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走走只是坐在椅子上休息嗎?」
達也拿著一個杯子走了過來,後面跟著阿捷和皓奕。
「喔?這樣也可以酸我嗎?我只是走累了坐著休息啊?」
「呃不....我其實沒有那個意思。」
「開你玩笑呢。」
達也嘆了一口氣,我們四個男生坐成一排。
「該不會裡面已經吃完了吧?我還沒消化完畢耶?」
我詢問著裡面的狀況,皓奕點點頭,表示大部分的菜應該都被海老名給消除了,為了應付一下還打包了一些準備帶回去。
「唉...沒差啦,那我就早餐吃多一點吧。」
「一般來說不都是早餐應該多吃一點嗎?」達也悠閒地喝著杯中物,當然並不是說杯子裡裝的是酒,只是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
「本人身體比較特異,早餐吃的比較少,吃多對胃不好。」
我早餐吃的東西一多就反胃你敢信?等等...身體特異?我怎麼有個印象是那月姊他們說今天有時間的話要帶我去檢查身體什麼的....
「嘛,估計我們出來時你的姊姊們應該有幫你留一些食物吧。」
阿捷躺著椅子上打著哈欠,所以說你們到底是出來做什麼的啊?
「啊正好,我們家那兩位的比賽到底是誰獲勝了?我到現在還不知道啊?」
這問題才剛丟出來,三個人立刻看三個不同的方向。
(我說你們...)
嘆了一口氣,看來大家都被下了封口令吧。
「其實你知不知道也沒差吧?你那麼強,嘿~溫翼好棒。」
皓奕又使出了一慣的打哈哈戰術,令人無法忍受的搖頭嘆息。
「拜託,我強也不過比其他人強了那麼一點,我當然也會想往勝率高的方向走啊?收集情報可是重點啊?」
我刻意強調了收集情報這件事。
「那不是直接在網路上搜尋資料比較快嗎?」達也指了指自己的通訊器,對喔!為什麼我沒有想到呢?那麼簡單的事情!我連忙點開自己的搜尋介面,卻再打好關鍵字的瞬間螢幕出現數十張有一姬姊燦爛的笑容的照片並且遮住搜尋結果。
「噗哈?竟然被情報封鎖了?」
阿捷看見我一愣連忙湊過頭來看,看到狀態頁面時笑了出來。
「那我用你們的查總可以了吧?」
我正要強制執行徵收時,達也、皓奕、阿捷的介面的跳了開來並且收到一封短信。
「诶诶?怎麼了?」
阿捷看完短信後額頭冒著冷汗。
「抱歉,就算我真的想幫你...目前也沒有什麼方法了。」
我轉頭看像皓奕,他也搖搖頭,那達也呢?他不可能會受到網路脅迫的,他的總可以吧?我是正這麼想的時候達也卻搖頭了。
「抱歉,我被妹妹限制情報上的交流空間了。」
該死你這妹控!!雖然我沒有資格說別人,但是我還是想要說一下,沒辦法了...那就什麼都不要問得靠自己吧。
「話說回來皓奕、阿捷,你們兩人有決定要回一趟老家嗎?學園祭結束的時候。」
「我記得你好像問過我,嗯...應該會吧,畢竟家人都在那,好歹要回去看一下。」
皓奕看來是會去了,那阿捷呢?
「我嘛...回去把我的珍藏全部搬過來好了,而且我家人應該不會在意這些事情,所以回去一趟也沒什麼問題。」
阿捷攤攤手,看來是都決定好了呢。
「我們家也會和各位一起去,畢竟好像有不少東西留在你們那的老家沒帶來呢。」
達也代替Tintin佳表示了,看來回到原城市中的風險被平均分攤了呢。
「有點好奇呢,我們不再的這一個月裡發生了些什麼事情或是變化,又或者那邊的世界改變了多少。」
就跟夜空一樣吧?在我有記憶開始,天上的星星一直都是越來越少。
「我也挺期待的呢,諸位生活的世界究竟和我們有什麼不一樣。」
達也淺淺的笑著,不過就算看到了應該也會很失望吧?畢竟我們世界裡其實沒有什麼好讓他感興趣的東西吧?
