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
Festival-Renewal
9.3庆典更新
第一分章 恶魔熔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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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3 009 空间恶魔和远方
【自由之城Pharos——法罗斯】
【夜月，上弦第七】
【6:50；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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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空间恶魔
猫族少女妙和情报贩子伊凡约定了晚上八点在法罗斯城南的【Radium-Square——镭迪厄姆广场】碰头。
情况并不算紧急，伊凡回想着这份信息，觉得值得冒一冒险。
传奇时代（指后传奇时代）以来，很少在有新的空间恶魔诞生。
【空间恶魔】，炼金术的【奇迹】。这不是强调【空间恶魔】是多么难以获得，而是形容其本身形成的过程就是不可思议的。正常而言，一个世界只要是活着的必然会有一个核心存在，小到盘古大陆、大到整个主位面。比如说，盘古大陆这颗星球承载着文明，其本身就是有意识的，可以称之为“星球意识”，有点类似古神。但是，这个意识并不是如同人类一样可以跑、可以跳，十分灵活，这只是形容这个“星球意识”会有周期性的活动以及会对人类等种族造成的破坏进行有意识的修复。
可以这样说，如果人类大规模的砍伐森林，那么盘古大陆的“星球意识”要么继续在此地萌发森林并以数倍的速度成长，以此来“吞噬”人类在此地的活动轨迹；要么干脆不闻不问，重新在别的地方进行平衡，等待此地变为荒漠。
【空间恶魔】形成的世界与此类似，但不同的是，【空间恶魔】很小，甚至外形上和常用来制作一些超大空间的“空间装备”用到的【空间碎片】类似。
简单说，【空间恶魔】就是一个如同平面一般的“雪花结晶”一样，很小，而且晶莹剔透。
但是，这种“炼金造物”本身却是极为神奇的。
【空间碎片】是死物，可以在“空间断层”这一类的地方找到，其进阶版本是“Fragments-of-The-World——世界的碎片”，也就是施法者和炼金术士口中常说的【Demi-P.lanes——半位面】或者【Semi-Surface——不完全的亚位面】（也可以叫世界的“Sublevel——分支”）这种东西。
半位面的生成方式和存在方式很多，既可以利用炼金术制作【空间恶魔】的方式得到，也可以由神明制造，某些法术和神术同样可以达成类似效果。当然，“自然产生”这种出现方式才是最多的，这通常是因为主世界某些星球的熄灭是产生了大量的能量溢出和爆发；或者是某种强大的能量压缩了星空中的某片区域形成空间褶皱后脱离了主位面。
不过，最能满足学者的猜想的是某些新诞生的可以成长为主位面的“婴儿级”半位面，尽管，这个成长期用“亿年”来计量。
【Demi-P.lanes——半位面】很“小”，这是相对于【主位面】来说的，这里是拥有独特的法则和有限大小的【Hyperspace——超空间】。
超空间是学者口中理论假想，来源于“异次元点位”，就是说“假设在进行位面旅行的时候加上【时间】等维度形成多维度空间，就可以快速的到达宇宙的另一端。”
这里学者没有提“世界的尽头”，而是用了“宇宙的另一端”，就是因为剔除了【时间】概念，在这个意义上，时间只是一把标尺，而没有实际意义。
但是“半位面”和“不完全亚位面”还是略有不同的，半位面通常就是一块漂浮在【空间断层】中的独立小世界，它的内部也就是一块漂浮在“虚空”中的大陆。但是，“不完全的亚位面”就像是从主位面被分离出去的一部分一样，除了【P.lanes-Rule——位面法则】有差异外，“不完全亚位面”就可以看作是有限个“主序光轮”的集合。
【空间恶魔】就是这样，普通的可以依托主位面形成一个大陆规模的世界，这个世界就是真的，可以用来举行大规模的活动和进行试炼。通常，一些大型修行者组织和机构会这样利用【空间恶魔】，比如说各类院校。如果实力足够的话，大型学院通常也会培育自己的空间恶魔，以百年为时间单位。
高阶完整体的【空间恶魔】形成的就是有【Sublevel-P.lanes——分支位面】之称的“不完全的亚位面”，这通常会有十数个或者数十个“主序光轮”的空间范围大小。
想想看吧，就算是10个太阳系大小的空间也足以让人心动。
伊凡真的无法抗拒这种诱惑。
这比众神时期的【神殿】还要方便，可以镶嵌在任何地方，遇到危险还可以迅速逃遁。
更重要的是，【空间恶魔】是有形象的，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女模样。
这纯粹是最初完成这个灵魂炼金术课题“项目”的炼金术士的“恶趣味”。
