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锢法阵随着魔法师们的远去,自然渐渐消失。
未晞小跑到木东云身旁,搀扶着他,坚定不移的语气问道:“叔叔,我要变的更强。”
木东云通过未晞的眸子看到了她的倔强,也明白她不能这样的让杜言妃得逞,欣慰的点点头,“好。”
木府门外停靠着一辆马车,马儿戴着银色战甲,头顶着一个尖长的角,拉耸着马耳,棕红色的毛发隐藏在银色战甲下,马蹄子不耐烦在石板上踢踏,仿佛下一秒,它忍不住的载着主人驰骋在街道上。
马后的车厢十分华贵,木材和布匹用的皆不是寻常人家能比拟。
杜言妃萝莉般的身子面对高高的车厢,长度不够的腿显然不能够到车厢,她也没打算一步踏上,而是转头瞄向珑雪,指着地面说道:“爬下。”
“爬下?”我望着马车下,脏乱的地面,果断说道:“士可杀,不可辱,我绝对不会当你的垫脚石。”
杜言妃也不生气,只是幽幽说道:“可惜木府的人今天要——”
不等她说完,我乖巧的俯在马车沿下。
杜言妃见此,嘴角升起一抹神秘的笑容,脱下金靴,再脱下穿在脚下的白袜,另一只脚也是如此,白皙细腻的脚丫完美的呈现在我面前。
她缓缓的踩上我的背,柔软的触觉随之而来,杜言妃本身就是萝莉身材,并不是很重,再加上她日益精心呵护的脚丫比寻常人不知道好去了多少倍。
“啊~”我终于忍受不住,发出色情的叫声,“请殿下尽情的鞭挞我吧!”
开个玩笑……杜言妃踩上我的背,进入车厢。
我提起她的金靴,紧随其后,不料,却被杜言妃赶了出来。
“谁允许你的脏脚进入这里!”杜言妃生气的把我推出车厢,指着搁在一旁的缰绳说:“去,马车你会骑吧?今天你就是我的御用马夫。”
“御用马夫……”我讪讪的说,手里握着缰绳,检查了一下马嚼子,绑的很牢固,看来没有马儿咬断马嚼子的危险。
马车我没有架过,不过骑马我还是颇有心得,应该跟架马车一样吧,应该一样吧……
“喂,去哪?”我回头问向车厢里的杜言妃。
“想去哪就去哪。”杜言妃随意的躺在车厢内,一双玉脚高高挂起。
没有明确目的地的我,首先的难题,应该是如何熟练的驾驭马车,成为一名优秀的御用车夫。
我尝试的轻轻拉紧缰绳,看看马儿有什么反应。
马儿只是挣了一下缰绳的束缚,继续低着头,摇着屁股后棕红色的马尾巴。
这次,我用力的扯了扯缰绳,马儿好像感受到我的力量一般,飞快的向前奔跑。
受不住惯力的我,一下子松开缰绳,倒入车厢中。
“去好好架马车,又跑进来干嘛?!”杜言妃毫不留情,又一脚把我踢出车厢。
看来没有退路了!我操控着缰绳。
马车像风一样掠开原地。
踏哒……哒……踏哒……哒……
轻快的马蹄声回荡在空旷的街道。
我心惊肉跳的拽着紧绷的缰绳,总觉得是马儿在溜我,而不是我溜马,这样下去可不行啊……
速度越来越快,视角所观察的道路渐渐跟不上烈马的速度。
“停!”我站稳身形,拼命拽着绳子,试图将马车停住,如果继续加快速度,我觉得很有可能是自己被甩下,落得伤残,而马车也侧翻倒地……
杜言妃到时候一定会强迫我做某些色气满满的事情,绝对不要!
想到这里,我手臂上用的力气逐渐加大。
马牙口中的嚼子与缰绳相连,我死死的拽着缰绳,马脑袋被拉的后仰,马嘴皮倒垂下,露出一排洁白的马牙,翻着白眼的马眼“鄙视”的盯着我,
“不要对我有这么大的怨恨呀!”我忍不住的说,不敢直视被缰绳勒的发起白眼的马。
马不能说话,这真是太好了。
这招虽然让可爱的马儿承受了一点痛苦,不过确实奏效,马因为疼痛而缓下脚步,停在一处我不知道名字的街道上。
“怎么停下来了?”杜言妃掀开珠帘,疑惑的看着我。
马儿被缰绳勒的气喘吁吁,垂着头大口呼气,马嚼子上的红印证明了它们刚才经历了大灾大难。
“那个,嗯……”我绞尽脑汁的想着借口,忽然发觉四周昏暗,便趁机说道:“不知道接下来的路怎么走,我对南城不是特别熟悉。”
杜言妃失望的扶着额头,小声嘀咕着:“没让你**真是我的过错呀!”
“什么?”
“走开!”杜言妃走出车厢,一把推开我,熟练的操起厚重的缰绳,“看好了,本王女是如何操控这几匹烈马。”
我见杜言妃胸有成竹,也许没有必要怀疑她的驾驶技巧,小心翼翼的问道:“能进入你的御用车厢,躲一下潜在的危险,可否?”
“潜在的危险?什么危险。”杜言妃双眸死死的盯着前方,金色的瞳孔仿佛要冲破黑暗,抵达光明的彼岸,小手轻拉缰绳,腰背挺的很直,好像是一位随时可以待命的战士。
“那个,就是翻车的危险,一直担心架车如果速度过快,可能会出现偏差,失之毫厘,可差之千里。”
“哼~”杜言妃不屑的轻哼,殷色小嘴吹动额头的金发,“本王女的架车技术,可是经过专业训练,不会这么容易翻车。”
我望着杜言妃俏皮的模样,这仿佛好像和天神较量,我就是让主角**丫,做一些色情的事情,有本事制裁我呀。
咳——扯的太远了,回到正题。
“好吧!”我心神不安的躲在她身后。
“驾!”杜言妃小嘴轻喝,凝脂如玉的双手轻轻一摆,被我弄焉了的烈马忽然来了精神,蹄子如火一般飞驰。
道路两侧的景色飞快的往后移动,漆黑的暮色使人难以看清具体的位置,直到经过一个拐角,我才远远的看见高高的城墙上挂着一个牌匾:北门。
“快刹车呀!”我急切的说,夜晚不用考虑,城门一定是紧紧闭合,而且已这个速度下去,不出十秒,一定会狠狠的撞上。
“唔?”杜言妃轻挑的撇了我一眼,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快拉缰绳啊!”我激动的说,“难道你想一车两命吗?”
飘逸的缰绳随着惯性上下摇曳,马儿流淌出汗水,棕红色的毛发由汗水浸湿,慢慢转为血色。
“可是,人家不会拉扯缰绳啦!”杜言妃嘟起嘴,似乎在故意捉弄我一般,甚至松开缰绳,任凭事态进展。
我吓的一跳,伸手一抓,却抓了个空。
缰绳摆动琢磨不透,马车越来越快,眼看着要撞上坚硬的城门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