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匹健壮的快马拉着黑色为主基调,金色镶边的马车在罗斯特哈维尔引以为傲的石板街上狂奔。
一路上所有十七区的居民,只要见到马车,纷纷低头行礼。
哪怕马车里的人根本没理会他们,他们的态度仍旧比那些最虔诚的女神教狂信徒还要虔诚。
因为马车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十七区“真正的皇帝”——弗格。
这个依靠大量鲜血,让十七区,不,让整个罗斯特哈维尔仅仅两周就记住他残酷的金发蓝瞳的十六岁少年。
四百五十二条人命,两周时间,盘踞在十七区超过三十个毒瘤黑帮组织全被他捣毁。
而因独自一人,重新将秩序带回罗斯特哈维尔最黑暗危险区域,弗格还获得了罗斯特哈维尔王国有史以来只有三人获得的殊荣——代理王称号,拥有完全自治权,代表皇帝管理罗斯特哈维尔某片区域的最高权利。
也因此,十七区成了整个罗斯特哈维尔唯一一个任何犯罪组织都不敢盘踞的区域。
很快,马车便赶回了弗格的住处。
白色为基础的豪宅在月光下宛如透亮的翡翠,格外诱人,仿若天界。青色的围墙爬满暗绿色的爬山虎,更是将这宅子与世隔绝的氛围加重了不少。
而高大的黑色院门前,十名女仆在一位身穿管家服的老者带领下,正颔首等待着主人下车。
弗格推开车门,先走下来。他想替真理接过已经呼呼大睡的小男孩,可女仆少女一脸不情愿,迟迟不肯靠近。他只好自己先进去。
其他女仆则等着弗格和老管家进门后,才继续跟随。
“孩子们现在都安排在哪?”弗格问道。
老管家毫无感情地答道:“都安排在南边。”
“那就好,如果是孤儿的话,我希望你能安排妥当。”
“好的,只是——”老管家顿了下,毫无感情的语调多了些不耐烦,“——你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呢?”
“意义?”弗格哼笑一声,“抓紧手中的一切,难道还需要什么理由吗?我很贪婪,佐德先生。”
“……”名叫佐德的管家用鼻子使劲吸口气,音调又变得低沉起来,“希望您牢记我们的约定。”
“我知道!”
佐德的话刺痛了弗格,他怎么可能忘记!
一时没控制好力道,弗格踏出去的脚深深陷入白色花岗岩铺成的路面里,留下一个好几厘米深的足印。
约定,弗格当然不会忘记和佐德还有真理的约定。
因为那也是他今后人生的目标。
从诅咒夺走他一切的那天起,弗格就发誓,此生绝不允许任何人以任何方式,再从他手里夺走他手中的事物!
乓!
用力推开主宅大门,正在打扫的女仆们见是弗格进来,纷纷垂下脑袋,低声“弗格大人,欢迎回家”。
而正对大门,直通二楼的楼梯上,已经站着三个打扮得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的少女,好奇地盯着弗格。
“她们是?”
没见过的面孔,弗格记得家里每一个女仆的脸。新人?没他的允许,应该不会再招收女仆才对。
他回头望向佐德。
佐德冷笑着说:“也是您所谓的意义,第九区的代理王送来的礼物。”
“第九区?”
