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辈子最失败的事就是当了你爸。”谢集一指谢云牧，满脸写着痛心疾首。
“说得好像我这辈子最失败的事情不是当了你儿子一样。”谢云牧挑眉冷笑。
“你们俩可真像。”孔错笑道。
“......”
“......”
父子二人都没有开口，想等着对方说话后再做应变，这瞬间的沉寂倒是印证了孔错刚刚的话。
“请你们正式介绍一下自己好不好？”谢云牧越过了那个无聊的话题。
“我无所谓了，看他愿不愿意。”孔错耸耸肩。
“以前你都没追究过这些的。”谢集却没有爽快的答应，而是面色稍沉，问道:“你今天是不是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事了？”
“是啊，有个带兔子面具的怪叔叔还指名道姓的说你瞒了我事情呢。”谢云牧盘起腿，稍歪头看着谢集。
“那就今天都说了吧。”谢集似乎一下子轻松起来，“在下，C19情报部与黑手党‘天文台’的OC市联络负责人，“宾”。”
孔错思索了一下，“我算是C19监听部特聘人员，“泰迪”，近三年专门负责OC市的异能者发掘。”
谢云牧非常冷静，谢集猜他大概是因为不太清楚这些名词的重量，然后他就听到谢云牧开口道:“我比较在意的是......”
“只要我知道的大部分都可以告诉你，想问什么就问吧。”谢集非常欣赏自家儿子的气度，于是小小的鼓励了他一把。
“你们的代号是怎么回事？”结果谢云牧的关注点有点不大对劲。
“我这个啊...那还真是有点渊源。”谢集挠挠头，居然有点害羞的笑了。
“喂喂，气氛也是要面子的，能不能问点有实际意义的问题？”孔错晃了晃轻易跑偏的谢集，试图把他们拉回正轨。
“对啊，问这个有什么用？”谢集回过神来跟孔错一起指责起谢云牧来。
“代号很重要的，要是执行任务的时候因为队友代号奇葩而笑出声可是会出事的，而且队友的代号要是太长也不好。”谢云牧非常认真的说道:“你想想，要是你们在跟踪一个危险分子，一个人拿出联络器说‘这里是达拉崩吧斑得贝迪卜多比鲁翁，呼叫昆图库塔卡提考特苏瓦西拉松，你已经暴露了，嫌犯正在向你走过去，蒙达鲁克硫斯伯古比奇巴勒下令撤退。’另一个人还没听完就被捅死了吧。”
“哪有人会取这么诡异的代号啊！”孔错喊到。
“小点声，让云治听到你就死定了啊！”谢集连忙捂住孔错的嘴，还紧张的瞥了眼关上的房门，好像那马上就会冲进来个拿着冲锋枪扫射的疯子。
“云治？你兄弟？”孔错掰开谢集的手，问向谢云牧。
“我弟弟。”
“你说你怎么这么怂，这两个儿子谁都能把你吓的跟个虾爬子似的，要是我爸也跟你一样......”孔错一开始还在笑话谢集，结果把自己说的心虚起来。
“要是你爸也跟我一样，你也不会想远远逃开你家吧？”谢集接道:“结果你这不是夸我呢吗。”
“就当是夸你，一边开心去吧。”孔错叹口气，“谢云牧，你是不是还有事问我？”
“我一开始想问你为什么去搞里昂和汤普森，不过现在我不太感兴趣了。”谢云牧说道:“我只想知道你那天晚上的样子，是即兴表演还是憋着好久就想...这么干一回呢？”
孔错一愣，旋即微笑道:“你看到我是什么样，我就是什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