也是,都坐下,大家一起来聚聚。」
芬恩眯着眼睛露出邪笑,看得我愈发畏惧,待会儿的“有罪庭审”会有多么折磨人……
可恶,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
我被父亲阴沉着脸拉到爷爷的对面坐下,他和艾瑟雅则像法庭上的两名警察。
二者分别坐在我的两侧,把出路都给堵死,让我只能内心超虚地,直面爷爷的威慑气场。
「……那么,艾尔哟?你知道我们今天为什么要把你带过来吗?」
最终,当四者皆尽到场。
我一直担心的审判,还是在爷爷的主持下宣布开庭。
「……我……」
我知道啊!
不就是因为我偷了人家的两条内裤吗!
你们要杀要剐就给我的痛快啊,不要再整这些形式主义吓我了好么!!
以上这些话,我本想等芬恩一开口就全部抖出,可因为太过紧张,我咬到了舌头……
于是,我没能阻止接下来的内容来到我的耳畔——
「艾尔,今天是你从妮戈兰老师那教学毕业的日子哦?你知道吗?还从没有人能从她那里坚持五年呢!所以为了褒奖你出色的表现,我们大伙为你特地准备了一份礼物!都出来吧!」
「恭喜少爷——!」
「贺喜少主——!」
「砰——!」
「嘣——!」
当芬恩铿锵有力的一道祝贺脱离口腔,硕大的厅堂,霎时间被光亮术点缀得如同白昼。
无数早就潜伏在阴影中的女仆,还有一些我不认识的仆役,也在这时现出身形为我报喜。
灯光,礼炮,掌声,大家的齐喝。
还有我从没在爷爷脸上目睹过的舒心的笑容……
这一切一切的,都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却又极为符合芬恩喜欢的大场面和高成本。
敢情你们……
不是要审判我的罪行啊!
那老子不是白白把那两件圣物烧毁了么!
我次奥!
面对周围人止不住的呐喊与吆喝,我的内心却在叫苦不迭……
想想也是……
我的家人,好像从我小的时候就特别擅长制造惊喜。
比如五岁生日时的女装,再加上这次为了送我礼物,而故意烘托的欲扬先抑。
要不是我心脏比较强壮,可能在搞清真相前就被膈应死了。
「怎么了艾尔?这是被爷爷的排场吓到了吗?还不快打开礼物看看,见证自己的成长?」
见我在屋内亮起的一瞬间,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拳头,芬恩抬手把礼物推到我面前说道。
「呃……是!我的确有点被吓到呢……因为一直以来都觉得,老师教我的东西很简单,所以也没什么自觉……会收到毕业礼物也很感激,谢谢大家的用心良苦,很感谢您专门过来。」
经过爷爷的提醒,我才从被人庆祝的呆愣中回过神来,接着满心欢喜地拆开盒子的系带。
这也是芬恩的一片好心,内裤什么的以后再偷就是了……
如此想道,我迫不及待地取下了礼物盒的顶盖。
不过——
当我看见爷爷赠予的礼物。
里面承载的物体之后。
所有刚刚涌上我心头的兴奋,便立即褪去,空留下一片迷茫与惊悸,游弋在我心头哀嚎。
「这是……怎么回事……」
我像是得了疟疾一样,颤抖着,想要把“礼物”砸在芬恩的脸上。
可当我想这么干的时候,坐在我旁边的双亲,却立即出手把我痉挛的身体按在原位……
而我,也只能注视着“那个”。
陷入极度的绝望与自责当中。
那个东西……
是一团金与红交织的恐虐。
或者说。
那是,希拉面如冰川,温度也与冰点别无二异。
被金发,和玷污她美丽的血腥,给包裹缠绕的……
一颗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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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虐,并不是虐!
强调一下!
这里只是为了烘托气氛!
我是不会杀妹证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