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彭叔叔,今天我有事情,来晚了!”
于望被着一个背包,气喘吁吁的来到了彭基的面前。
彭基等得都不耐烦了,他都怀疑于望察觉了什么,所以不来了,还好最终于望还是来了,说道:
“嗯,没事,今天我们必须要找到大小姐,我们走吧。”
“嗯,好,不过我想说一下,那天莫可可只是跟我说她迷路,让我送她回家而已,我不一定记得地方啊,找不到你别怪我啊。”于望给彭基打了一下预防针,让彭基能有所理解他。
彭基的眉头不显眼得变动了一下,似乎在想什么,说道:“嗯,快点带路,我怕找不到大小姐。”
于望和彭基打了辆车,开到了黑彭之前给于望看的那张照片的附近,于望装作很认真的看周围,眉头紧拧沉思。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这个方向,我们走。”于望这就带着彭基走过去,认真的看周围,走了将近半个小时的路,拐了好多个弯,来到了一个别墅住宅区里面,停在了一栋别墅面前。
于望再在路边看了很久,看着周围的方向,再看路灯和花圃的位置,说道:“没错,就是这间了!我记得是花圃旁边的这间!”
“好。”彭基立即过去按门铃,但是按了好久,都没有人来开门。
于望说道:“她不会还在外面吧,要不我们在这等一会儿,搞不好待会儿她就回来。”
于望坐在了台阶上,一副做好了要等很久的样,彭基想了想说道:
“要不你先回去,我自己一个人等大小姐就可以了,谢谢你了。”
“那好吧,那我就先回去了彭叔叔。”
事情和于望猜想的一样,如果等不到人来开门,彭基就会叫他先回去,原因为什么那是很简单的是,因为如果于望还在这的话,彭基就得陪于望一直在门口等,而等莫可可回来时看到彭基时,她肯定会跑。与其让于望一直在这,还不如让于望先回去,彭基找个角落躲起来,等莫可可回家。
于望跟彭基说了拜拜就走了,在那间别墅的不远处,路边停着一辆车,上面坐着三个人,黑彭和两个壮汉熊一和熊二,黑彭的鼻梁上还包着重重的纱布。
彭基打电话把事情告诉了黑彭,黑彭挂了电话,看着远处于望的背影眼睛露出了一丝凶狠,说道:“你们两个过去把那个小子给……”
黑彭左手握成了拳头,一个要斩首的手势,不过转眼一想他忽然觉得不该节外生枝,他们的目标只是莫可可的而已,说道:“你们把他给……”
说着,黑彭又想到了什么,到嘴巴的话又停了下来。既然不把于望做掉,那把于望打一顿也没有什么意义,这样可能反而引起其他事端,比如于望会报警之类的,警察介入那就麻烦了,还不如此时先放掉于望,等他们先抓到莫可可再说。
“大哥?”熊一和熊二见黑彭犹豫了很久都没有把话说完,问。
“算了,暂且放了那小子一次,等办完了这件事,再处理他。”黑彭的脸变得黑暗起来,于望打断他鼻梁的这事可不能就这样算了,他迟早要于望付出代价。
黑彭三人和彭基一伙的,为什么昨天还要让彭基来救走于望?那是因为他们硬打问不出于望的话,他们只能让彭基来装作好人来救走于望,然后靠此来套出于望的话,以往的他们也曾多次靠着这个方法,做成功了很多事情。从目前来看,他们的这个做法还是挺正确的。
当然,这只是目前黑彭他们的认为而已,事实上于望早就看穿了他们的把戏,并且做好了安排。
事情的发展和于望猜想的一样,在于望的打算里,此时的他应该先去好好的吃一顿饭再说。于望在附近找到了一间拉面馆,心想很久都没有吃拉面开,就进去点了一碗大拉面,不慌不忙的慢慢吃。
做事情要周到,更要有耐心,有些事情是急不得的事情,此时天还没有黑下来,只有天黑了,他那身黑色的风衣才能和周围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彭基既然愿意在那里等,那就让他好好的在那里等,如果于望没有猜错的话,他走后,彭基就会立即打电话叫他同伙过去,在那里设伏,等莫可可回去。
这个事情于望一点都没有担心,一是莫可可根本没有住在那里,他也压根不知道莫可可住在哪里,二,那间房子是一间空房子,根本没有人回去!
也就是说,无论黑彭他们在那里等多久,都等不到有人回去!
于望买完装备后,去做的重要事情就是去找一间没人住空房子,这样他才能带彭基过去,不然如果屋主回来,黑彭与屋主对峙,屋主说根本没有莫可可这个人存在那就尴尬了,另外于望也怕彭基他们找不到莫可可之后,会对屋主做什么强行审问,反而害了屋主。
这一点于望不得不考虑,他这样做是为了救人,可没有想过害人,是因为他的原因把别人害惨了,他的良心可是会恨死他自己,他必须把所有的坏的可能都想出来,然后尽力的去排除,所以他才找了一间空房子。
至于怎么找到空房子,那就很简单了,找中介就行了!
只是要找一间出租的别墅比较难,因为对于有钱人来说,根本不会在意那点钱,即便是让别墅空着,也不会出租出去给别人住,以至于让于望用了好一些时间。
另外,既然空别墅那么难找,于望为什么还愿意用那么多的心思去找,而不选择用高楼小区的房子呢?那也是很简单的事,如果是高楼里面,他怎么对彭基他们出手?只有是独栋的别墅,周围空空的,他才能穿着黑色的套装,慢慢的摸向敌人。
于望慢慢的吃面,此时就让彭基他们等吧,要的就是让他们怎么都等不到,等到不耐烦!等到想骂爹骂娘!
等待,有时候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特别是在怎么等都等不到目标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