毕竟，一个恶魔少女（空间恶魔）陪着一个孤独的老男人（炼金术士），再合适不过了。
伊凡觉得自己可以带着一个少女在大陆上游历，这既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也可以保证自己的安全。
空间法术，神秘性高，杀伤力简单粗暴。
有【空间恶魔】的本体加持，打不过还能跑。
这可比【传送】法术或者卷轴方便多了，也安全多了。
无论【施法者学会】怎么强调【传送】的安全性，可一旦被类似【次元锚】之类的法术成功干扰后，鬼知道【传送】的降落点是哪里。
要是跑到了其他位面岂不是得不偿失？
伊凡想了想，这个代价值得付出，哪怕仅仅是为了【空间恶魔】。
“或许那些人是想要魔王的‘第三世界’吧。”伊凡心下暗自揣测。
但是，这又怎样？
只要自己不离开主位面，在这个“7阶阶位”就能称雄的世界里，何处又是去不得的呢？
2.远方
兽人先知雷萨·卡文来到约定的地点的时候还不到18:40。
今天兽人歇工的时间偏早，除了因为通往“恶魔熔炉”的主干道实行了宵禁而无法在晚上运输货物外，就是城内的市政管理部门开始加强对外来人员的盘查。尽管宵禁时间是在晚上8点钟开始，但是出城通往“恶魔熔炉”的主干道已经是刁斗森严的设防状态了；而城内，则是因为有了卫戍部队和城管部门的协同盘查，外来人员的通行不是那么顺畅，而如果兽人驾车载有的这些人员中存在未登记就进城的情况，同样会受到盘查。
雷萨带着2个年轻人早早地来到了见面地点。
法罗斯城中，“帕特米拉”荒原的兽人大致有不到2000人，除了最初跟着雷萨来的300个壮劳力，后续来的兽人多是前来求学的，其中以少女居多。事实上，如果不看肤色的话，“帕特米拉”荒原上的兽人和人类的区别并不是太大。
紫红色或者褐色、棕褐色的皮肤是男性兽人常见的肤色，女性的话通常是黑褐色偏红或者棕褐色偏红的肤色，这和一部分魔族的肤色类似。所以，在这个以“狩猎魔族”为主流的时代中，尽管是盘古大陆的原生种族，荒原上的兽人依然不怎么受欢迎。
兽人少女大多是加入了工匠协会或者工坊，逆来顺受的性格让她们成为了出色的劳工，这些人类世界的成熟技术经由她们的手传入了“帕特米拉”荒野，这让近百年来兽人部落的生活变得好了很多。尽管，还是经常发生饿死“人”的情况。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这些处于最基层的兽人劳工的收入并不算太高。
对于异族女性，尤其是兽人这样的肤色明显不符合人类审美观的女性，法罗斯的工场主并不会给予过多的帮助。女性兽人步履维艰地生存下去，并利用盈余购得粮食支援部落，只不过在雷萨没来的时候，在粮食运输和买卖上，女性兽人更是没有话语权。对于最少超过3倍的粮食溢价，也只有默默接受。
雷萨带着一支300人的年轻人出来后，法罗斯的兽人就有了依靠。
兽人虽然很少出法师，但是他们的战士血统和天赋很强，尤其是不怕死，经历了十来年的打拼，雷萨掌握了法罗斯城近1/7的货物运输业和5‰的粮食交易。尽管份额不大，可是有了粮食，兽人就满足了。最近的二三十年，兽人也派一些天赋出众的少年少女来学习其它领域的东西，比如炼金术和法术研究等等。
雷萨的“先知天赋”对于事件的走向和危险的预知为法罗斯城兽人实力的发展起了决定性的作用。
但是现在，雷萨深知兽人的发展已经到了尽头，有一种无形的压力笼罩在他的心头。
这种压力，就是【哥布林学者】托尼·莫里森为雷萨讲过的“人类社会的无形天花板”。
Toni-Moryson——托尼·莫里森，著名的“社会学”学者，也是雷萨女儿的导师。
托尼是在研究【兽人社会结构】的时候认识雷萨的，那时的雷萨还是一个12岁的少年，也是【学者莫里森】的向导。之后，托尼·莫里森的著作《Beloved——宠儿》 对兽人社会的“Infanticide-Matrix——溺婴现象”进行了深刻的分析和解构，在本书出版以后，托尼想起了那个淳朴的兽人少年，便寄给了雷萨一些他的著作。
这份在“社会学”上的远见卓识也是促使雷萨“走出来”的直接原因。
三年后，托尼的学生Marilyn-Da.vidson——玛里琳·戴维森和Gary-Cooper——加里·库珀经过了缜密的研究调查，对托尼的研究在Inheritance——继承的基础上进行了Reconstruction——重构，除了在在社会学研究领域掀起了一阵不大不小的风波外，反倒是更多的“帕特米拉”荒野兽人开始走向四面八方。
对荒野兽人来说，法罗斯城距离家园很近，但这里却是“远方”。
雷萨并不能保证自己一直都这么“幸运”，所以他想选择一个可靠的依托。
荒野兽人除了女性那类似精灵一般的尖尖的耳朵和男性战斗时延伸出的利爪外，其它诸如强壮的身体和深色的皮肤都比较接近魔族，这是他们被憎恶的原因，也是雷萨作出选择的动力。
既然近在咫尺的“灯塔之城”是远方的话，那么，遥远的魔界大陆有可能就是家乡了。
2018-9-8
8:5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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