『那麼那月,我們家的優麻也可以一起去嗎?她也是很有用的喔?』
那月坐在餐桌上和一位"老朋友"仙都木阿夜聊著天,內容正是那月所委託的,一同前往阿翼原先所住的城市處理一些事情,並且在旅行過程中擔任保鑣。
「不可以,我可不想帶一個包袱過去,那裡的現況可不能說的上是安全,我只想選擇最有能力的人們行動,總不會告訴我給你的簡介都沒看吧?」
聽到那月這麼說的仙都木阿夜恢復成了很認真的狀態,原本的笑容變成了嚴肅。
『看了,真的...這麼嚴重嗎?』
「是的,所以除了妳之外我也從管理局調派了不少人手,我不希望出任何的差錯,而且...我弟弟的那份報告雖然我修整過了只給妳看了片段,但妳應該也能看出一些端倪吧?」
仙都木阿夜愣了一下,失聲似的笑了出來。
『如果,真的是那樣...我可能會驚訝到笑不出來吧,在那樣的情況下和家族的背景下等誘因,真的...?』
那月搖搖頭阻止了阿夜繼續說下去,對她來說、對琴柯來說或是對知道這件事的其他人來說,那月希望...有些事情不要被說出口。
「我不會讓他受到那樣的傷害的,絕不。」她肯定的點點頭。
『那如果有其他的事情再聯絡我吧?學院祭結束時我會去拜訪的。』
阿夜掛斷通訊後,那月獨自看著通訊介面上其他顯示的報告,這幾天因為阿翼他們要比賽,她和琴柯還是跟自己的部門請假了,有一些日常工作則堆在那裏,正好飯後大家的閒聊時間拿出來整理一下。
「妳也在整理嗎?我這裡也有很多呢。」
琴柯在那月旁邊坐了下來,介面板上也是堆滿了排程,她苦笑的一個個點開來批閱。
「我還好,我的都是一些彙報上來的報告,在怎麼說我其實算是執行人員,文書上的頂多只是陪襯。」
那月嘴上說的輕鬆,手點開報告的速度也相當驚人,將累積的公文一一的派發並且解決。
「嗚啊?感覺真快啊....嗯?」
琴柯點開一份報告,裡面付了一段影片。
「30分鐘前,偵測到跨次元車站附近有開啟的新通道,但是卻沒有人被傳送過來..嗎?」
「喔?到底為什麼突然執著於過來這裡呢?送人的時間點向來都沒有出差錯,卻在這種時間上嘗試開啟新通道?」
那月很有興趣的提問著。
「現在當班的局員應該不會坐視不管吧...」
琴柯這份只有影片的檔案簽文後批出去,也很快的將一些雜事給處理完畢,回過頭時,那月早就整理完了正靜靜地喝著紅茶。
「話說仙都木阿夜同意了嗎?委託。」
「嗯,基本上我們這的人數夠了,而且人一多起來阿翼那也不好照料吧。」
那月靠著椅背嘆了一口氣。
「時間越近越擔心呢。」
「這話我怎麼好像聽妳說過第二次了?」
琴柯笑著也到了一杯茶給自己,前面的大家正圍成一團東南西北的聊著,智花和智乃也很開心的互相交流些什麼,大家都能找到彼此共通的話題。
「那麼...那群男生們呢?完全跑掉啦?」
琴柯轉頭找了找,目前4家人中沒有男性存在,至少都不再場。
「跑去的阿翼那了吧?男生們嘛...就給他們一點空間吧?至少我以前在帶某些白癡時是這麼認為的。」
那月笑著,畢竟是老師,學生們在想什麼多少都能察覺的到吧?其實學校就是小型社會,站在所有人面前時,妳就是最好的觀察者但與之同時也是被觀察的一方,那月當老師時則是一位標準的觀察者,因為學生多吧,教到的白痴也多。
「咦?這可是把阿翼放入白癡的比喻當中喔?」琴柯笑著抓語病。
「不,那話是說給大部份的人聽的,不過是人都會傻一回的,難道不是嗎?」
這次換成那月笑著反問琴柯,這話的意思倒是不難理解,琴柯卻毫不在意的笑著。
「是啊...都會傻上一回呢....」
「等等,妳該不會還會在意吧?」那月少見的透露出尷尬的氛圍,不過琴柯搖搖頭,她是真的不介意這種事。
「這話暫且不談吧,話說回來...到底是排在春節去呢?還是學園祭結束去?」
學園祭結束後再一個月才是春節,一月多的學園祭(捨棄寒假累死人項目)二月多的春節(卯起來連放的不合理連假),總之...春節回去只是順應一個節氣吧?
