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
Festival-Renewal
9.3庆典更新
第一分章恶魔熔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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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3 085 失去和获得（上）
【Moore-Empire——穆尔帝国；Bogarde-Province——博加德行省；】
【Proud——府城普罗德；Tribunal——“保纳大公爵”特别审判庭；】
【Curia＆ Forum ——“库里亚”元老院＆“帕布里克”听证团；】
【夜月，上弦第四；】
【9:00；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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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贝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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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赫莉“嗯”了一声，然后飞抵艾伦的脸颊，亲了他一口。
“你是个合格的契约者。”赫莉轻声说道。
“……，……”
“他好像要成功了。”多萝突然间的插话打断了短暂的沉默。
“我看看……”，叽叽喳喳的伊莉莎探头探脑地凑过来，想要一窥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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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的行迹反馈在“琴匣”的水波之中的时候，其实是不清楚的。毕竟，此时的魔王只是个“泡泡”，但是多萝好歹是个神明，形态的变化对她来说毫无意义。只要本源未曾更改，那个年轻人就不会从她的认知中消失。无论是何种面貌，只要出现，多萝就能从自己的“认知库”中辨认出他的真身。
“古卷之碑”和“照影之碑”不愧是神器，当它们融合之后却更为神妙。窥视过去和窥视未来听上去很神奇，但远没有“窥视当下”来的艰难。
这也是艾伦感到疑惑地原因。
毕竟，艾伦和多萝从魔导精灵那里得到的信息可不是这样。当然了，魔导精灵得到的信息也是二手的，最少他们对这个道具的认知来源于某个炼金术士。
【春日碑】，这才是他们要找的那个神器。
可是，现在神器一分为二变成了“古卷”和“照影”两面镜子状的道具不说，它还只是某个道具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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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伦仔细回想了一下多萝的问话，似乎赫莉并没有直接回答。
多萝因为不确定“琴弦”上方的水波是不是她判断的“元素本源”，所以追问了一下，但赫莉给出的却是【命运誓约】，而这是道具的名字。
想到这里的时候，艾伦心中总有一种奇怪的错觉：“赫莉或许是出于无心，或许是理解有些偏差才会隆重介绍了“命运誓约”遗失的八个要素，而且赫莉也说了薇莉和夏尔代表的是【孕育万物的起源——水】，这应该能解释这种变化了。”
“只是‘春日碑’……”，艾伦似乎觉得自己记忆中应该有类似的记忆才对。
“应该是我还小的时候祖父提到过……”，艾伦眉心钮结一般，有些犯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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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你怎么了……。”
多萝很直观地能感受到艾伦心情，尽管艾伦潜意识的想法并由反馈在思维中。
“没什么……”，艾伦摇了摇头，似乎想把这种心情甩出去。
“那个人的表现有点奇怪。”艾伦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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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的表现在外人看来当然奇怪。
因为多萝的原因，艾伦是能辨认出那个泡泡就是魔王的本体所在的，可是，现在这个气泡已经快要和整个世界不分彼此了，这是被“同化”的表现。
“按理说，那个男人不该这么弱的……”。艾伦想到了自己，现在的他都可以抵御这个世界的对自己的改变，那个看上去更强的“流浪法师”却扛不住。
“这没道理啊……”，艾伦挠了挠头又说道：“他见到我的时候说自己是个‘流浪法师’，来普罗德是度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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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匣中的水波光影对魔王的举动反馈的很及时，几乎相当于艾伦在现场观看，基本上没有延迟。
以魔王的水准，只要有人提到他，他都能感应的到。
然而，现在有人监视他的一举一动，他却毫无反应。虽然可以将责任归咎于这个奇特的空间，但艾伦和多萝这对“窥伺者”也在这里，彼此承受的约束应该是同样的。
可是，魔王却失了先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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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魔王一步步的成功，原本宁静地躺在“八音盒”中的绿色光柱也活跃起来。
如果说，最初的绿色光柱只是一道细细的光线在缓慢旋转的话，此时的这道“绿光”已经停止了旋转。
但是，“停止旋转”并不代表静止。
这是运动方式的改变
绿色光柱像是由无数的“像素点”构成，不住地震颤着，频率极高。
最少，艾伦没有听到那种常见的“嗡嗡嗡”的音效，类似的感受在从某根冰柱进入到一个奇怪的“遗迹空间”后就从未消失过。虽然不知道什么是突破“音障”，什么是“电磁波”，但是艾伦却可以从感知中获得直接的明悟，以及启示。
震颤的绿色光柱变得越来越亮，然后“biu”地一下好像是电压过高、灯泡烧了一样“熄灭”了。
熄灭？
