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那双黑暗中的粉红色眼睛,阿卡丽的第一反应则是用力的绷紧了自己的玉足。
与普通人的踢击不同,即便没有鞋子的加固与保护,阿卡丽的脚趾也拥有着无法想象的杀伤力。
只需要轻轻一下,就一下。在这忍者残酷训练中所得到的极限速度驱使下,阿卡丽的纤足就能轻易贯穿对方的喉咙。
但那样的后果又是什么呢?
处理女人的尸体,然后清洗房间里的血迹,再到整个夜晚都难以入眠。
真是麻烦透了。
阿卡丽不喜欢麻烦,起码现在不喜欢。
所以她很快想到了更温和的方法,也就是女儿们送给自己的贡品,被她涂抹到脚趾上散发着粉色荧光的媚能。
暂且不去想她是用什么办法进入自己的房间,但他人触碰到自己的脚趾而产生异变应该是第二次了。
这样阿卡丽有些好奇,她已经能确定这是媚能的影响,但对它的作用,也只有一个大概的猜测。
一般来说,忍者的猜测与她的直觉息息相关,但更重要的则是她的观察力来促使这个猜测与推论的产生。
所以阿卡丽对自己的猜测还是有着一定自信的。
从双方之间的对比来看,第一个中招的忍者硬实力较低,似乎无法承受中这媚能之中的能量,所以被莫名其妙的高温所致死。
而这个女人的实力相对出众一些,已经超越了大多数的德玛西亚人,虽然在艾欧尼亚人中也算出彩,但在阿卡丽过去执行的任务当中,并没有少杀她这样的高手。
对于忍者来讲,除非是同样谨慎的同袍,要么就是苏伦那种怪物,不然任何人都是有破绽的,而只要抓住破绽,寻找或制造弱点,就能轻易的剥夺掉一个人的生命。
或许,杀戮对她来说早就是家常便饭了,但这一次阿卡丽并不想继续从前的生活。
“喂!”
想到这里的时候,面前的女人已经扑倒自己的身上了,阿卡丽紧绷的玉足不得不换了个方向,她的双脚踩在对方的脸上,用力的把她向着另一边推开。
从这个女人目前的状态来看,她非常像是被自己的女儿们魅、惑了,所以女儿们是把自己最独特的能力,以这媚能的形式赠送给自己了嘛。
一想到这,阿卡丽轻轻眨了眨眼睛,多多少少有些放松与感动吧。
这一瞬间的松懈给了玫叶琳可乘之机,那错开了她的双脚,眼中冒着粉色荧光扑上来的女人,身材看起来跟自己差的也不是很多啊,但力气实在是大的有些过分了吧。
接下来该怎么做阿卡丽当然知道,她不但见过女儿们是怎么做的,也......多次侍奉过那位女人。
虽然是件很令人脸红的事情,但对于忍者来说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面对毫无理智的女人,技巧就显得相当重要了。
“唔!”
当阿卡丽顺着对方扑来的力气而把她重重的甩到床上之后,玫叶琳像是受伤的小猫一样发出了叫声,但她早已丧失理智的眼睛中,粉红色的荧光却更加深邃。
看起来快要到极限了。
阿卡丽眨了眨眼睛,缓慢的从床上站起来,她的脚趾轻轻一抬,把终日与绿色布条亲密接触的粉嫩的脚底放到了玫叶琳的小腹上。
宛若德玛西亚天鹅舞一般的优雅,她的左脚踩在这个女人的小腹上,右脚向前平衡的伸展开来,将整个人的重量完全汇聚在两人皮肤接触的一点上。
果然,再次的接触令阿卡丽捉住了点什么,她的观察,她的猜想,在这一次尝试中得到了验证。
或许她本来就是邪恶的存在,或许均衡教派带给她的一直是虚伪的谎言。在这样的情况下,即便个女人的死亡会带来麻烦,阿卡丽首先思考的仍旧是媚能的作用与本质。
从目前来看,涂抹在脚趾上的媚能并不会产生损耗,或是损耗极低,起码在近距离的触摸跟涂抹以后,她脚趾上的粉色荧光并没有变淡。
也就是说,“媚能”并非是是通过直接改变对方来造成这个情况,而是......激发了她。就像是华贵无比的钻石会引起诺克萨斯人的觊觎一样。看见钻石并不会让它受到什么损失,但却能令贪婪的人犹如野狗见到熟肉般的疯狂。(开始学习jojo的奇妙比喻。)
不但如此,这次接触还让阿卡丽感受到了另一种东西——控制。
她的脚掌平放在玫叶琳的肚子上,两人的体温在接触中得到了链接。
“你的名字叫什么?”阿卡丽的站在她的腹部上,学着苏伦那样严肃的问道。
