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谢谢啦!”
“没、没关系啦!”
少女摆了摆手,将头撇过去。
“辰小友别介意啊!小姐本质还是很善良的。”
“我也看出来了。”
“希曼爷爷你说什么呢?”
少女羞红着脸,推着希曼。
“说起来真是惭愧!小姐!”
待希曼再次坐下后,他这样说。
“辰、辰先生!”
“见过美丽的小姐!”
看见少女很不自然的打招呼……我右手握拳放在左胸前微微躬身——记得动画片中的骑士好像就是这样打招呼的吧?
不过,为什么她为什么会脸红呢?因为想笑憋的吗?
嗯,总感觉自己做错了。
“请坐!”
这样说着,我也找了一个垫子跪坐在上面。
老实说,作为一个天天做椅子的人来说,这样很痛苦,我已经能感觉自己的腿开始发麻了。
“事情是这样的!这是我家小姐塞纳·伯里曼。”
希曼用着一股悲凉的语气开始说明来意。
“就如你所见,老夫现在身上也受了伤,而且又有了这么多俘虏,恐怕无法保护小姐抵达伊尔蓝,所以……”
“就算你这么说……”
我想了想逃走的两名逃走的第三阶位的武士。
“我只能说尽力而为,毕竟我也只是三阶而已!”
我这样说道。
“等等,这么说你已经是三阶位了吗?魔法师,还是武士?”
“这个……大概两者都是吧!”
我摸了摸发髻,然后这么说。
“什么——!”
这下希曼也不淡定了。犹如看怪物一样的看着我。让我内心一阵发麻。
“有、有问题吗?”
“当然有!小友不是游学的学子吗?”
“是、是啊!”
“能在读书的同时还将魔力提升到这种地步,武术也如此精通,小友前途不可限量啊!”
“是这样吗?”
实际上我对这个世界的体系划分还不是很清楚,本身拥有的实力还是阎罗王大人所赐予的。
因此对于希曼爷爷所说的,并没有很大的感想。
“我现在有点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人类了!”
这句话是塞纳说的。
顺带一提,她的手也没闲着。虽然脸上已经红到了耳根,手一直颤抖不止,但她依旧拿着雪白的小手在我脸上捏来捏去。要我是一个抖M或许就已经放弃抵抗了。
但可惜我不是。
“那个……塞纳小姐,能不能别捏了!”
“叫我塞纳就可以了!”
丢下这句话后,塞纳威风凛凛的抱着兔子坐回了原地。
怎么看都像一个小孩子啊!
◇
“辰小友,既然如此,那明天就拜托你了!”
“拜托你咯!”
在说完这句话后,希曼和抱着兔子娃娃的塞纳离开了帐篷。结束了今晚的谈话。
我暂且也没有读书的欲望(应该说,这东西压根就没存在过),所以在她们走后,我也直接熄灭了由魔力晶石提高光芒的小灯。然后躺在棉被上。
据希曼所说,这是直接晶石自然形成在天地间的精纯元素。但由于太过精纯,因此人类体内无法储存。
但这并不是说它的用途就小了,相反,无论是生活,还是军事上,它所占据的地位都极其庞大。
“真是神奇啊!”
我从放在一旁的包中拿出几枚还发着微弱光芒的晶石(希曼见我对这个很敢兴趣送的)。每一个大概都只有拇指大小,虽然很漂亮,但和自己收获的生命结晶相比,就要差了一点。
当然,我还从希曼口中了解到了这个世界的大致情况。虽然当时他一脸诧异,但被我以“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这样的理由给蒙混过去了。
现在我所在的地方是大陆的西北部,一个名为艾可卓雅的军事帝国。其东面则是由兽人统治的兽人帝国。北面是信封神灵的教国。虽然领土不大,但实力却不容小觑。
南门有着魔族建立的魔王国。很少有人会去这个国家。因为去过的人说,这个国家对人类很不友好。
西南方面是一片大森林,立马栖息着美丽的精灵,但精灵很少与外界交流,虽然这几年好像开放了点。某些大城市似乎也能看见精灵的身影。
除此之外,在帝国西面的海洋上,有着传说中的龙岛。就如名字所言,是龙的栖息地。
至于大陆东面……
据说要穿过无尽的沙漠才能达到,因此希曼对那边并不了解。甚至,期间更是想借我了解一下东方。而塞纳更是不停的问我怎么穿过沙漠的。
当然,我自然是不会知道。因此我也只是说“离家过久,已经不记得”,“忘记了”这样的荒唐理由来当说辞。
所幸,希曼并没有追问下去,不然……语文作文很少及格的我,怕是难以编织一个能让一个久经考验的老人的相信的故事。反正我是没信心。
再就是这个世界的强者了,这个是塞纳告诉我的。在这方面,她比希曼还要厉害。
应该说,不管在哪里,追星族总不会少吗?
帝国的最强者是国王的侍卫长艾维拉,一名抵达第八阶位的强者。据说曾经轻易的击败了在帝国边境作乱的巨龙。面对前来报仇的龙王也丝毫不弱下风的女武士。
而已知的最强者,则是教国的教皇,和魔王国的魔王。这两位都是第九阶位的至强者。打起来都是天崩地裂,移山填海,能轻易的将一座大型城池移为平地。
至于到底如何,我想应该是很厉害的吧。毕竟在说起这些人的时候,塞纳眼中一直在冒着星星。
不过,在我看来,再厉害能厉害过阎罗王大人?人家可能上班打个瞌睡,一不小心就将你的名字给划了。到时,还管你是什么阶位的,都得乖乖的去端碗水喝了。
但不管怎么样,我的异世界第一天算是到此结束了。
“东方吗?”
我口中嘟哝着,将晶石放回包中。
或许……有一天,我也能去他们口中的东方看看吧?
应该吧!
眼皮逐渐变得沉重,
视线也渐渐的变得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