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我一直逗著智花和亞斯塔露蒂,智花就像貓一樣,對我的逗弄都有不錯的反應,亞斯塔露蒂偏向於外表沒什麼反應,但是臉紅還是會有的那種人。
『那月,我們會留在超市附近等清姬拿好行李,你們就先回去吧?』
「嗯,知道了。」那月點點頭,讓一姬繼續開往家裡。
「阿翼,今天逛的還開心嗎?」
「嗯...算是吧?不過沒有特別的感想。」我看看旁邊的智花摸摸她的頭,我本來就對逛街沒有太大的興趣,覺得開心是因為跟著自己喜歡的家人吧?
「不過明天你可沒有休息的時間了喔?」那月姊點著介面傳過來給我看,這上面寫著的是代表賽的預賽表。
「打一場就可以進入決賽喔?明天的場面應該會很浩大吧?」
「我看看...我的對手是這個人啊?」我看了看自己的預賽對手,是...天馬夜行啊?看來我會先遇見邪神了呢...
「在往下看會看到不少有趣的人喔?」那月姊笑著說,我往下一拉...
「啊哈?果然嗎?」名單下雖然人數不少,但我還是看到了,陳信捷與Tintin佳的名字。
「這還真是讓我驚訝,我對這兩人雖然沒有熟悉到理解他們的興趣,但是他們能打進決賽啊?」
看來很有機會碰見呢,我看著窗外的天空,夕陽的餘暉灑落在遠方,明天也快到了呢。
「我看回去後我真的要好好在整理一下了。」
「也順便幫我看看吧?弟弟可從來沒幫我調整過呢。」一姬姊在駕駛座上說著。
「好啦,我們等會一起調整嘛!」我點點頭,的確該幫一姬姊的暗黑界做點手腳了,雖然以原本的強度來說是足夠的,但是天有不測風雲的時候,所以做好完善的準備也是決鬥者該做的。
「也叫上奏和音吧,我們家現在有四位晉級的選手在呢?」
那月姊提醒了我們,雖然一姬姊好像有些掃興,但是正好對奏的牌組也可以一同做些改變這也不錯,到家後亞斯塔露蒂就立刻開始準備晚餐和整理一樓房間,其他人則回到樓上整理自己的戰利品,我在房間一一掛好衣服後拿出了那月姊幫我買的西裝。
(好像西裝都要燙一下呢?燙直的西裝才不會皺皺的...晚點去和亞斯塔露蒂問一下熨斗在哪裡吧?)
看了一眼桌上的牌組,我將放在角落裡的包包拿起來,將裡面一盒備料放在桌上,等下會用到的裡面應該都有了。
『阿翼有空嗎?來陪我一起整理一下樓下的房間吧?』那月姊在門外說著,大概是因為亞斯塔露蒂現在正在煮飯所以沒法應付吧?我立刻放好東西後開門下樓去幫忙。
「咦?這間房間原本就有床嗎?我原本以為只是置物間呢?」
來到一樓後自然地就找到了那月姊,因為平常一樓會打開的門也就那幾扇,就在電梯旁我原本以為是儲物間的房間裡。
「有的喔?在說我們也沒有什麼東西好儲備的,所以有兩間房間原本就應該是客房吧?只是我們閒置在那邊沒做使用,原本我還在想要不要兩間打通做點什麼好玩的設計呢?」
那月姊和我把某些重要的東西拿出來,例如棉被和枕頭,這房間說實在也不小,而且我很好奇是不是買間房間都有電視機,這間的牆面上就掛了一個電視,除了原本就有的衣櫃和床外,我們只差把灰塵拍乾淨就好了。
「真是的...掃灰塵這種事應該早上做的吧?這樣反而很難散去呢..」
那月姊和我戴上了口罩後開始將櫃子和桌子上一些家具的灰塵擦掉,不過這間房間沒有窗戶所以要透氣只能開門,卻又因為怕開了門後灰塵飄到餐廳,因此我們決定將棉被等會濕的東西放到外面去,接著開始潑水.....
「可是這樣地板要乾的話只能用電風扇來吹了呢?」
我苦惱地看著那月姊,地板和牆面的灰塵是乾淨了,我們只要擦乾被潑到水的櫃子就行,此時亞斯塔露蒂走了進來。
「提問,兩位在做什麼呢?地板上都是水。」
「喔喔亞斯塔露蒂,我們剛剛在整理這間房間啊?因為灰塵太多所以決定潑水來洗掉,避免揚灰。」
「疑問,那為什麼不全部都用擦的就好了?就不會讓地板都是濕的了?」亞斯塔露蒂問得非常好,我看向那月姊,發現她也看向我。
「噗...抱歉,下意識我就覺得潑水比較快就決定潑水了,抱歉亞斯塔露蒂。」
「我只是有點懶而已。」我也是傻了,室內潑水我們在幹嘛?
