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炵键,火冬炵,键盘的键。”
“Key!”正右手边的座位上,桌子的主人非常欠扁地朝我挥着手。
抚额,噢——好吧,又和夏北村这二货在同一个班了,对了,一般的话,叫我Key就好了,英文名是Black Key,玩一些游戏要用英文名,所以就姑且用了这个。
班会的后半节课,就只剩下大表舅……还是叫江村吧,江村一个人在滔滔不绝了,还时不时停下来喝口水。
在江村解决掉第五瓶水后,终于等来了下课铃,于是他便抱起了一个箱子,将空瓶子收了进去,“现在,大家可以自由活动了。”
由江村这活生生的例子,我觉得这恰好验证了初中那位到了五十岁还是单身的男生物老师和我们说的那句话“那人是泥巴,女人是水,这纯粹在瞎扯淡!人类的身体其实都是由70%的水构成的,而实际上,男性身体中水分比率相较于女性还要高十个百分点!不信的可以百度去!”
虽然我们大家都一直懂得他是因为一直没结婚而对女人的愤怒造成了那次的呐喊。
“炵凌,我走咯,有空我们再聊聊。”大表舅在走出教室前大声说。
“嘿……”江村前脚刚走,夏北川后脚跟了过来,“啊呀~真是幸运,又和你分到一个班了啊。”
我抬头,看着那张脸,随后感觉自己的脑神经错乱了一下,抽搐:“是是,从幼儿园算起到现在就是十三年了!”
夏北川,是我的青梅竹马(他对外也这么说的),打我们连开裆裤都会套头上起,如果不包括课外辅导啊、游泳啊、跆拳道、画室blablabla……什么的话,也同了十三个班了……(13,加起来还真是奇异的B啊!纠结了,和他在一起就都给人当成二货的同伴了啊!)不不该说是人为造孽还是天神恶搞,说起来,老爹和他的老爹,以及老爹的老爹和他的老爹的老爹,都是这么回事下来的。
“怎么样?一起去溜几圈呗?”
“溜着溜着,你又会溜到厕所的吧?”
北川嘿嘿笑着挠起头:“纯爷们,只有在厕所裸呈相见,才能增加感情的!”
噗——!这什么鬼理论!还裸呈相见啊!这太恶心了,连想象一下我都做不到!
“不去。”
北川瞬间像是受了很大的打击:“邀请别人一起去厕所,这可是不亚于求婚的……”
“我拒绝。”
“你你你!”北川愤怒地朝我比着各种手势,终于在同时竖起两根中指时冒出一句表情纠结地说:“懒得说了!我草!要尿崩了!”
“那个……”北川刚走,又一个人站在我桌旁,“炵键?”
“嗯?”
“现在感觉好点没?”
啊——?
我惊讶地转过头打量起眼前一副弱势软妹纸模样的女孩,柔顺的头发上别了一件用丝绸制成的紫色蝴蝶结发饰,身高还没160吧,长得感觉只要是怪蜀黍遇见她就会掏出棒棒糖的程度。
“炵……键?”她伸出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你是?”呃……说错话了,居然说了这两个被喷了狗血的聊天必杀字!
蝴蝶结女孩显得很尴尬:“林椋,双木林,木京椋。”
“哦……什么事?”
“我前面说了哇……”林椋显得特别委屈,一副“你再这样我就要哭了哦”的样子。
“喂,那边那个叫炵键啊,不要把班长给弄哭了啊!”
不,我什么都没有做好不好,不过,是班长吗?
“你是班长?”
点头点头:“恩,刚被任命的。”
好吧,当时我已经不知道灵魂飘到哪去了。
“我说……”林椋很不满地抬起头对上我的视线,虽然是俯视(我坐着),“我前面问你,感觉好点没?”
“什么感觉?”
“你不是生病了么?”
“哦哦,已经没事了,3Q~”
点头点头,然后便奇松了一口气,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离开了。
话说……她就只是为了说这些?我可以理解为传说中的逆搭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