但实际上,苏伦在询问问题的时候总是带着轻笑,温柔却又令人毛骨悚然。那种感觉阿卡丽学不来,她的情感就像是秋日里的冷风,只有刮过的瞬间留有触感,再剩下一片无情刻骨的冰寒。
“唔~~~”
丧失理智的玫叶琳整个身体用力的绷起、向上,但却没有回答阿卡丽的问题。
“你的名字叫什么。”
阿卡丽重复着那句话,神情就像是苏伦那样专注。
不知道为什么,那女人似乎有一种属于邪恶的魅力,她的一举一动令人忍不住的崇拜,模仿,甚至就此服从那源自黑暗的指令。
这种感觉令她莫名的舒适,柔软的脚底稍微用力,伸直的长腿也随之向下,脚尖点在玫叶琳的**之间,阿卡丽在这具完美的玉体上轻轻走动。
“你的名字。”她再一次重复这个问题,但似乎并不是那么想要得到回答。
只是这样就很好了,寒冷的空气逐渐升温,修长的美腿紧紧绷直,阿卡丽更换双脚,以右脚为立点,将左脚轻轻的贴在了这女人的脸上。
她学着苏伦的口吻道:“服侍我。”
女忍者曾多次这样侍奉过那个女人,她觉得羞耻,但却有一种无法遏制的躁动,现在看来,自己面前的家伙也是同样。所以阿卡丽让自己处于苏伦的位置上,想要搞明白对方是怎样的一种想法。
这一次可不是跟种族相同的女儿们在一起,而是完完全全的陌生人,就像自己与苏伦的初次那样,敌意,无力,还有那种破坏了理智的躁动。
“哈~啊~”
玫叶琳的声音就像是喷吐在空气中的粉色爱心,她毫不犹豫的亲吻上阿卡丽的足底,没有一丝的犹豫。
就像是在期待着这一刻一样,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但两个人身体素质都完美的好似神所创造的花朵。
没有任何的意外发生,阿卡丽就这么看着,脚趾有些微痒,还有就是......属于正常人的满足感。
虽然不明白是为什么,但这样玩乐已就够了。
忍者不想再继续下去,她那无情的脸不知道在何时染上了悸动的绯红。但阿卡丽仍旧面无表情,她的脚趾轻轻垫在玫叶琳的眉心上,一股股粉色的能量开始以气流的状态从这女人的耳朵、眼睛、鼻子、嘴巴中漂浮出来。
那粉色的能量附着到阿卡丽的脚趾上,让那薄弱的荧光更加深邃了一点。
“你的名字。”
阿卡丽仍旧在重复着这个问题,气喘吁吁的玫叶琳依旧没有回答她。
她盯着这个女人,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
这一次,阿卡丽对她露出温柔的微笑,她坐在自己的身上,那不断传来的温度刺激着她的困意。
好累啊,真的好累啊。
玫叶琳这样想着,但当她的大脑随着氧气的循环而逐渐从空白中脱离出来的时候,魔鬼身材的女武士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她的眼神......
畏惧的咽了口唾沫,玫叶琳没少见那种高山僧侣一样无情的眼神,就像是被某种冰冷的魔法冻僵了灵魂一样。
但她从未见过那温柔中夹着诡异的眼睛,似乎再往深处看去,就会有一片无光的漆黑把她吞噬。
你的名字。
她的大脑回忆起自己听了数遍的问题,看着那双眼睛,玫叶琳想要找到反攻的机会。但不只是体力的流失还是对敌人的畏惧,她胆怯了。
“玫叶琳。”女武士颤抖着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她为什么要害怕,为什么要害怕。
不明白,但尽管不明白,玫叶琳还是找到了借口。
是因为那双眼睛,是因为那不像是人类的眼睛令她觉得恐惧。
稍微有些干的嘴巴上附着了一层失去水分的唾液,女武士抿了抿嘴,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在她的舌尖上绽放。
是她的脚趾!
一回想起阿卡丽的脚趾,玫叶琳不由得有些激动,那么完美,那么白皙的玉足,她竟然,不,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时候。
这样的情况下,她她该怎么逃出去呢?
魔法,对,用魔法。
玫叶琳用尽全力的调动起自己的身上的魔力,但忽然发现了一件怪事——她的下面在发光!