那是罗斯特哈维尔四十四个区域里,最繁荣的三个区域之一。弗格不禁疑惑,自己虽然出了名,但就算被皇帝接见时,也只是和那位一头银发,身材高挑的美青年有过一面之缘而已,并无交集。
“是的,不过我不会过问这些事,正如你刚才说这一切都有意义,那还是自行判断吧。”佐德双手背在身后挺直身体,“我只关心你是否能完成与我和真理小姐的约定。”
“我知道。”
“那就好。”佐德的声调又变得毫无感情,他说着转过身,“你们退下吧,今晚就让新来的女孩陪主人。”
话音刚落,刚才一直跟随在佐德身后的十位女仆没有回话,安安静静,和之前那些打扫卫生的女仆一起退了出去。佐德也在其中。
一时间,硕大的门厅里,只剩下弗格和第九区代理王送来姑娘们。
看着第九区代理王送来的礼物,弗格很满意。三个女孩都是美人,而且身上只穿着类似内衣一样的情趣服装。
其中最中间的女孩,应该是什么稀有种族。皮肤比旁边两个更白,淡绿色的长发及腰,还扎着两根微微带卷的双马尾。
漂亮的大眼睛是和发色一样的绿色,水灵灵像两颗昂贵的祖母绿。一双可爱的小尖耳,因为害羞,有些泛红地垂下去。而最让弗格满意的,是她那套着白色过膝袜的美腿。
如果不是因为过膝袜的松紧部分,他根本分辨不出那到底是袜子的颜色还是少女的肤色。
“名字。”弗格向三个女孩走去,盯着尖耳少女。
“我……我吗?”尖耳少女有些紧张,抱紧微微隆起的团子,后退一步。
“那还能有谁?”
“呜、呜诶……”
正当弗格想伸手去摸摸尖耳少女时,身后传来轻轻的开门声。回头望去,是真理探着小脑袋,似乎在寻找什么。
她发现弗格瞪着她,忙要阖门离开,但弗格已经瞬身到她面前,一只手扯开大门,另一只手将她拦腰夹在腋下。
“放、放开我……”真理小声挣扎。
弗格不禁有些恼火,今天已经第几次了,她想要逃离他的身旁。
稍稍有些不爽,弗格无视真理的抗议,转身对那三个女孩说:“你们从后边的门出去去找佐德,他会安排好一切,改天我再好好疼爱你们。”
说着,弗格一跃而起,在半空中如履平地,直接上了二楼。
一进卧室,弗格便把真理丢到床上。
黑发的女仆少女重重落到软床垫上,又弹起来,再摔下去,像只洋娃娃一样,扑在床上。
“为什么要跑?”弗格问道。
真理没有回答。
“怎么不跑了?”
这次黑发少女有了反应。
她一边鸭子坐起身,一边脱掉套在纤细小脚上的圆头黑色女仆鞋,露出透着淡淡粉色,套着白裤袜的脚丫。
“逃有用吗?”把女仆鞋丢到床边,她问道。
弗格翘起嘴角,开始脱衣服。
布料划过他结识的身体,发出“哗哗”声。
一直脱到身上只剩一条平角裤,金发蓝瞳的少年才缓缓向床上的黑发女仆少女走去。
刚刚过膝的女仆裙,绣着交叠蕾丝花边的小围裙,还有那手掌宽,掩着真理黑发的宽边波浪纹头饰。一切的一切,都和那个已经被毁的家里的她们一模一样,甚至套在真理腿上的白裤袜,也是和曾经的家里的她们一样,要微微透肉的那种款式。
“弗……弗格……别……”
弗格的手触碰真理的小脚时,少女发出小动物悲鸣般的哀求声。她的脚心很凉,隔着裤袜,寒意透过指尖传遍弗格整个右手。
“你在怕什么?”少年顺着真理的脚心开始向上抚摸,一直伸到女仆裙下,大腿根部。
真理则有些抗拒,想要用手推开弗格,但他已经欺身压住她,空出的左手,开始拉女仆裙后面的拉链。
明明只是毫无意义的小拳头,可真理几下无力的捶打,却让弗格更加兴奋。
为什么?
为什么两年了,她还是这么惧怕他?
将这份疑惑化为对少女的渴求,他自下而上,褪掉了真理的女仆裙。
月光下,只穿着粉色内衣,套着白裤袜的黑发少女,就像美味的菜品一般,盛放在他面前。
身体越来越热,他能感受到冲动的力量在小腹凝结。
他吻了下去,吻真理那被月光点缀成乳白色的脸颊。
却从嘴里传来一阵苦咸味。
“为什么,”弗格有些扫兴地爬起身,把满脸泪痕的黑发少女抱起来,右手捧着她的脸,“难道你后悔了?明明是你先对我敞开心扉,为什么又要如此惧怕我?!”