「接下來的請交給我,晚餐已經準備好了,請稍等大家回來。」她說完就立刻接手了我們正在做的打掃工作,我和那月姊就默默地走出房間,把口罩扔去垃圾桶。
「為什麼會想到要潑水呢?」
面對那月姊拋過來的疑問,我也是無從回答起,結果兩人就在客廳笑了出來,正在擺碗筷的智花則是疑惑的看著我們。
時間過得很快,琴柯姊帶著其他人回到家後,亞斯塔露蒂也整理好了房間,我偷偷去打量了一下,果然是比我們做得好多了,至少還沒有用電風扇整間房間就已經是乾的了,大家都在餐桌前集合,吃了頓輕鬆日常的晚餐,到現在我還是不知道清姬突然暫住我們家的原因,所以又是個我的大腿究竟該讓誰來做的單方面爭執,我只要默默且迅速地吃完晚餐並逃離餐桌就行,回到樓上在樓上的客廳開始準備調整牌料。
「啊!弟弟先跑?」一姬姊從樓下追了上來,看見我在做準備了也回到房間把那副暗黑界拿出來,奏和音沒多久後也來到了樓上,小組會議就這麼展開了。
「嗯,放一些有類似功效的牌會不錯...」我在調整的時候順便把一姬姊的備牌做成了在原城市很有強度的魔轟神暗黑界,奏的主牌組則只做了一些微調,備牌也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編成了光暗光貴的組合,音的倒是沒有直接和我討論,她都是從我這借走一些她覺得可以用得牌,整理過後再拿給我看,雖然有時改得有點讓人疑惑,但是她的想法幾乎都很正確。
「呼...差不多就是這樣吧?」四副牌組放在桌面上,我也在我備牌裡做了些變換,姑且是不怕強敵了,而明天會遇到的邪神老實說我不想打持久戰,比起雙方打起持久戰和消耗戰,我比較喜歡快攻和一回殺。
「溫翼哥已經知道了明天的對手嗎?」
奏看著我,我點點頭,剛剛在車上時已經確認過一遍了,預賽時認識的人都沒有碰在一起,而且音還碰到了我對手的哥哥,天馬月行。
「我還不知道...我會碰到誰...」奏點開自己的介面,找到了預賽表,我湊過去看時又發現了一位熟面孔,奏的對手是天上院明日香。
「那我會遇見誰呢?」一姬姊也湊了過來,我們稍微搜尋了一下後,找到了她對手的名字。
「瑪魯伽‧納爾傑...是武藏上的代表呢?!」
瑪魯伽‧納爾傑,武藏上的特務,雖然怎麼看都像是騎著掃把的女巫,留著一頭黑髮且背後長著一對黑色的翅膀,其名號如個人特色,被稱為"堕天"的巫女,不過是個相當可愛的女孩子,個性雖然是有點毒舌,但在有著照顧人的一面,和瑪魯戈特‧奈特是百合。
「對於她我沒有辦法提供我所知的情報,不過其他兩位到是可以。」對於我怎麼會知道?我想她們也不會問這種問題就是了。
「溫翼哥請說。」奏看著我點點頭,雖然這感覺像是作弊一樣,但是不見得他們會正如我所想,所以並沒有罪惡感。
「奏的對手天上院明日香,可能會用的排組會有兩種,第一種是體操芭蕾舞牌組,雖然我覺得不太需要擔心,因為平均效果和攻擊力都是奏佔上風,我比較擔心的是第二種可能會出現的戰術絕對冰封牌組。」
絕對冰封,是一套水屬性名字前帶冰字頭的牌組,主要的戰術方面都是封鎖對方魔法陷阱並且使對方召喚出來的怪獸出現各種異狀為主。
「這副牌真正能造成多少殺傷力老實說我不知道,有沒有額外我也不清楚,但是我可以肯定,如果冰封女王出場,奏妳的優勢就會大幅降低。」
此卡效果的尿性,一回合一次不會被破壞,並且在自己戰鬥階段無效對方的怪獸效果,自己回合發動的魔法陷阱不會被無效,並且給帶有"冰之計數器"的敵方怪獸攻擊力向降500,雖然她的攻擊只有2700,但是搭配其他怪獸效果,想要給敵方怪獸套上煩死人的計數器簡直易如反掌。
「知道了,我會小心對付。」奏點點頭,接著就換音想聽自己的對手情報,雖然她沒有直接說出來,但是她一直拉著我的衣服,擺明就是要我自己說出來。
「音的對手天馬月行,我所知的就是他會替自己的怪手上裝備卡戰術,需要在意的就是他有一些裝備卡是很麻煩的效果,所以傷害最好一點一點的給,一次給怕會遇到反效果,另外他會讓自己墓地裡的裝備卡以怪獸的形式登場,請注意武裝轉生這張卡。」
說到這就又讓我想到...我有部超長篇小說就用這張卡的名子起的頭呢…
「是嗎?那聽起來應該不難對付。」音也點點頭,不過我也提醒她別把我說的情報當作絕對,因為很有機會產生變數,畢竟我並不認識他們,只是知道他們。
「唔...武藏上的學生牌組都沒有太多的資料顯示呢...」
趁我在和奏和音講解時,一姬姊在一旁用網路尋找著瑪魯伽‧納爾傑的卡組資料,但就和當初四郎次郎的一樣,消息是非常不明確的。
「別這樣看著我啊一姬姊...我沒有辦法給妳消息,因為我根本不認識她啊...」
被一姬姊用求助的眼神盯著看,老實說也是很難過,不過不知道的事情總不能亂說吧?