那是不可能的。
细碎的绿色流光一闪而过，瞬间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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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好像是去救那个东西，”赫莉不知道该叫那个“发光点”什么，只好以“东西”代之。
“我也去帮忙。”活泼的伊莉莎直接就上了。
“等等我啊，伊莉莎姐姐。”赫莉也跟了上去。
三道流光，依次前行，在这个奇特的混沌世界中是那么的特殊。
“Dodder——朵朵……”，艾伦看着多萝。
“我们也去……。”多萝小手一挥，把【命运誓约】拢入宽大的“瑞袖”中。
这是龙族特有的法术，纳万物于广袖，是龙族对空间法术的基本应用，算是“通用法术”，但是智慧魔兽用起来要比人类容易得多。
“贝丝还没有醒过来……”，多萝边走边说：“凭着本能行动，这说明有什么对她的苏醒很重要。”
“我觉得应该是那个‘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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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即将复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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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多萝发现魔王快要成功的时候，魔王已经成功了。他摧毁了自己留在那枚纹章中的意志，并把幻术道具构成的“贤者之纹”送给了“远道而来”的空间意识——一个小小的、如同人参娃娃一般、皮肤白皙地好似即将结茧的蚕虫。
小孩子的注意力很容易被分散。
但是，这个神域残骸中诞生的空间意识有些不同，它并不是普通的生命，而是某种意志的化身。
魔王留下的幻术道具以及“贤者之纹”都是真的。
一个正三角形的三边中点连接成的小正三角形可以一直这样的无限分割下去……
这是数理上的积分概念，也是图形学上的分形概念，这也是无限、无穷……
世界的所有秘密都是美的。
无论哪个种族，认知到的规律都必然符合他们本身对美的定义。
稚子初生，同样是无暇之美。
所以，新生的“空间意识”没有离开整个“正三棱锥”的范围，反而是顺着中垂线构成的一道光柱在上下浮动。
它最终会停留在这个“正三棱锥”的重心上。
这个“点”很特殊，它代表着“稳定”和“均衡”。
“真漂亮……”，魔王有些感慨。
的确，这些天成之物为人们带来的奇异美感是超越了种族和知识的，那是一种纯粹的心理感受。即使是魔王，也不可避免产生这样的感觉。
尤其是多次目睹过空间恶魔产生自主意识的时候。
“只是，它注定等不到迎来新生的那一天了……”
空间意识可爱的外表形象对魔王来说没有任何意义，这只是他的认知中对这个存在的反馈。
如果只用道具、放弃个人主观情感来观察的话，那个漂亮的女童仅仅是个亮度超高的光点而已。
当然，要是真的“直视它”的话，大概相当于裸眼看着太阳的“内核”，它的光辉足以在一瞬间刺瞎观察者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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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指遥指，四指交叠，若有若无的意志却带着沛然莫御的气势。
然后，魔王“五指虚握”，好似把一只面包虫捻成了齑粉。
“就是这样……”，魔王轻声吟诵道。
“哇——哇——”
哭泣声只是魔王的错觉，但这种错觉是那个“空间意识”惊慌失措后的疯狂反抗。
“哐~~~啷~~~”，震耳欲聋的撞击音效聒噪着魔王的耳膜。
一个十数吨中的钢圈砸到了十级防护的地下碉堡的时候是什么感觉，魔王亲自体会到了。
什么是“粉身碎骨”。
绿色的光圈罩住魔王的身形，抽取他的力量，只是没有成功。魔王没穿衣服，这也意味着“光圈”的力量没有介质，也就无法直接作用在魔王身上。这个“混沌演化”的世界，虽然在很大程度上限定了魔王的权能，可也让他得以规避第三者带来的伤害。
正像魔王宁愿选择躲避多萝和艾伦的攻击一样。
使用力量进行反击，那么反击的效果会先加诸于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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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环没有奏效，然后收缩成一个点，接着不断拉长，形成了一道光柱。光柱内部的力量不再震颤，而是呈现一种“顺时针”流动的景象；其外部与之相反，是以“逆时针”涡流为主，二者交错之间，破开了混混沌沌的景象。
这一番遭遇有点像猴子大战二郎神，却被太上老君抽了空来上那么一梭子，实际上的皮肉伤倒是没有，可是脑袋嗡嗡作响的感觉确实难受。
“不是法术，却造成了‘精神冲击’的效果……”，拉开距离后，魔王得以观察那道光柱。
然后，又是同样的方式来了两次。
因为少了出其不意，魔王很顺利地规避掉了。
但是，这三道光柱“合流”后变得奇怪了很多，它们的目标已经避开了魔王，而是选择切断魔王右手和漂浮着的“三棱锥体”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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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来来回回的交手试探后，魔王习惯了“合流”后的光柱对力量的偏移规律，现在是要捕捉它们下一次攻击的方位。
就在这样的条件下，魔王踹了一下地面。一招“魔王的愤怒”，扫过周围。
魔王轻而易举地扫落了袭来的三色光柱。
唯一不幸的是，他也被“咬”了一口。
很奇怪的感觉，好像灵魂缺了一块，似乎有什么重要的记忆被吞噬了。
不过，被吞噬了部分记忆后，魔王反而觉得状态好了不少，最少一种来自冥冥之中的负担没有了。
状态正佳的魔王伸手一“招”，却不曾想被击落、化为三色“光球”的袭击者闪开了。
“有趣……”，这是魔王的直接想法。
“叮-ing……”，这是危险来袭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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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2-20
13: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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