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鬼叫什么呢?”外面传来了朴杰父亲朴卓的声音,“是想要让楼下楼上来找你麻烦吗?”
“没没没,没什么!”朴杰连忙解释道,“我刚才进屋的时候不小心碰到脚趾头了,让我冷静一会。”
“什么?我过去看看。”朴卓一愣,连忙说道,“开开门,我看看没事吧。”
“没事,就是稍微有点疼,一会就好了,你去忙你的吧。”朴杰朝着门外大喊道,“而且我现在脚趾头疼的没法走路啊。”
“那你休息一下,以后小心点。”朴卓半信半疑的说道。
“好的好的。”
等到门外的声音消失了,朴杰这次把手中的那只白色的鸽子拿了出来。
“该死的人类,居然使用窒息的方法,放心吧,你再怎么折磨我我也是不会屈服的。”鸽子摇晃着头,朝着朴杰的脸喷吐着口水。
“妈呀鸽子会说话了。”朴杰满脸的惊讶,但是手却没有放开,那只鸽子依然被朴杰死死的握在手里。
“鸽子会说话这不是常识吗你这个没有常识的人类。”鸽子拼命的挣扎着,“我劝你赶紧放开我,不然的话我就让你感受到什么叫做真正的绝望。”
朴杰:“( ̄_ ̄|||)。”
“你这只鸽子好像不是别人教的会说人话,似乎就是本来就精通人类语言。”朴杰满脸的黑线,无奈的说道。
“废话,我当然就是本来就可以说人话。”鸽子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快点放开我。”
朴杰不以为意,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手中突然传来了一种湿乎乎的感觉,一些温暖的液体从手心里流了下来,然后一滴滴的滴落在地面上。
“……你流血了,兄弟。”朴杰看着手中的鸽子,另一只手指着地面上的红色说道。
“废话,我当然知道,要不然我会想着快点离开这里吗?”鸽子无力的说道,“而且你叫谁兄弟呢,本鸽子可是一个可爱的小女孩。”
“额。”朴杰有些无语,将那只鸽子轻轻的放在了桌子上。
但是那只鸽子也明显的没有力气再次飞起来了。
“告辞。”鸽子拍了拍翅膀,将血滴甩得到处都是,“你这该死的人类。
说罢,那只鸽子飞起来了不到十厘米,直接栽到了地面上,失去了生息。
朴杰无语,这只鸽子虽然会说话,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比那些不会说话的鸽子还要更蠢一些。
平常的鸽子至少知道要靠着本能做出自己的活动,而面前的这只鸽子则是只会说一些没有用的烂话。
他想了想,拿出了电话,轻轻的按了几下按键之后,拨了一个电话。
电话响了两声之后,被接通了。
“怎么,杰哥,有时间出来了?”电话的那一边传来了舟子的声音,“我们都在这儿呢。”
“不,还是出不去,我爸在家里呢。”朴杰的声音很小,生怕他爸爸听到,“我想问问你,你家开的那个鸟店里,能说话的鸽子值多少钱啊。”
“能说话的鸽子?”舟子明显的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说道,“杰哥别和我开玩笑了,这个世界上哪里有会说话的鸽子啊,最多也是有个会说话的鹦鹉。”
“其实我一开始也不是很相信的,但是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我相不相信的问题了。”朴杰面色严肃,语气也十分严肃。
“哥,你真的没蒙我?”舟子带着疑问的语气问道。
“你就说吧,我之前什么时候骗过你?”朴杰说道。
“这倒是。”
“算了,我看看等着明天我爸上班去的时候叫你到我家来看看,这只鸽子已经超出我的理解范围了。”朴杰又看了一眼在地面上一动不动的鸽子,说道。
“好的哥。”舟子干脆地回答道,“正好也让我开开眼界。”
“嗯,那你先玩吧,明天我再和你说。”朴杰说罢,挂了电话。
“嗯,这种珍惜动物我估计应该能卖不少的钱,所以还是先好好的养着。”朴杰摸着下巴,思考着说道,“先把她的伤口治好了再说吧。”
说着,他把地面上的鸽子捡了起来,轻轻的放在了桌面上,俯下身子开始在桌子下面的小柜子里翻找了起来,半天,他也只是在桌子下面找出来了一小瓶酒精和一包棉签,还有几条创口贴。
平时他也不是什么做那些危险工作的人,并不会经常地受伤,所以这些紧急物品买的也就不多,虽然客厅里有,但是他爸爸就会知道这件事情了,说不定还会让他放生。
如果撒谎的话,他爸爸的又会担心了,所以最好还是不要去客厅里比较好。
他正帮助那只鸽子处理着伤口,这时候,房间的门被敲响了。
“小杰,你的脚没有事了吧。”朴杰的朴卓在门外敲着门问道。
“啊,没有事了。爸你不用担心了。”朴杰回应着,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停止下来,不断地在那只鸽子的身上移动着,将白色的液体……哦不,透明的液体涂抹在鸽子的身上。
“那就好。”朴卓似乎还想要说什么,但是什么都没有说,直接离开了。
不过还没等他朴卓迈出一步,房间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爸。”
“你……屋里怎么有一股酒精的味道?”朴卓皱了皱眉头。
“碰破皮了,用酒精擦一擦。”朴杰脸不红心不跳。
“哦,下一次一定要小心一点啊,最好不要有下一次了。”朴卓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
朴杰重新进入房间之内,他本来都想要坦白自己的房间里有一只鸽子了,但是朴卓根本就没有进来,这样的话就也省得他再去解释了。
帮助这只鸽子稍微清理完伤口,朴杰便直接在那只鸽子的腿上栓了一根绳子,以防这只鸽子半夜醒了对他的房间造成不可估量的伤害。
毕竟这不是一只正常的鸽子,而是一只脑回路清奇的鸽子,指不定会做出什么诡异的行为。
做完这一切,他直接趴在了床上,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