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糕记得小时候,自己经常被拿来和大姐做比较,两人体态相似,但大姐坐立端庄、行急风度,而自己多少有点搞笑。
所以出来外面混之后,米糕有一茬没一茬地学大姐。
“这不对吧。”树轻轻揉捏米糕的脸,明明在泡澡,她却满不情愿的样子,好像不是她吵吵嚷嚷着要这样。
不等米糕反应,树接着说:“你哪有大帝的模样?”
米糕没有立即回答,把嘴埋进水里吹气泡,吹完一口气就又抬起来。
“不过你这两天的样子,我还蛮喜欢的。”树补充道。
大婚的事已经开始着手准备,明天他得上朝跟皇帝说一声,这样算是万事俱备。
虽然夫人没有明说,但树很清楚,自己还没见面的大舅哥、大姨嫂,威慑力好像不般。不过影响不大,她那般一心一意,自己怎么能心生异端呢?
米糕不知道树在想什么,缓缓说道:“我三姐凝儿,小名就是宁桃。”
树想不明白这其中有什么联系,但是心里震撼依旧。
话说这凝儿在家里是老三,单凭力量是能和大姐掰手腕的,所以母亲一直让她磨炼心性,一直以来倒是没什么问题。
直到五子降生,一家就没有个正经人,这当然是个奇男子,就凭外人的评价,他可是铁血男儿,相对的,他真的把温柔都留给了家人,在家人眼里就像一个没有态度,随时怕被休掉的小妾。
看弟弟每天没精打采,软塌塌地像女人,性情更像女人,善良的三姐姐怎么看得下去。
一开始还只是正常的说道,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味,直到某天早上看三姐和五哥一起从房间出来。米糕警惕起来,特意在窗外盯了几次,却发现是三姐把五哥当抱枕,虽然没有德国骨科,却对米糕的心里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不得不说,在皇级中也不遑多让,外号黑刺猬的老五——煊,其实在一场阴谋中陨落了,后续的那些场景,只是老三自导自演,安慰小妹罢了。
毕竟亲眼看着弟弟在自己面前,受自己牵连,被害死,在父母及时救下之后,老三除了怨憎恨,也就是像弟弟一样,把温柔都留给家人。
平时这些当然破绽百出,不过老三的重点在压迫感,不久之前打出了终焉魔龙的名号,与九尾妖皇并列为两无敌的千古一帝。
目前是做到这样,不过这些米糕都还不知道。
树内心暗叹一声焯,原来自己是吃了大舅哥的给的福利呀,毕竟米糕只对自己那样。
他很想问这姐弟两现在发展到什么地步了,却没问出来,担别人的心不是他的作风,姐弟就姐弟呗,人家姐姐都那样疯狂了,凭着亿点大邢,想必应该能撬开阁下的嘴。
“大婚那天,他们会来吗?”树终于想到自己应该说的。
“当然,你以为我是谁,我可是家里最弱的!”米糕话里的意思无非自己就是团宠,完全不需要高强度的实力,家人们是招手即来的。
“那等会你写个名单吧。”树略带恳求。
“好。”米糕回答得很干脆,可是又软了下来:“他们可能会给你带来全新的体验。”
“什么意思?”树问道,米糕却尴尬说不出。
那是,米糕家的名声可不止是实力,还有神经病,不打架也不锻炼的时候,那几块料不能说变态,而是怎么看都跟正常不搭边。
说得对啊,正常人谁能像大姐雅儿那样,看不顺眼就顺手,然后那里的所有问题都没有了。说是十族消消乐,她连人家叫什么都不问,怎么会是正经株十族,分明是全体升华。
被妹妹叫来,应该不至于那么过分,但估计不会平淡,所以米糕心里还是有点虚。
看米糕心事重重,字写得扭扭捏捏的,树也不禁为其思虑起来。
倒是不难想,她家四皇同檐,皇帝何许人也,一山不容二虎,要真叫来了,不闹点大事才奇怪的吧?
“他们……很强吗?”虽说不笨,但这么多年的大将军,树还是觉得武力虽是下策,却是真的好用。
“我说过我最弱吧?”米糕说,见树点头,没有怀疑自己,接着说:“事态严重,我只能用十成功力给你打个样。”
米糕说完,身上冒出水蒸气,树还没反应过来,突然就被吹飞,看着眼前冲天的光柱,以及周围寂静无声,明明破坏范围这么大,为什么没有声音?
不禁让人觉得细思极恐。
落地之后,树又听到声音,只觉得可能是所以被压下去了,被什么压,怎么压就不知道了。
同样意识到,好像有点草率了,实力根本不在一个层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