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任由目前的这种情况发展下去的话,不管是喀尔克斯坦还是西南方面军,都会以一个极其耻辱的姿态被彻底消灭。”
戈耳工将军在报告苏莱曼的时候如是说道:
“单单就我所指挥的西南方面军来说,目前我们遇到的情况比想象中更加严峻。本身应该被作为争夺制空权而大量采购的幻影2000以及Mig29战斗机,在奥斯曼帝国正式开战前就已经被他们的飞机炸毁在了机场里。”
戈耳工将军停顿了一下,喘了口气,继续说道:
“当然,受限于敌军攻击机的稀少,大多数飞机都在第一轮轰炸下挺了过来。我们也组织了一些反击作战,试图夺取一些关键区域的部分制空权。但是我们的空军基地却并不能挪动,面对敌人持续不断的轰炸,我们目前已经有大量的飞机因为缺少弹药和燃料瘫痪在机库里面了,还能飞行的航空大队只剩下了三个半!”
戈耳工将军的语气变得更加强烈,她的手拿着水杯在桌子上用力的敲击了好几下。
“不仅仅是空中战场,我军在地面战场上地表现也糟糕透顶!本来计划中的阵地战最后打成了被歼灭战,卡克尔卡斯堡要塞区驻扎的整整一个机步师甚至在没有任何提前察觉的情况下让人家的两个摩步师,摩步师!给包了饺子,七个小时就全部投降。”
水杯和桌子表面的碰撞越来越激烈,木头桌板被磕出了一个很明显的白印。但是戈耳工将军并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她的情绪变得越来越激动:
“如果说被包围了所以投降还有情可原,可是这好歹也得在平原上给我争口气啊。结果在平原地区的坦克交战比要塞区还要让人窝火。在邦竹平原上,面对敌军仅仅一个师的豹2A4和T-90s,我军整整三个师的M1被打的溃不成军。到现在为止,收拢起来的剩余坦克还不足50辆!我敢肯定,在这样下去,我的部队会和喀尔克斯坦一起,为了绔尔德邦联的灭亡而陪葬的!”
水杯被将军扔到了地上,发出了一阵声响。她开始大口的深呼吸,她觉得自己需要冷静一下。
“但是,整个战场并不是没有任何转机。”
戈耳工将军并没有让自己冷静多久,下一句话就从她的口中说了出来。因为将军对这个情况早有预料,对应方法她也胸有成竹。只不过是极端暴躁的情绪并不适合阐述调理型的东西,她才给了自己五秒钟的深呼吸时间。
“这个推导仅仅可能发生在没有任何外援的情况里。我刚刚重新查阅了1918年签订的安卡拉条约,也就是保障我们从奥斯曼帝国里独立出来的那一份条约。根据安卡拉条约第十三条条款来看,当我们受到来自奥斯曼帝国的攻击时,大不列颠和法洛西都是有义务来保护我们的。”她一边说一边望向了挂在指挥所墙壁上的地图,上面的英法驻军处被她划上了两个大大的红叉。
“只要我们能够得到他们哪怕仅仅是在中东方面的驻军支持,目前的情况都要好上很多。至少,前线的制空权不会在开战后48小时内就全面丢失。”戈耳工将军对于目前情势的解决之道就是驱虎吞狼。她仍然对英法介入有着极高的期望。她将英法介入当成了一项应该倾尽全部力量去最先达到的目标,甚至这个目标的优先度在她心里比任何的军事行动都要高。只不过,她并不是政治家,而是一位将军。因此她也只能向苏莱曼诉说她的想法,希望苏莱曼能够采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