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在这片天地之下还有另一个世界吗?”幽魁听完我的问题,神色有些落寞,问了我这一毫无相关的问题。
“当然相信啊,这个世界里怎么会有像你这样的女孩子。”幽魁的魔角绝对不是这个世界应该存在的东西。
“贫嘴。”幽魁小脸一红,以为我是在夸她拥有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美丽,心情好了不少。
“现在不要说这些没用的,老实回答我的问题。”
“相信,就是平行宇宙嘛。”我回答道。
“额,这也是一种理解方式。我们的解释和你们不同,但原理一样。既然你能理解,我就给你讲讲。”幽魁原本想起一个富有神秘感的开头,结果我引出平行宇宙理论,完全破坏了气氛。
从幽魁话里,我从另一个角度理解了我们的世界。按幽魁族人的理论,整个世界是由各种形式的能量波构成,不同的能量波构成了不同的世界,一般情况下,不同的能量波互不干扰,所以两个世界共存一处却不能相互感知。就像是光和声波可以沿着相同的通路传播却互不影响。但是,能量波也会发生变化,当两种能量波完全一致时,两个世界就会发生融合。构成一个世界的能量波并不是完全一致,有些时候一个能量波的片段上会在某一时刻夹杂另一种能量波,只要在两种能量波一致时,不同世界的生物就可以通过重叠的片段到达另一个世界。一千多年前,幽魁的祖先发现了改变能量波的方法,可以通过人工控制局部能量波的架构联通两个世界。之后,幽魁的祖先探索了很多不同的世界,其中我们的世界与他们的世界最为接近,打通通道耗费的资源最少,便选择拿我们的世界开刀。
也就是在我们所说的十一世纪,第一批先遣部队跨过通道,到达了我们的世界。因为那个时候,我们的世界太过弱小,先遣队很快占领了高原省并建立了有效的统治。但是因为幽魁的族人以负面能量作为自身力量的源泉,通过大肆屠杀人类来获得力量,仅剩的人类也被残忍折磨。正因其魔鬼般的形象,被人类称为魔族,其所在的世界也被称为魔界。我们的世界不论资源还是生活环境,都远超魔界,大量上等魔族随先遣队来到我们的世界。为适应我们的世界,上等魔族不断对下一代的身体进行改造,渐渐打破了与人类的生殖隔离,一部分魔族融入人类社会。可以说,现在几乎每一个人类都参杂魔族的基因,非正常人类作战小组成员都是大量魔族基因的携带者。
因为初步作战的成功,魔族先遣队获得了大量的资源与人口,但是由于分赃不均,魔界发生内战,第二批魔族部队在魔界的通道口就地开战,两个世界的交流一度中断。分属不同势力的十三位魔族将领也卷入了内战,将高原省分疆而治,相互攻伐,暂缓了对人类其他文明的侵略。
魔族的残暴统治让高原省的人们忍无可忍,人类英雄格萨尔王挺身而出,率领人类奴隶抵抗魔族,并吸纳大量混血种加入队伍。十三位魔族将领被逐个击破,通往魔界的通道也被关闭。部分上等魔族假意投降,融入人类社会,伺机再次打开通道。而幽魁的爷爷是当年在魔族彻底溃败的最后时刻逃回魔界的上等魔族。(魔族寿命很长)幽魁的爷爷凭借带回魔界的大量资源,逐步平定了魔界的内乱,一跃成为魔族共主。事后魔族又打通了其他几处通往人类世界的小型通道,但是人类世界已有准备,后续的进攻遭遇了人类领袖制定的堵门战术(用人海战术堵死通道),再加上通道不够稳定,无法容纳强大的魔族通过,最后都以失败告终。
几次失败后,魔族改变策略,只通过小型通道秘密派遣使者,联系留在人类世界的魔族后裔,逐步发展在人类世界中的势力,抹除关于魔族的记载,或者将魔族入侵渲染成神话故事,降低人类的警惕,等待时机成熟,再次打开位于高原省的通道,迎接魔族大军到来。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一部分魔族后裔在人类世界积累了大量的财富,害怕魔族的到来会影响其在人类世界的地位,便开始阻挠魔族的“开门”计划。就此,魔族后裔逐步分化成两部分,一部分尽力“开门”,一部分尽力“堵门”。“堵门”的叛徒不断寻找并杀死魔族使者,试图切断魔界与人界的联系。
因为魔界内部的权力斗争,还在襁褓中幽魁和李澜(我弟弟)被当作使者传送到了人界。王叔是魔族后裔中“开门”派的元老,为保护幽魁和李澜,杀掉了自己的女儿,用幽魁顶包,防止“堵门”派的追杀。但是我的弟弟因为叛徒出卖,身份提前暴露,王叔不得已将我的弟弟送到了人类世界中隐藏身份。
现在“开门”时机已到,双方开始纠集势力,围绕昆仑山中的通道展开一场殊死搏斗。虽然明天才是“开门”的关键,但“堵门”派已经动手,王叔他们只得提前开始计划。
“原来神话传说都有现实依据。”我想起考古学家经常说的一句话,感慨道。
“对了,我有一个问题一直想不明白。王叔在人类世界也有自己的身份,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没有被人看出破绽,而且我和王叔相处的这段时间完全看不出王叔的异常。”
“这很容易啊,我们族内有一种自我催眠的方法,催眠以后,可以完全认同自己的新身份,就连自己都会深信不疑,其他人当然看不出来。被催眠的人只有被特定的事件触发,才能解除催眠状态。”
原来如此,我说为什么王叔看到直升机之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咦,你告诉我这么多就不怕我泄露秘密吗?”
“你觉得我会放你走吗?”幽魁冷笑道。
“幽魁,回去以后,你会拿我怎么样?”我害怕地问道,万一被送给那些有特殊癖好的猥琐大叔就不好了。
“不准直呼我的名字,叫我幽魁大人。”幽魁一个巴掌打在我的脸上。
我捂着发红的脸,委屈道:“是,幽魁大人。”
“这还差不多,带你回去当然是给。。。给我侍寝,然后陪我生。。。生孩子。”,幽魁支支吾吾道,小脸绯红。
‘明明就很想要,还在那装纯。’娜塔丽娅一脸鄙夷道。
‘害羞的样子好可爱啊,要是能收到百合团里就好了。’诺伊兰还是老样子,看到漂亮的女孩子就想收到后宫里,更不要说像幽魁这种和我颜值比肩的女孩子。
“像你这样的高级种马可不多见呢。”幽魁又补了一句,让我如坠冰窟却又兴奋异常。
“不过,以后只有我能骑你,谁要是敢打你的主意我就杀了谁,你要是敢骑别的女人,我就。。。”幽魁用她纤细的手指从我脖颈处划过,“温柔”道。
‘混蛋,抢我的台词。’娜塔丽娅不爽道,这句话明明是她小时候就想好新婚的那个晚上说的。
“是,我以后只骑你。”我的额头流下冷汗,紧张道。
“混蛋,你说什么呢?”幽魁小脸红透,一击重拳砸在我的脑壳上,将我砸进雪里,又狠狠踩了几脚。
就这样,我被幽魁一路暴揍,拖行到了山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