真理摇摇头别开视线,弗格则强硬地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少女正对他。
“我什么地方做的让你不满意了?我继承了这个家,继续他的研究,为了解除诅咒不惜向人类低头,你有什么不满意?!”
两年了,弗格一直苦心研究真理“父亲”留下的资料。
那场灾难由他而起,那或多或少一定能找到些解除诅咒的方法。
两年了,直到两周前,他都一直埋头真理“父亲”的实验室里,学习他留下来的一切,与世隔绝!
两年了,难道他就不难过吗?那可悲的诅咒不仅仅禁锢着雾由真理的父亲,还禁锢着他的一切!
家人,爱人,最重要的家!
难道这个女人不明白吗?
“痛苦的不只有你和佐德!我最爱的妹妹,我最爱的姐姐,我最爱的女人都被困在该死的血晶矿里,你以为我不想救她们?还不是你该死的父亲为了我的力量,发动该死的诅咒!想要发火抱怨,也该是我先吧!”
“可是——”雾由真理闭上眼,眼泪还在流,一直流到弗格的右手,冰冰凉凉,“——你变了,你变得越来越可怕!”
“我……变了?可怕?!”
“两周前的你,不会面无表情地捏碎别人的手,或者直接扯出谁的脊柱,求你了,我和佐德先生只有你这一个希望……”
“你,是在担心我?”
黑发少女沉默不语。
“你是在担心我变成那群只知杀戮的疯子?”
“毕竟你有他们的血……”
听她这么说,一股无力感袭上弗格心头。
他很想向真理解释一切,可看看这个哭泣的女仆少女。
她的心里只有“爸爸”,哪怕弗格夺走了她的身体,依然无法得到她的心。
“交给我就行了。”弗格不想再解释什么,就算说再多,对于雾由真理来说,她和佐德的想法一样,认为那都是无意义的事。
“两年前你也是这么说的。”
“我说交给我就行了,救出你父亲,两年前的约定,决不食言!”
黑发少女放弃般地瘫软下去,彻底将身体交给了弗格。
注视着混身上下只有粉色内衣和白裤袜的她,弗格心中说不出的苦涩。
他很贪婪,第一眼看到她,就想要得到她。
也罢——
隔着裤袜和内衣,弗格的手指轻触花蕊,雾由真理中电般身体猛然挺直,发出小小的“呜嗯”声。而随着弗格的手指频率越来越快,少女的身体就像一张弓似的挺起身体,随着他抖动的胳膊,大声喘息。
“啊……呜……等、等一下,我……啊……”
弗格不会停,这才只是开始。
“我绝不会食言!真理!”
他发出猛兽般的低吼,用嘴撕碎了保护少女团子的粉色布料,一口含住,牙齿和舌尖对淡粉色的葡萄发起更加疯狂的攻击。柑橘般的香味透过鼻腔,直抵大脑深处,那是怀中少女最喜欢的香水味。
他的血液越来越沸腾,而少女也已经达到顶点,身体甚至不再随着弗格的频率,而是主动迎合,扭动。
之后,弗格将雾由真理揽入怀里,和两年来许多次一样,整整一夜未眠。
清晨太阳刚出头,卧室里还有些暗。
看着身旁裤袜半脱,力竭昏睡过去的真理,弗格轻轻抚摸她的黑发。或许是冷的缘故,少女向他怀里靠了靠。
而这时,佐德敲响了房门。
“怎么了,佐德。”
“有新情况,弗格,目标出现在亚美帝国境内。”
“什么?!”
顾不上与真理温存,弗格翻起身连衣服都顾不上穿,打开卧室门。
“你说的是真的?”
佐德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女仆,看到光溜溜的弗格,马上红着脸转过身。
佐德轻咳两声,微微移开视线:“是确切情报,但是在听我汇报前,至少请您先穿上内裤,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