「乾脆學園祭結束後就開始準備吧?先去趟智花老家後再和阿翼一起回去...話說琴柯妳自己呢?不是有一大堆的家人朋友分支家人朋友....家人朋友嗎?」
中間那月快速的念過好幾次"家人朋友分支"。
「等等!家人朋友的確很多,但是也沒妳說的那麼多啦!!」
琴柯苦惱的揮著手,的確姊妹加起來有很可觀的量,姊妹的朋友們加起來也有"非常"可觀的量,不過照那月的說法來看可是多了很多人的。
「是嗎?雖然我沒有全部都認識,但是加起來少說有快一百個吧?」
我們就別在深論這個了好嗎?沒有人會特別去數啦!!琴柯臉上露出這樣的氛圍。
「沒有啦,那邊我有空再回去就好了,妹妹們想見的時候都見的到,大家也不是分開的多遠,那其他人妳都問過了嗎?」
那月搖搖頭,放下茶杯站了起來。
「找時間再問吧,9點一到就讓大家趕快回房間吧?我去叫阿翼進來,他明天要比決賽了,就算肚子脹也要回來休息。」
唰的一聲,那月用了空間跳躍離開了餐廳,琴柯笑著點點頭,來到清姬和一姬旁邊傳達了那月的要求,奏和音也帶著智花一同跟上,其他三家的人倒是不需要那麼早睡,所以聊天還在持續著。
「啊,你姊來了喔?」
四人發懶似的倒在椅子上看著天空,不遠處傳來的腳步聲被阿捷聽見,他稍微看了一眼後坐起來推了推溫翼。
「嗚哇?還真的...是我們在外面太晚了嗎?」
我稍微看了一下時間,還早啊?快9點而已嗎!
「你明天要比賽吧?我想她是來勸你早點回去休息的。」達也在一旁附和著。
「好吧,那各位我先離開了,你們慢慢聊吧?」
我站起來時才發現,那月姊已經站在很近的距離前面等我了,手上還是撐著那把黑色有蕾絲邊的傘。
「抱歉...忘了看時間了。」我尷尬的笑著,那月笑著點點頭拉著我的手往門口的方向走去。
「至少還知道我來的原因就行了,肚子好一點了嗎?」
「嗯,有比較好了,希望晚上不會突然不舒服就行。」晃蕩了半天的胃袋,終於有比較好了。
「有問題就把我搖醒就行了,即早發現趁早處理最好,話說阿翼如果明天你打贏了冠軍賽,會想挑戰前一任冠軍嗎?」
(武藤...遊戲嗎?)
「當然想挑戰阿,不過我會換一副牌上去,換一副我真正的上位主流...」
我笑著,目前戰鬥過來的這副光暗帝牌只不過是二線主流底位罷了,我可是有帶著最強的一線主流來到這裡呢。
「那就讓我期待一下明天的比賽吧?為此你不可以有任何不舒服喔,至少今天不可以有。」
那月用手肘頂了一下我的腰害我反射性的抖了一下。
「知道了啦,話說現在是回房間嗎?」
「當然,要讓你們提早休息,話又說回來,我有跟琴柯說好了,明天早上為了不讓你知道是誰跟你比賽,所以我們會把一姬和奏的給帶離房間。」
嗚哇....真的是周到的情報封鎖阿...我無奈的點點頭。
「那麼回到房間後你就趕快洗一洗睡覺吧?一樣睡在我旁邊。」
那月最後一句話的口氣稍稍重了幾分力道,似乎是提醒我別想去睡沙發,回到房間後意外的發現有一些人已經是洗好的樣子,清姬在幫智花吹頭、奏在幫音吹頭,琴柯和一姬、亞斯塔露蒂似乎是在等那月回來,我拿好衣服後照慣例使用房間的浴室,那月則是在外面告訴大家一些事情。
(呼...沒想到今天就這麼挺進了決賽呢,我還以為一定會掉鍊子的呢?)
帝牌的穩定性不錯,但是太依靠同樣的戰術仍然是不智之舉,所以將牌組改成四不像是有道理的,更何況帝的效果雖強,但是都只有一次性,如果被撐過去,被反殺得很可能就是我了。
(盡管如此...我削減了一半以上的"帝系列",反而增加了一些更新的東西進去牌庫裡,希望邪帝他們不會有所不滿)
這副牌組主打的是..."回殺",畢竟對手不管是光貴還是暗黑界將他們養在場上太久,對我來說都很不利。
(我想...明天應該會有不少人覺得驚訝吧,只用15張卡做出的最大改造。)
關掉蓮蓬頭,我離開浴缸拿毛巾擦拭著身體並且在浴室吹好頭,穿好衣服後離開了浴室,外面的燈只剩下夜燈,奏和音已經靠著彼此睡了,清姬和智花似乎也已經入眠,我小心翼翼的走到床邊,靠床邊的位置比較不會驚動到她們,我慢慢地滑上自己昨天睡的位置蓋好被子後嘗試讓自己入睡。
"Now I'm crying, don't know
why"、"Where do all the tears come from?"
