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救援

作者:星问 更新时间:2021/9/2 9:29:42 字数:2446

戴着怀表不奇怪,但这怀表打不开就有点奇怪了,塔塔使用普通方法开启未遂时,还猜测这东西是不是那种大声念一句咒语就会爆炸的紧急措施,不过这东西的肮脏程度和制作材料的廉价让他否定了这个想法。

他拿在手里摆弄了几下之后,下了个符合科学知识的结论——这东西是因为太旧了,没人打开看又总跟着主人风里来雨里去,所以边上被腐蚀锈住了。

塔塔把它从窗户大力扔下了楼,听到一声金属砸地的声音,不知道它有没有弹开。

塔塔正要离开窗边去回收怀表时,看到了远处的天上有依稀的亮光,不由得为救援的迅速而吃了一惊,就算是家长们能调动私人飞机赶来,这个速度也太快了,难道是事情发生之前就有人做了准备?还是说是氯苯发觉了什么,所以自行派了飞机过来?

倒也没差,塔塔也想要早点回去,要是有氯苯的飞机来就更好了,他本来就想去见氯苯,而且谢云牧的晕机症状比晕车轻很多,话说谢云牧那边今天可能是走不出这个通道了,路痴属性并不会让他在盲选颜色的时候如有神助。

塔塔在楼下第一眼看过去,竟然没有发现形似怀表的东西,再仔细一找,发现它似乎是碰巧掉在了石头尖上,表盘已经碎成了好几块,塔塔找到了它的翻盖,看到上面粘了一张模糊的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女人站在后边,手搭在身前一男一女两个大概年纪相仿的孩子的肩上,两个女性都身材苗条却没有什么辨识度,而脸都已经难以辨认,但是这个男孩……

塔塔皱着眉头迎着灯光盯着那个男孩,这、怎么看怎么像惕啊?

惕本来的面目真的算是有些特色的,没那么容易认错。他还挺想知道另外两个人的身份的,但是惕这家伙失忆了啊,不知道这东西能不能唤醒他一点记忆?或者说他的失忆跟这两个人有没有关系?

这男人带着这块表应该不是一天两天了,但他却并不用它来看照片,甚至也不看时间,是因为不想看见照片上酷似母亲与两个孩子的合影吗?那为什么还要把它带在身上?还是说这三个人跟他没什么关系,这表是他捡的或是他战友的,但是它因为陈旧卖不出价或是联系不到照片上的家属,所以只好暂且带着了。

他拿着这份意外收获,打开视野给谢云牧看,然而谢云牧也没有关于这两个女人的印象,只是再次确定了这个男孩就是惕的猜测,塔塔倒也没对他抱什么希望,只是简单的给他指了个可能走出那个通道的方法,两人就继续各干各的了。

塔塔把它浅浅的埋在旁边生长着灌木的土中,这样很难被人发现,就算发现了也会被当成这附近的零散垃圾中的一员。

惕的事情跟氯苯无关,这照片也没必要让他找到,如果它是在那个佣兵身上找到的,那就是个普通的遗物,但是现在怀表已经让自己摔成这样了,这势必会引起氯苯的注意。

他倒不是因为这立场乱七八糟的赛车比赛而怀疑氯苯,但事事都麻烦这一个人不好,关于惕的事情,还是门萨更了解,再不济去查惕和阮文之前待的孤儿院也行,总之这就不是sb市的管理范畴了。

说起来门萨这人自从拿了那只花栗鼠之后就再没见了,不知道这几天他研究出点什么了没有,这事还真的急不得,如果他真的有发现肯定会来联系的。

塔塔还真没想到自己在人造身体里的那段时间里,谢云牧已经见过了门萨,可那时候自己并不能看到谢云牧那边发生的事,谢云牧也忘了跟塔塔特别提起这次见面,所以他暂时还不知道门萨遇到了麻烦。

除了这个怀表之外,塔塔并没有找到其他能表明身份的物品,真是奇怪,这种佣兵经常会模仿某些军队,弄个雕有自己姓名的牌子贴身带着,这样就算不小心丢了姓名队友也能知道是谁死了,如果有好朋友还可以把他赚的钱帮忙邮回家去。

这些人不知道是本来就没有狗牌,还是说这次任务前受命特意摘掉了,要是后者的话,是不是他们的雇主早就知道他们会出意外,为了防止他们过早被查出真实身份,所以才这样做?

但是如果想要掩盖真实身份也不用这样啊,佣兵团这种东西本来就是谁都可以雇佣的,只要雇主不露面再处理掉去出面雇佣的人,不就解决了身份问题?而且不管是这样大张旗鼓的举办比赛还是对于路遂的安排,都更加容易让人找到他的身份。

既然没有东西就不纠结了,真相可不是光靠推想就能找到的。

一楼大厅,本来半倚在安格斯怀里的女孩已经逐渐接受了自己还活着的事实,想起了安格斯刚才出卖情报以求活命的事情,又想起自己在二楼的所见所感,不由自主的就跟安格斯稍微拉开了距离。

而安格斯也沉默的坐在她旁边,颇有种默默守护的感觉,看的塔塔不禁扼腕,虽然不知道这几分钟俩人怎么就分开坐了,但是安格斯明显情商偏低,就算不冲着安慰小姑娘去,只算是同为商业之家也该趁机搭桥牵线,这可是过命的交情啊。

外面的声音越来越近,私人飞机降落的声音,人群警惕着靠近的声音,还有,氯苯说话的声音?

氯苯亲自来了?塔塔一愣,这是不是有点戏过了,这场比赛大部分的锅都应该在副市长身上,但是氯苯自己跑来,不就是在说他要负全责吗?

第一批围过来的自然是武装人员,氯苯带来的人不算多,但是这一圈也有十几个,为首的凑到门边小心的看了一眼,正好安格斯和女孩也听到声音,安格斯刚让女孩躲好,自己则是拿着个从迷彩人身上摸来的甩棍,对着门口摆出防御姿态。

看到来人的装束之后,安格斯一时间恍惚起来,竟然没法分辨这些人是来救人的,还是跟上一波迷彩人一伙的,下意识后退几步,喊了一声,“别过来!”

武装头儿做了个手势,让后面的人停下来,自己则是慢慢走到安格斯能看到他全身的地方,说道:“我们是市长大楼的警卫,接到消息说这里发生恶性杀人事件……”

不等他说完,安格斯手里棍子一松,踉跄几步就冲着他们跑过去,也看到了其余的武装人和站在后方的氯苯,脑子里的弦突然放松,整个人都有点软了,不过他还是记得对武装人说道:“里面…里面还有个女孩!”

武装人们冲进一楼,所有人这才看到一片惨状,这都不能说是恶性杀人事件了,这简直是一场小型的战争,看这些人的装束和死状,应该是一面倒的屠杀,然后又有人屠杀了这些屠杀者。

氯苯走过来,蹲在安格斯和刚刚被带出来的女孩身边,给他们一人塞了两块糖,本来热饮的效果更好,但是他刚才给阿岳发消息却没收到回信,打电话也不在服务区,所以没有正常途径能让他快速确定幸存者的数量,第三人称监控的事情他不想暴露出去,所以就只带了些加了镇静剂成分的糖来充当安抚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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