「那你稍微判斷一下吧?稍微的?」
這還不是要我猜嗎...我想了想,以瑪魯伽‧納爾傑的背景作為思考基礎的話我只想到兩種可能,但也有可能完全錯誤。
「一是卡通牌組、二是堕天使系列,一姬姊意下如何?」
老實說這兩副牌的強度是普普,堕天使聽起來很強沒錯,但是堕天使底下分兩種,能打得和不能打得,很不幸的能打得不多,不能打得佔多數,強力戰鬥不能續行是這組牌的敗筆。
「先從堕天使說起吧?聽起來比較有興趣。」
我稍微回想了一下後開始講解,其實原先的世界裡很少有人組堕天使,不只是因為我說的那幾項原因,更有部分是因為有些卡片沒有實體化只停留在構想,但是隨著時代的演進,此時就算實體出來也只是雞肋。
「堕天使主打的是從墓地復活和墓地效果,墓地復活的怪獸可以召喚墓地的強力怪獸,有著強力的特殊效果等和日本妖怪牌組"四楓月夜"有著類似的架構,只是換了個種族,另外堕天使系列中有一些怪獸會在墓地持續發動效果,例如有一張瑪麗亞會不斷在每回合回復持有者200的生命值等。」
「這樣感覺相性有些差呢...因為我的怪獸大部分要使用墓場後特招啊?例如龍神軍神武神,不小心幫她把強力的怪獸送入墓地怎麼辦?」
一姬姊問的問題很好,堕天使的怪獸攻擊力不低於龍神,有的甚至更高,但是...
「但那也是下回合的事了不是嗎?你只要在自己的回合強力的輸出就行。」
是的,這也是堕天使系列的弱點之一,進墓跳出來的步驟比暗黑界慢了一步,也比四楓月夜慢了一點,那就是怪獸的支援效果。
「嗯...說起來也是呢,那排除掉這兩個可能,弟弟還認為她會用什麼牌組嗎?」
「我稍微思考了一下,真的沒有想到其他了,但是武藏的代表應該打過校外賽吧?沒有她的戰鬥影片可以找出來看看嗎?」
客廳內一陣靜默,只有從樓下傳上來的聊天聲。
「對喔!我怎麼會沒有想到呢?」聰明絕頂的一姬姊竟然沒有想到啊?雖然我也是剛剛才想到了就是,一姬姊立刻按著介面搜尋著關鍵訊息,果然找到了瑪魯伽‧納爾傑的戰鬥紀錄影片,為什麼會有呢?因為我在比校內賽時就注意到了,最後一場決勝賽時,場外就開始有攝影師在錄影,看來是要做選手宣傳的吧?
「弟弟過來看一下吧?」我們幾人聚集在螢幕前看著,看了幾分鐘後我沉默了,比想像中的還難纏啊?
「弟弟認識這副牌嗎?好像不是你說的堕天使系列呢?」我點點頭,現在心裡嘆著剛剛的解釋都白費了。
「這是副封鎖牌組呢,相當的危險,時間拖久了就會封鎖雙方怪獸、陷阱、魔法的"獲取"。」
「竟然是套路嗎?」一姬姊理解的很快,所謂的獲取卡片相對的就是藉由抽牌,但是讓你抽到後不能使用呢?或是讓你抽到後放回牌組呢?有效的減少手牌和阻止獲取,這就是這副牌的功能。
「但是那是雙方都會遇到的風險不是嗎?」奏疑惑地問著。
「對方自己有方法可以避免?」音也提出疑問。
我搖搖頭,對於這副牌我的了解不深,所以當下我沒有做多餘的解釋,只是稍稍的講解了可能可以怎麼解,談話的時間很快的過去了,琴柯姊和那月姊從樓下上來趕我們去睡覺,明天的預賽將會在市中心的大體育場舉辦,為了讓我們能有好精神,我們一定要在10點前去睡覺。
9點就被趕進房間的我打開電燈坐在床上,學園祭的高潮,想到這裡我真的睡不著啊?但我還是遵從了建議,蓋上棉被閉上眼,在夢中祈禱。
第二天的慣例是被奏、音、亞斯塔露蒂"驚醒"的,為什麼會說是驚醒呢?這三人不知道該由誰來叫我,所以三位無口少女就站在我的床邊給我施加無聲的壓力,我就從夢中驚醒了過來,到是很好奇清姬為什麼沒有來湊一咖。
「早安各位,我知道時間差不多了所以讓我換件衣服吧?」
睡眼惺忪的我在搞清楚狀況的同時就將她們趕了出去,來到衣櫃前看著那件西裝嘆了口氣。
『提問,是在思考要穿哪一件外衣出門是嗎?』
亞斯塔露蒂的聲音從外面傳來,似乎是站在門外還沒有走,我又嘆了一口氣將門打開,果然她還站在外面。
「有什麼建議嗎?」會站在門外想必是有什麼高見吧?
