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自己有事来澳客茨格,却像是形势所迫才启程的谢云牧这一路身边保镖不断,眼见全是熟人,这是为什么呢?不是因为作者我没有细纲写飞了,而是因为这里面有阴谋,嗯。
所以就算游主看似幸运的逃过一劫,亦或是不自量力的谢、摩二人与死神擦肩而过,他们终究还是要正面会见之后,才能知道最后是哪一方会被留在这里,哪一方能够回到地表。
几十年后,退居为天文台历史编撰组主管的艾德兰在她为数不多的、亲自完成的几本章回体半传记中留下了这样的语句,这也是她承认谢云牧身份的转折点。
不过现在看来,他们仨也只是平均年龄三十出头的年轻人,放在偶像界就是老年组合,放在政界就是水鱼组合,放在天文台…这个还是暂且不说好了。
有了移动地图之后,他们也不用分心去躲人或者寻人了,幸而这一道上原本就只有杂鱼一人,现在也已经离去,顺带一提,其真名为康斯坦丁·尼古拉耶维奇·费舍尔,属于极少数的、几代之前就一直在不停跨人种混血还能够以家族自称的血脉,因为反复出现这个名字有凑字的嫌疑,所以我们还是叫他杂鱼好了。
谢云牧拿着移动地图,确认了游主在五分钟内没有再移动过,应该是在休息小憩,不说是偷袭的好时间,但是一个决定要休息的敌人总比精神矍铄的敌人好打一丢丢。
“等等。”谢云牧突然出声,随后皱眉快速的扫了一圈地图,转头问艾德兰,“这上面标注的是所有参赛者是吗?”
“是啊。”艾德兰不假思索的点头。
“这次的参赛者里,没有叫谢古的人吗?”谢云牧数完人数,对上名字之后发现还有个不认识的,名字挺长的家伙正要撞上惕和毒匠,但是谢古不应该这么容易被杀吧?
“没有。”艾德兰稍一回忆,随机否定了他的话,“没有叫谢古的人,这次算上方茶共有六个名字是中文的人,你,阮惕,李轩,南宫静,还有个刚开始就被游主杀了。”
“哦…行吧。”谢云牧好像明白了什么,没有再追究下去,“摩西拿,等会我去跟游主说话的时候你把耳朵给我闭起来,要是打起来了再过来帮忙。”
摩西拿不置可否的耸耸肩,把耳朵闭起来当然不是字面意思,而是让他回避到足够远的地方,作为各种意义上的心腹手下,摩西拿听到这个要求的时候是有一丝丝不愉快的,但无论心情如何命令都是要照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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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不够剧场来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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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对了,你说你妹妹叫阮文?”
惕:“是啊,怎么了?”
伊莎:“那你是不是应该叫阮惕?”
惕:“……”
惕:“还是尽量不要这么叫我…而且我刚发现你的中文好像不太标准…”
伊莎:“为什么?因为这个名字像软体吗?”
惕:“喂喂喂…不要就这样说出来啊。不如我们来聊聊中文的事吧…”
伊莎:“好了,我不会因为你的名字像是某种腔肠动物的特性就歧视你的。”
伊莎:“说起来珊瑚不是软体的呢。”
惕:“交到女友的第一天,我好像看到了未来,又好像看不到未来的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