尽管自己的身上还坐着这个女人,但似乎,在她阻挡住视线的那一边,有着粉色的光芒犹如灯火一般辉耀起来。
“你对我做了什么?!”玫叶琳大喊着。
“嘘。”
阿卡丽把手指在自己的嘴前轻轻一比,虽然声音不会打扰到其他人,但这么近的距离确实让她觉得有些刺耳。
她回过头去,透过衣服看到了一个发光的心形印记,大概用手掌就能完全捂起来,花纹有些奇怪,似乎在书写着什么,但这倒不在阿卡丽的考虑范围内了。
因为就在这一瞬间,背后的破风声飒然而至。
果然,把后背留给对方永远是最错误的事情。
但想要反抗,也要有绝对的实力才行。
体力大量耗损的玫叶琳遏制了心头的恐惧,但不管是速度还是力量都降低到了一个令人惋惜的程度。
忍者的对决往往在眨眼之间决定胜负,正是因为如此,阿卡丽的速度几乎是无人能够超越的迅捷。
她转身的瞬间,拳头就把玫叶琳的小臂狠狠的击退了回去,她手中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的小刀“当啷”一声落到了地上。
“别这么着急,我又不会杀了你。”阿卡丽无所谓的说道,幸亏这幅模样没让苏伦看到,不然肯定会得到“放飞自我”四个大字的评价。
话多了起来,属于忍者的身份自然就会被更好的隐藏,阿卡丽的目光盯着这个女人,似乎想起了什么,她的脚趾轻轻的一攥。
“呜啊!”
果然,玫叶琳满脸潮红的发出惨叫声,她下面的那个粉色心形印记冒出了更加璀璨的光芒。
连女儿们的这个能力也继承了嘛。
满意的点了点头,阿卡丽开始了对这位不速之客的询问。
“你需要钱?”她开始问道。
玫叶琳没有回答。
“告诉我为什么。”阿卡丽的手轻轻拍打在她的腰侧。
聪明人往往不会在意过去的失败或是成功,她们首要考虑的是现在的局势,玫叶琳也是如此,所以她很快回答道:
“救人。”
实际上应该是赎人才对,但经过琢磨与训练的玫叶琳深知语言的艺术,她明白该怎么打动一个人的恻隐之心,前提是面前的女人真的有这种东西。
“多少钱,什么时间,什么地点。”
这种事情当然瞒不住阿卡丽,诺克萨斯人的伎俩她没少打交道。既然这女人已经被自己控制住了,所以伪装也可以适当的松懈了。
阿卡丽快速的回答很快进入了主题,玫叶琳惊讶的眨了眨眼,立刻回答道:“一千金艾盾,还有两天时间,诺克萨斯离这里最近的那个据点,大概八千米千米外的山丘上。”
没有在意玫叶琳的想法,阿卡丽继续问道:
“那么,为了救那个人,你愿意付出什么。”
她眯着眼睛,那种令人恐惧的感觉更浓了,玫叶琳看着她,似乎在这个女人背后的黑暗中有着一个邪恶而扭曲的生物,会在自己放松警惕的瞬间,把她整个吞进去,再把高挑晶莹的白骨一口吐出来。
“......”
这个问题令玫叶琳沉默,但阿卡丽却显得镇定无比,在这样的交谈下,语言的艺术中颇为有趣的一点,谁先开口,谁输。
玫叶琳深知,现在的自己没有半点反抗这女人的机会。但如果自己说出那样的回答。就要考虑自己刚刚的偷袭,前来偷窃等等一系列事情所带来的后果。
甚至,还会把“她”连累进来。
但......她真的不想再让她被囚禁在诺克萨斯人的手里了,哪怕是一秒都不想!
而落进这个女人手里,就会比诺克萨斯人更好嘛。
玫叶琳不是什么正宗的,有远大抱负的艾欧尼亚人,这从她走投无路选择偷窃就能看出。她的思维非常灵活,不是自古传承下来的死知识。
即便是这样的她,也为面前的女人而恐惧。
只不过,对“她”的思念早已超过了玫叶琳对自己自由的重视。
“一切。”她说出了阿卡丽想要的答案。当初那个女人就是这么剥夺了她的自由,夺走了她的一切。而现在,她以强大的实力照搬在这个闯入自己房间的小猫身上。
征服原来是这种感觉,确实令人陶醉,但却仅仅只有那么一瞬间。
接下来的空虚要怎么填补呢?
征服,不停的征服。
原来如此,这就是诺克萨斯人发动战争的目的啊。
他们点亮了火种,但控制不了火势的发展啊。
“一切,如果你能帮我救她,我玫叶琳·萨鲁尔在此立誓,尊严也好,自由也好,哪怕是灵魂,也一并交给你!!!”
玫叶琳颤抖着,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了这句话。
她全身的力气,下一刻像是超越了极限的人体一样软了下去,连阿卡丽轻盈的体重都负担不了,不自觉的咳嗽了几声。
阿卡丽坐到了床上,然后躺在了玫叶琳的身旁。
她拉起被子把两人盖上,然后抚摸着对方的脸,让她与自己对视着。
“契约完成。”
她轻轻的吻了上去,那一天,那女人是这么称呼她的:
“我的奴仆。”
...
...
下面应该怎么做呢,当那热吻再一次加重的时候,被子里冒出了强烈的粉色荧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