「建議,穿著一般正裝就行,因為今天只是預賽,如果穿得太正式卻落敗只會成為不好的話題對象。」
雖然額頭上冒出幾條橫線,但是亞斯塔露蒂說的也不無道哩,的確今天的比賽不需要穿太正式,於是感謝亞斯塔露蒂的提議後我拿出襯衫和牛仔褲,這是我的超基本配備。
學著某法老王把牌組掛在腰間,把決鬥盤戴在手上,整理好儀容後一開門,發現這次站在我房門前的換成了琴柯姊。
「早安阿翼,為了趕上9點開始的比賽,我們現在就要出門了喔?那月說早餐去那邊吃所以都已經準備好了。」
「咦?會很遠嗎?現在就要出發了?」現在的時間才7點30,原以為一小時內就可以到了呢?
「是不遠,但是相對的人會很多,所以才要早點移動,是吧?」跟著琴柯姊下樓,發現大家已經不再客廳了,我也才換個衣服大家就都準備好了?
「東西都帶了嗎?」出門前琴柯姊提醒我檢查一下要帶的東西,當然牌庫這麼重要的東西我是不會忘的,所以確認無誤,上車後發現參賽者們幾乎都在同一輛車上,音、奏、我、一姬姊和坐在副駕駛座的那月姊。
「早安阿翼,抱歉這麼急的把你叫下來,早餐的三明治亞斯塔露蒂都準備好了,等會在會場在吃吧。」
「沒問題,原因我聽琴柯姊說了,那就走吧?」
很快的我們離開住宅區駛上了前往市中心的道路上,琴柯姊說的沒錯,我們才剛上高速公路我就看見大量的車潮,雖然沒有塞車但是比起平時數量真的不少,我們光是駛進市區就花了快半小時來到市中心大體育場時也已經8點20分了,好在車位一樣是走公權力專有,很快的就停好車了。
「不是我在說,這真的好多人阿...」我一臉崩潰樣對著那月姊和一姬姊抱怨。
「也是呢,要被一群人像去動物園那樣觀看,總覺得有些不愉快呢...」這大概是我聽到一姬姊目前說的最冷靜的一句話吧?還是說人越多她越冷靜呢?
「那月,一樣是先訂好的包廂對嗎?」琴柯姊從另一輛車下來,手上拿著一疊票,聽到包廂時總覺得好像是什麼不得了的東西呢?
「我們走吧?」那月姊和琴柯姊在前面帶頭,我們走了一條完全沒有人的走廊,直到走進一間金碧輝煌的大廳,這大廳內除了警衛也有不少的人並且有一條長長的走廊,走廊上則有很多扇門。
「「南宮攻魔官!」」
「「琴柯搜查官!」」
「「風見博士!」」我們才剛踏入大廳,所有的警衛或是值勤的巡邏人員都會停下腳步向他們大聲的問候並且敬禮,真的是來到一個不得了的地方呢?
「亞斯塔露蒂將票拿去櫃台,並且跟他們說老地方。」
「命令接受。」
我們目送著亞斯塔露蒂拿著剛剛琴柯姊手上一疊票的其中幾張走到櫃檯,服務人員立刻向亞斯塔露蒂鞠躬,並且給了她一把鑰匙,她立刻走回來幫我們帶路。
「請跟著我。」
沿著長長的走廊,我們走到了其中一扇門前面停了下來,在亞斯塔露蒂開門後我只能用傻眼形容自己的狀態了,一開門就可以看見一面大窗面對著場中央,房間裡的擺設更像是高級旅館,房間裡除了廁所也有衛浴設備,面對窗戶的整排長沙發等...
「那月姊我壓力突然好大...」
「別說是我給你的,這可是為了能讓你好好休息才租的喔?預賽開始比賽就是毫不間斷的,所以這幾天大家都要住在這裡喔?」
難怪這張床那麼大那麼長...原來啊?不對!?我該不會要和大家一起睡在這張床上吧?
「那...那換洗衣物怎麼辦呢?」我問著對我來說蠻重要的問題,我可是位很愛乾淨的人啊?
「今天比完會一起回去拿的不用擔心啦?」那月姊走向一張扶手椅後坐了下來,亞斯塔露蒂立刻上前準備泡茶,琴柯姊和一姬姊也找了地方坐下來,清姬和智花也坐在窗戶前,音和奏到是選擇坐在床上。
「還有一點時間,請用。」亞斯塔露蒂將三明治放在桌上讓我們自己拿,原本還有點餓的我卻突然沒有食慾了。
「弟弟?」一姬姊將一個火腿三明治遞到我面前,我搖頭後拿起來放回去。
「怎麼了?」大家都看著我。
「突然很有壓力阿...」我苦笑地舉起手,手正在發抖,而且還蠻明顯的。
「嗯?原來你剛剛不是開玩笑阿...」那月姊一臉服了的似的站起來走到我面前,大家也都圍了過來。
「真奇怪,明明是該緊張的時候...我卻不緊張呢。」相對的一姬姊真的很平靜,奏和音說自己也很緊張,雖然看不出來。
「別勉強自己阿翼,即使輸了也沒關係啊?別想的那麼困難,只是上場去表現自己,校內賽的時候不是表現的很好嗎?」琴柯姊戳戳我的腰,逼的我往旁邊小退了一步,那可是我的笑穴啊?!
