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起床,雷娅压在我的身上,身体有些瘫软。昨夜我基本就是躺在床上,雷娅没有给我一点发挥的余地。
看着雷娅的睡颜,我回忆自己是怎么和雷娅走到这一步的。看到雷娅的第一眼,我只觉得她很美,再看到她屠戮士兵又觉得她很暴力。真正开始了解她的时候还是在拷问室里,坐电椅、拔指甲盖、灌汽油、极限缺氧等人能想到的酷刑她都在我身上用了一遍,就连经验丰富的拷问官都觉得她是个天才。这时的她就像个恶魔一样,我对她只有恐惧。
关系好转始于那个狭小的浴室,我不知道地狱里走出的恶魔竟然也可以正常交流,看着她美丽的容颜,优美的身体曲线,我产生了占有她的冲动。真正让我心动的瞬间,是餐桌上她替我拭去食物残渣时露出的微笑。恶魔的笑容很美,以至于让我忘记了她是恶魔。传言一个每天打你一拳的人某天突然送给你一块馒头,你会觉得她是一个非常善良的人。第二次洗澡的时候,我情不自禁地和她接吻了,很美妙,美妙到我想更进一步,不过我还是克制住了。
雷娅是个好女孩的影响种在了我的脑海里,也为我们的关系进一步发展打下了基础。第一次意识到雷娅对我很重要是左轮手枪考验,那时候我脑子里只有不能向她开枪这一个想法。不管承不承认,我太在乎她了,在乎到可以放弃自己的生命。她也很在乎我,当夜她揍了我一顿,身体很疼,心却很暖。
促进我们关系发展最关键的一件事还是克劳迪娅企图*我那一次,虽然被救出来了,但心中的愧疚却挥之不去。那时我没别的想法,今生今世只对雷娅一个人好。
第二日的个人意向征集我们进一步明确了心意,成为陪伴终生的彼此,这是我们共同的心愿。之后的缠绵,发生的很突然也很自然,已经选择在一起了,那就无所顾忌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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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醒雷娅,我们穿好衣服,将昨夜制造的一些塑胶垃圾清理掉,来到宿舍外等候。床单被弄上血迹,不过不要紧,根据克劳迪娅少校的指示,今天我们会调整到环境更好的宿舍,床单被套都会发新的。
站在地上,我的小腿肚子有些酸软,腰部肌肉好像也有点拉伤。或许是昨夜运动有些激烈,雷娅身体也有些虚。
不止我和雷娅,其他学员也好不到哪去,脸色都很苍白,显然是流失了太多蛋白质。
有几位女学员心情不太好,毕竟不是自愿,但没有出现意志崩溃的情况。矫正中心的学员不管是容貌还是身体素质都是万里挑一,哪怕没有挑到心意的对象,也还是能勉强接受。
集合室内,克劳迪娅宣读了最新的命令,所有学员调往后勤保障单位进行为期一年的实习,一年后返回本土,分配进入帝国的各大机构开展正式工作。
听到这个消息,学员们兴奋异常。终于可以离开这个像地狱一样的地方了。
一小时后,我们收拾好行囊,登上列车,到达后勤保障单位的基地。
站台旁,几乎整个后勤保障单位的人都出来迎接我们。压抑过度的士兵们看到一群少女走下火车,顿时有些激动,不过在得知少女们已经有伴侣后,都沉下了脑袋。
克劳迪娅在将我们送达后,搭乘U型潜艇返回了本土。临行前,她强吻了我。我很生气但又无可奈何,只是一个吻而已,上面的人不在乎的。中士和下士被调到研发部门当监工,之后的时光几乎没再看到过他们。
在食堂里,我意外遇到了雷娜小姐,有些意外,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了呢。我们聊了几句,但雷娅在我旁边,也没有说太多,只是在我离开的时候,她取下胸针塞到我手里,希望我不要忘记她。在这之后的一个月,雷娜小姐也被调回本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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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这里最初的三个月,基地没什么活可分给我们,所以日子过得非常轻松,每天就是跑跑操,闲暇之余打打球什么的。洗漱间的热水也是无限量供应,晚上和各自的伴侣之间交流一下感情。或许是尝到了男女之事的一些甜头,那些不情愿的男女学员也开始乐在其中。我和雷娅每天除了吃饭和跑操,其他时间都在床上度过,以至于自己都感觉生活有些糜烂了。
变化发生在一个周六早晨,一艘往返于本土和南极基地的U型潜艇在大西洋遭遇风暴沉没。可能是觉得每一名优秀的帝国军人都要有驾驶U型潜艇的能力,帝国高层要求我们在一个月时间内掌握U型潜艇的驾驶技巧,最终的要求是我们自己驾驶潜艇返回本土。这个任务很奇怪,但在之后的某个时期,这的确救了我们的命。
基地长官最开始接到这个命令都觉得上面的人疯了,哪怕是经验最丰富的水手也不见得可以在一个月内掌握U型潜艇的驾驶技巧,让一群毛头小子去驾驶潜艇,不沉就怪了。但任务就是任务,基地方面立即抽调人手,对我们展开潜艇培训。
出乎所有的意料,一个月的时间,我们做到了零差错出航,在一位经验丰富的水手陪同下,驶出一百海里又顺利返航。
人类矫正中心的所有学员无一例外都是精挑细选出的帝国精英,智商、记忆力、决断力、理解力远非常人可比,也只有我们才能用如此短的时间掌握潜艇的驾驶技能。
顺便一提,我被任命为艇长,雷娅任大副,大汉斯和布丽塔成为声呐员,戈贝尔则是轮机长,其他学员被分配到其他岗位。担心我们操作失误沉没,基地只提供给我们最老旧的潜艇。
南极的海水异常冰冷,但潜艇内恒温26度,空气湿度又非常大,汗臭味、马桶内的排泄物、发动机产生的异味,简直要让人窒息。潜艇内部的空间也异常狭小,有些通道必须躬着身子才能通过,一不小心就会碰头。住的地方更是糟糕,我和雷娅可以住两平米的单间,其他学员只能住只有十几个平米的舱室,毫无个人隐私,不过狭小的空间增加了船员间的感情,党卫队与国防军的隔阂也少了很多,就连戈贝尔这个阴沉的家伙都和其他学员讲起了笑话。我和雷娅无意间被众人疏远了,不过无所谓,反正我只要有雷娅就够了,有没有朋友无所谓。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第二次由我们自行驾驶出航,非常成功。
两次成功航行之后,基地长官内心有些膨胀,交给了我们一项新的任务:跟随其他两艘潜艇进入危险的浮冰海域,为新基地建设搜寻水文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