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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消失了,心也冷却了,物是人非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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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常昏暗的房间。
“月,本来今晚你可以陪夜回家的,不过·你的状态怎么就这样不如我意?”
缪宇风半卧在沙发上,软绵绵的沙发凹陷,勾描出慵懒的身躯。他沉醉的**着右胳膊伤口流下的鲜血(希夜忍受不住疼痛而伤),暗绿色的瞳孔逐渐沉沦,享受中不经发出深沉的嘤嘤之音。
月看着风自残的行为,不经发颤。
“风少爷,希夜刚才怎么了,很痛苦~”
“夜~”缪宇风顿了顿,勾起一抹诡异的笑,“毒瘾犯了?”
“毒瘾?”两个字轰的一下向月砸了过来,弱弱的自语,“夜不会这样的。”
看着面前这个无知的女孩,欲想为夜争辩却毫无自信的软弱,缪宇风不禁感到讽刺,伸手狠狠地给了月一巴掌,吼道:“你TMD要亲手杀了希夜,不是爱惜她!”
月捂着那边痛得没有知觉的脸,只有麻辣辣的灼烧感,咬着舌头。
“从明天起,用你的方法把一份印有特殊符号的法语文件拿回来,你会明白的。不用担心你的养父母,我会·照顾·好他们。”
“你,你太过分了。”月跌跌撞撞冲了出去。
“过分,是吗?”风碎了一口血腥,用手轻轻摸了摸耳上的黑钻,冷冷的说,“跟着她。”
闭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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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为什么?
妙名其妙的硬被拽进一个恐怖的漩涡,被人摆布,任人践踏。
月奋力的奔跑,被泪浸湿的双眸朦胧了全世界。
哽咽,喘息,脚踏声----世界一瞬间崩塌。
女孩重重摔在水泥石板上,双膝与手掌心被蹭的血肉模糊,那种本该有的钻心的疼痛却在此时成了一种解脱。不知跑了多久,再也爬不起来了。轻微的挪了挪身子,抱着双腿躲在夜晚的角落里,无声无息,只有莫名的液体不停的滴落。风中夹杂着薰衣草的芳香。
累了,睡了。
隐约听见人的对话。
“希夜,你变的我都不认识了。”
“呵呵,你还不是一样。为了补上我记忆中的空白,宁愿隐藏自己。不过,你瞒着我的事太多了。让我都不知道你是在帮我,还是在监视我。”
“我……”浅澈看着怀中似睡似醒的人儿,顿时不知言语。
“你知道缪宇风就是组织幕后的人,却因为我失忆瞒着我,知道我曾亲手开枪杀了若然,心中愧疚不已,却依然听从与他易容成若然来完成他的布局。现在又温柔待我如亲。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做手术忘记了一些事情,又在此疼得死去活来。但是,月不能有任何伤害,我欠她太多。一切都是为了她。”希夜因为隐忍的疼痛语气变得虚弱不堪。
“希夜,你所做的一切没有人会心疼你,月不会知道。”
“她无须知道,我也不想让她愧疚。”
“唉~”浅澈微微太息。将希夜轻放进车中。
随着独有的汽车引擎声越渐越远。
抖着肩膀,心痛的无法治愈。
真的不明白,自己做的一切到底为了什么?希夜真的害了姐姐,那个久久在梦中出现的身影,那个唯一的亲人,唯一的姐姐。但为什么恨不起来,若然---真的是我的姐姐吗?为什么再见到她的脸,心中无比陌生,竟不及她来的温柔与熟悉。我在干什么,是在逃避吗?逃避现实吗?在为姐姐的加害者找借口吗?在为自己找借口吗?我---好懦弱。
夜晚隐藏了一切,风中,晕死过去的女孩孤单一人。
闭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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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幕完结,待续。
BY;K~Mello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