「建議,坐下來好好的放鬆心情。」亞斯塔露蒂拉著我到那月姊剛坐的位置前壓著我逼我坐下。
我試著將思緒放空,想讓熱血湧上心頭,卻發現今天的自己似乎沒辦法對即將到來的比賽產生熱血,取而代之的是心慌。
「別緊張~別緊張,不會有人嘲笑你的,你帶著奏和一姬前進到了這個地步,你應該替自己感到驕傲,真的...別緊張。」那月姊找到了機會,就像撫摸貓一樣般溫柔的摸著我的頭,聽說狗和貓輕撫頭毛後會安靜下來,但我的心情也慢慢平靜了,但是還是有些空虛徘徊不去。
「真的不吃嗎?如果途中喊餓了我們可管不到喔?」那月姊拿著剛剛我放下的三明治到我面前,但我還是搖頭表示不想吃。
「我不會這麼兩光啦,我比較怕吃了後突然想上廁所或是拉肚子什麼的....」
比賽的途中想上廁所會方寸大亂的啊?那時會急到不想按照牌理出牌,我可不想那個樣子。
「那也不勉強你了,大家都加油吧!」我們點點頭,之後琴柯姊作為帶頭領著我們去選手區報到,此時那裡已經有不少選手集合了,也包括幾位老面孔。
「我就帶你們到這,不要緊張,努力的表現吧?這是作為姊姊和班導師的叮嚀。」
「對喔...我們有代表學校呢....」琴柯姊不說我可都要忘了,另外音也是代表的一員,所以一上場後就是對手了,揮揮手跟琴柯姊道別後我們前往簽名處簽名,一姬姊很快地幫我們簽完名後拿到名牌,回到了準備區等待。
「原本想藏到你進決賽後呢,都忘了有預賽這事呢,真是失策。」
阿捷帶著決鬥盤坐在我的旁邊笑著。
「哼,還說自己沒興趣呢?結果自己就是參賽者啊?」我無奈地搖搖頭,這有什麼好藏的啊?
「沒辦法啊?宿命的對決..咦?我們兩人好像沒有那種東西,所以說只能用愉悅來蒙混過去阿。」
真是,果然老臉就是老練的意思嗎?他真的是感覺不出來有緊張感呢?
「兩位,雖然有一位我不認識,請問我可以坐在這嗎?」聽這聲音我毫不遲疑地回頭後回應。
「你是誰啊?」接著迅速躲開天外飛來一手刀,好險~好險,這都在預料範圍內,接著Tintin佳就坐在阿捷旁邊。
「會認識溫翼,你也是移居者吧?」阿捷打量著旁邊的Tintin佳,Tintin佳點點頭稍微介紹了一下自己。
「不過和你們是不同城市來的,所以不算是同鄉。」
「管他的,請多指教。」阿捷揮揮手,此時這一排坐著的就有三位他們口中的"移居者",而且我們都打進了預賽阿。
「突然想跟你們來一場呢?決鬥。」我笑著將牌組放入決鬥盤,緊張感一掃而空。
「等你打進決賽。」阿捷也跟進,從莫名的的放拿出牌組放好...那是槍套嗎?
「好麻煩...但是我等著。」Tintin佳也放置好了牌組,三個人相視一笑。
「弟弟已經不緊張了嗎?」一姬姊戳戳我的腰,害我像蟲一般扭動,怪了弱點何時被察覺的啊?
「我會努力的。」剛剛看了一下決鬥者們,最前排我還看見了熟悉的海馬瀨人,他可是一位我最想交手的人呢。
「呦,我們又見面了。」遊星、烏鴉、傑克也來到我們面前坐下,小聊了一下,眼前的這些人似乎都不緊張呢,時間很快的來到開幕,主持人已經拿起麥克風開始發表致詞,周圍的大螢幕和立體投影開始出現所有預賽選手的頭像,大量的歡呼聲傳入我的耳中,看來觀眾真的不少呢....
『各位先生、各位女士,歡迎來到一年一度的學園祭決鬥大會預賽現場,今年又是高手雲集的一場盛宴阿,而且更讓人期待的是"新居民"也有三位打入了預賽,他們就是...這三位!』
觀眾一陣轟動,我們的座位區有遮陽棚所以我看不見場內情況,但是聽遊星說應該就是將我們三人的全身用立體投影到場中央,聽完後臉都紅了。
『我可是相當期待他們的表現呢,希望大家也可以一同期待,看看他們的實力是否超群,我們廢話不多說,開始進行預賽吧!』
禮炮響徹全場,裁判開始藉由麥克風宣佈入場的選手,因為人數眾多,一時半刻還輪不到我們。
「趁此機會看看這些人的決鬥吧,搞不好以後決賽就是我們的對手喔?」
阿捷戳戳我,指著場上一位正在決鬥的妹子,很可惜她的對手是我剛剛看見的海馬先生,果然很快的以爆殺收場,進入預賽的有30名選手,預賽會淘汰掉一半的人,目前已經結束了五場,傑克、海馬、遊星、烏鴉都是相當快速的解決對方下場,到是有位城之內拖了好一陣子才結束比賽,不過不管是歹戲拖棚還是爆殺,觀眾們都很買單,又是吼又是叫的,似乎很過癮。
『下一組,武偵高中代表!溫翼對上產業幻術社副社長天馬夜行!』
在一姬姊等人的鼓勵聲下,我站了起來,雖然腳開始發抖,手也抖了一下,聽力似乎也漸漸遠去,只聽得見我的心跳聲跳得飛快,走出遮陽棚的那一剎那聽力又立刻恢復,周圍都是滿滿的人,全都揮舞著手上的加油棒,我走到裁判面前聽從指示來到另一端,才發現原來剛剛天馬夜行就跟在我身後。
『出現了!第一位新居民也同時是武偵高中代表冠軍的溫翼!請大家不吝嗇地替他加油!別讓人以為我們是只會看好戲的觀眾啊!』
主持人的笑話引起群眾反應,大量的聲援響起,我突然不再害怕了。
「兩位請到場中間握手,準備開始比賽。」裁判的哨音響起,我走到場中間看著天馬夜行,我們握住彼此的手。
「很高興認識你溫翼,比一場毫無遺憾的戰鬥吧!」天馬夜行笑著,我點點頭。
「嗯!」再次拉開距離,舉起決鬥盤,場內的歡騰來到絕頂。
「「決鬥!」」
與知同時,熱血開始湧出心頭並充滿我的全身,我感覺到鬥志復活了,迅速的抽出五張卡片。
「我要先攻!抽牌!」戰鬥!此時我的心中是如此吶喊著。
「抽牌,我要覆蓋兩張卡,回合結束!」握著手牌,我採取了我目前認為最安全的戰術結束回合。
「魔法陷阱戰術?這我也很愛用呢....出招,從手牌發動"大嵐",我要破壞你場上的魔法陷阱!」
真是強運!我不禁嚇了一身冷汗,大嵐在牌組只能放一張,對於這種超強清場魔陷竟然在第一回合就出現了,巨大的狂風將我場上的覆蓋卡吹飛,這麼一瞬間我就空場了。
「我要召喚神獸王巴爾巴羅斯!這張卡在不用祭品召喚的當下攻擊力將降到1900,戰鬥階段!直接攻擊溫翼!」
立體影像在夜行面前投射出一隻手握長槍的巨獅,牠憤怒的張開嘴露出的尖牙,發出震耳欲聾的怒吼聲,聽到戰鬥的指示後舉著長槍用難以相信的速度來到我的正前方,舉槍又要一槍刺進我的身體。
「墓地裡"真源的帝王"效果發動,將剛剛被你破壞掉的第二張陷阱卡"始源的帝王"除外,變成攻擊力1000守備力2400的怪獸上場採取防守狀態!」
從地底下散發出的螢光在我面前凝聚成一面巨大的盾,神獸王的這一槍停在盾前沒有刺下去,因為突然出現的戰鬥目標強制回捲了戰鬥階段,如果強行攻擊夜行將損失生命值。
「唔?沒成功嗎?覆蓋一張卡後回合結束。」
「當然,我怎麼會這麼簡單就失誤,抽牌!」看了一眼手上的牌料,目前能做的事情不少,所以就慢慢的設伏,然後攻擊吧!
「將場上的"真源的帝王"代幣作為祭品,犧牲召喚,我忠誠的帝王喔!地帝-古蘭!」
眼前的地面突然出現一個坑,穿著土黃色盔甲的蒙臉站是出現在我面前,它舉起手猛力一砸地面,一道土裂迅速的往夜行的蓋牌移動。
「地帝犧牲召喚成功時,可以破壞對方場上一張覆蓋的卡,我要將你的覆蓋卡破壞掉夜行!」
「翻蓋覆蓋的卡,禁忌的聖杯,對象是神獸王!」夜行的覆蓋卡老實說和我猜的差不多,讓神獸王回復攻擊力最好的方法就是無效自己的效果,禁忌的聖杯就是這麼一張速攻魔法,看來沒有直接打像神獸王是正確的決定,因為這樣目標不變、戰鬥不會回捲我會直接承受戰鬥傷害,現在的神獸王攻擊力是3400。
「這樣地帝的效果就沒效了,你還可以繼續出招喔?」
還真是謝謝你提醒我啊?我笑著從手牌抽出一張卡。
「魔法卡,二次召喚,這回合我將獲得第二次通常召喚的機會,犧牲場上的地帝,出來吧!邪帝蓋烏斯!」
巨大的黑球吞噬掉場上的地帝,從中探出身的正是在代表賽中現身過的邪帝,他舉起手中的黑球直接砸向神獸王,空間扭曲立刻產生裂縫,將神獸王吸入縫中。
「邪帝的效果,犧牲召喚成功時可以除外對方場上的一張卡,我將神獸王除外了,所以你的場上現在不再有保護。」
戰鬥階段!我喊著,邪帝手中凝聚著黑球噴射而出,淹沒天馬夜行。
『喔喔喔!沒想到大量削減對方生命值的是溫翼選手!果然有著不錯的實力啊!?夜行選手也加油啊!』
主持人你到底站哪邊的啊?我繼續盯著前面的天馬夜行,煙霧散去只見天馬夜行泰然自諾的站在原地。
「不錯的攻擊,讓我大吃一驚呢。」夜行的生命值掉到了5600,但他不為所動,我也覆蓋了一張卡後結束回合。
「嗯...雖然有些過早,但是讓你體驗一下我的實力吧,手牌的魔法卡"等級變換牆"發動,這張卡的效果是指定對手場上一隻怪獸,然後從卡組中挑出那隻怪獸的星級合計量的怪獸就行,邪帝是六星,我要從卡組召喚出3隻兩星的"古代的齒車"。」
竟然,要來了嘛!?我手上的汗已經開始流出,因為我已經感受到那股壓迫感了。
「我要將三隻怪獸作為祭品,從手牌召喚邪神-阿巴塔!」
比邪帝降臨前的黑球更為龐大,雖然那是正常的,因為阿巴塔的最初型就是以太陽神的最初型態設計的,黑暗...所累積而成的邪神。
「邪神在召喚下來的兩回合內不會受到魔法陷阱怪獸效果的影響,並且會成為場上攻擊力最高的怪獸數值加100!」
邪神正在轉換型態,轉變成邪帝的樣子,只是攻擊力是2500。
「戰鬥!阿巴塔攻擊邪帝!」
巨大的風壓從阿巴塔身上湧現,感覺就和神一樣的壓迫真實展現在我面前,但是這股黑暗是不可能將我吞噬掉的!
「翻開覆蓋的永續陷阱-連擊的帝王,我可以在對方的戰鬥階段進行犧牲召喚!我要將邪帝解放,招來更深的黑暗,出來吧!冥帝-厄瑞波斯!」
場上失去模仿對象的邪帝再次化成球的型態,吞噬掉邪帝的黑霧從阿巴塔身上快速的凝聚而來,一張巨大的椅子憑空出現在我的面前,阿巴塔的戰鬥階段並沒有停止,即使沒有模仿對象它仍有100點的攻擊力,但是一雙手從黑球中伸出並且扯開阿巴塔,從中走出的是一位全身披著黑袍的蒙臉戰士,為什麼說他是戰士,只因為它給我的壓迫感中,帶著只有劍能散發出來的殺意。
「冥帝的效果,犧牲召喚成功時雙方各選擇自己場上一張卡返回手牌,這並不是針對阿巴塔所發動的效果,所以場上只有一張阿巴塔的你,收回去吧!」
夜行嘖了一聲,將阿巴塔拿回手上,我拿回的則是連擊的帝王。
「那我覆蓋一張卡結束這回合…」
我笑著舉起一根手指頭搖了搖。
「冥帝的效果,犧牲暗屬性怪獸召喚成功時,回合結束雙方場上的魔法陷阱都要返回手牌,在你說結束的這瞬間你的覆蓋卡也已經回手了喔?」
「什麼?!」夜行驚訝的看著我,此時的他場上再次空場,雖然一開始我就是瞄準這個目的。
「我的回合抽牌!冥帝的直接攻擊,夜行你就承受下去吧!」
冥帝舉起一根手指頭,黑暗的光束噴射而出如閃電般穿過夜行的身體。
『2800+2400!夜行選手已經受到了5200的傷害了!夜行選手只剩下2800的生命值了!這場比賽會怎麼維持下去呢?讓我們繼續看下去!』
夜行捂著自己被攻擊過的地方,雖然是立體影像的攻擊,卻總是因為過於逼真,讓人自己產生對應的錯覺,看來他也是如此吧?
「覆蓋一張卡...回合結束。」
老實說現在的我還沒辦法趁勝追擊,不然我多希望能在這一回合解決夜行,免得夜長夢多。
「真的是非常厲害呢...我很佩服溫翼先生,有一瞬間你讓我感受到了決鬥王的氣息呢。」
夜行沒有因為劣勢而失去笑容,他笑著抽牌執行他的回合。
「從手牌發動魔法卡,"執行力0",這張卡會讓雙方手牌全部捨棄,發動的條件是我的手牌比你多的時候,你只有2張而我有兩張以上,所以發動條件成立,我們彼此將手牌捨棄進墓吧?」
聽他的話,我們兩人的手牌都空了,對於他的動作我產生的疑惑,他這張卡是讓自己從手牌優勢到劣勢,而且他現在是空場的狀態。
「看來關鍵是在他扔進去墓地的那些牌吧?」阿捷露出稍微思考的表情。
「的確,這動作太過不自然,只能說扔進墓地去那些卡中一定有補充手牌的卡在。」Tintin佳也點點頭,對於比較現代的玩家來說,隨便一點不自然的動作都會引起注意。
「原來表面上的優勢並非優勢嗎?」一姬托著下巴盯著場內的情況,剛剛她已經見證到了自己弟弟口中常提到的邪神,說是邪神對於新手還太過難纏,果然對於邪神的效果一姬稍稍的動搖了,不一會卻見到溫翼輕鬆地使其退場,對於接下來的比賽發展,她很在意。
「竟然把邪神也送入墓地了,是還有其他的王牌嗎?」我盯著空手牌空場的夜行,感覺不能放下戒心阿。
「這回合我還沒有結束呢?請在稍等一下吧,除外墓地裡的魔法卡"未來傳承"自己手牌為0時可以從墓地裡發動,選擇卡組裡一張魔法卡發動,我選擇..."天降的寶牌"。」
果然!沒這麼容易死心阿...此時"天降的寶牌"效果發揮了最大作用,雙方的手牌都是嶄新的6張卡,戰況變得更難說了。
「我的回合...就這樣結束了。」
看了一下手牌的夜行什麼事也不做的結束這回合,立刻引起周圍不少騷動,連主持人也很相當驚訝。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難道是配牌失誤嗎?』
我看著他,抽起了自己回合該抽的牌,我相信那不是配牌失誤,絕對不可能。
「既然如此...我就要出招了,冥帝...發動直接攻擊!」
冥帝再次舉起手,伸出食指噴射出一道黑色光束,然而這道黑色光束卻在夜行面前停了下來。
「從手牌發動怪獸的效果..."止戰鐘擺"。」
光束的正前方出現了外形酷似掛鐘的鐘擺怪獸,搖擺不定的鐘擺將黑色的光束給擋下,因為鐘擺的效果我的戰鬥階段被強制停止。
「竟然是鐘擺嗎...?」稍微有些動搖呢,不過手牌有七張的我並不會太在意這些事情。
「我要再覆蓋一張卡後回合結束!」
稍稍的嘆了一口氣,雖然生命值占優勢,但我卻感覺不到有輕鬆獲勝的可能,如果要逼出我的實力,還是手下留情吧....
「我的回合,抽牌了!我要從手牌發動魔法卡"增量",指定場上的鐘擺作為目標,分裂出與未使用的怪獸區域同等的量,召喚出五隻"鐘擺代幣"。」
如此輕鬆...就湊齊了祭品呢,我的神經開始緊繃,因為我知道...這是第二隻邪神準備出現的節奏。
「我準備召喚邪神..在這之前發動魔法卡"大寒波",這回合我們都不能使用魔法陷阱了。」
什麼!?我覆蓋的卡就是"連擊的帝王"和"神聖慧心反射力量"呢!看著夜行臉上掛著和善的笑臉,這人的實力...比起學校的那些人,還要高出許多。
「我要將場上的三隻鐘擺代幣作為祭品,從手牌召喚第二隻邪神-恐懼根源!」
夜行舉起手中的牌嘶吼著,大地開始大規模的震動,如同火山爆發的場景般,地表開始噴發出大量的黑色氣體,土塊被突然噴發的黑色氣體沖開,浮在黑色的氣體中開始凝結成更巨大的物體,一道紅光從黑霧中閃過,接著一雙巨手劈了下來。
「邪神...恐懼根源...嗎?」
不自覺的我抖了一下,面對這隻強力的怪獸,現在我的場上...沒有可以匹敵的怪獸。
「邪神恐懼根源的效果,場上除了他以外的怪獸攻擊力和守備力全部砍半,冥帝的攻擊力也會變成1400!」
夜行指著我場上的冥帝,冥帝的攻擊力數值果然飛快的下降。
「戰鬥了,邪神恐懼根源的攻擊,擊垮冥帝!」
巨大的邪神舉起拳頭,只是用一般重擊的方式就將冥帝給輾壓過去,我的生命值被扣了2600,一瞬間掉了了5400的位置。
『夜行選手出乎意料的反擊!成功地給前幾回合都無傷的溫翼選手不小的傷害!決鬥果然都是出人意料的有趣啊!』
主持人發神經般的開心亂吼,但那些話卻一個字都沒能傳進我的耳多裡,第一次有這種感受,冥帝被破壞的瞬間我彷彿自身也受到了衝擊,而且是內部傳來的痛處,雖然只有一瞬間但我很清楚的感受到了。
(怎麼回事...難不成是黑暗的決鬥?)
「覆蓋兩張卡,我的回合結束了。」夜行結束自己的回合。
「我的回合..抽牌!」我才剛抽卡,我就看見夜行場上的兩張覆蓋卡打了開來。
「很不幸的,就在你抽牌的瞬間我就要告訴你這消息,陷阱卡"強制執行"和永續陷阱"心鎮壺"!」
強制執行:藉由捨棄手上所有的手牌讓對方跳過戰鬥階段,心鎮壺則是封印住這回合蓋在場上的兩張魔法陷阱卡,對於剛跳過大寒波階段的我,覆蓋卡再次受到封印,並且還被跳過戰鬥階段。
「現在...你只能宣佈一件事了?」夜行的表情仍然是笑笑的,但是頭一次讓我感覺到,他的笑臉是皮笑肉不笑。
「我...回合結束。」的確...現在的我什麼事都做不了的狀態下,只能說這句話了。
「主人大人!?」雖然隔著一扇玻璃,清姬還是忍不住喊了出來,現在場邊專業的主播分析都表示著溫翼即將敗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