"Could no one ever dry up the
spring?"、"If you find me crying in the dark"
"Please call my name, from
the heart"
眼前我只看見了白茫茫一片,就像走進了異空間般,我靜靜的蹲下來摸了摸地上那些白色的物體,很柔軟...似乎是雪呢?
"那麼你為什麼要哭泣呢?"
邪帝突然出現在我的面前,我驚訝的"诶?"了一聲。
"我在哭泣嗎?我不是正在...?"
我摸了摸臉頰,不意外的是我的臉頰是濕潤的。
"Where do all the tears come
from?這句話...大概是她當年最想和你說過的話,例如你這個愛哭鬼之類的吧?"
邪帝蹲了下來,黑色的鎧甲發出響亮的聲音。
"你到底...為什麼知道那麼多我和她的事情?"
我站起來不可思議地盯著邪帝,說起來...我邪帝的認識最遠能追朔到國中一年級,那時我認為最帥的一張卡,就是邪帝。
"很意外嗎?"
"非常的意外,而且我好幾副卡組"邪帝"都擺三張卡,我怎麼會知道為什麼?"
"你送給她你的第一張邪帝是什麼時候?"邪帝突然拋給了我一個問題。
"國中吧,你想說什麼?"
"那麼如今那張卡又在哪裡?"
"诶?"我被這問題給愣了一下。
"Please call my name, from
the heart"邪帝帶著笑音說著不正腔的英文指了指我的背後,就在白色世界的盡頭似乎有什麼打開了,同時白銀的世界開始崩塌,我驚訝地伸出手揮舞著,邪帝卻只是站在崩塌的世界中盯著上空,那一輪彎弧的明月任由我自由落體往黑暗的深淵墜落,我喊不出聲音..恐懼壓垮了我的聲帶,我只能伸出手想抓住些什麼,絕望的我閉上眼睛,直到我握住了一隻手,張開眼睛時...熟悉的臉孔在我面前一閃而過,想看的更清楚,但是心裡卻有種莫名的安定感促使我把眼睛給閉上。
「還好嗎?」
猛然的睜開眼睛,我喘著氣...身心都還沉浸在剛剛的深淵自由落體還沒反應過來,眼前的是琴柯姊和一姬姊,旁邊的是那月姊和亞斯塔露蒂,一瞬間我看了一下時間,離剛剛睡著的時間點也才過了10分鐘而已,那月姊正用一塊布擦拭我有些汗的手,此時才意識到自己正緊握著她,驚的我連忙鬆開,仔細一看那月姊的手變得有些紅,食指邊上還有清楚的壓痕,應該是我剛剛無意間握得太用力。
「對...對不起那月姊,我剛剛不自覺的...」
「沒事,拚握力這種事我可不會輸,話說回來真的還好嗎?」那月將自己的手和我的手擦了擦後將布拿給亞斯塔露蒂。
「該不會真的是肚子痛吧?額頭流了不少汗喔?」琴柯姊也很擔心的看著我,我點點頭,亞斯塔露蒂拿了另一塊布讓我擦額頭的汗,確認沒事後大家回歸原位準備就寢,那月走下床說要洗一下臉便走進了浴室。
「Please call my name...from the heart是嗎?」那月捧了一手清水潑上臉後擦拭著,她想不明白這句話的涵義,走出浴室後,只見弟弟又陷入夢鄉,只好笑笑地回到床上,在睡著前都試著琢磨這段話的涵義。
早上醒來時房間只剩下那月姊和亞斯塔露蒂,時間卻還很早,亞斯塔露蒂正在幫那月姊整理頭髮。
「早安阿翼,昨晚睡得還好嗎?」那月親切的問候著,我點點頭,雖然途中又醒來好幾次,但是整體來說早睡的確讓我的精神有休息到。
「請問早餐有要吃什麼嗎?」
亞斯塔露蒂靜靜地詢問著,昨晚我喝太多果汁的關係,目前肚子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大概喝點水就可以了。
「謝謝不用麻煩了,我還是直接換衣服吧。」
翻開棉被走下床,拿起昨天掛在衣櫃裡的西裝套裝後走進廁所,整理完儀容後穿上有些悶熱的西裝外套,確認領帶也調整好最佳位置,我才打開門走出去。
「嗯,這幾天看你穿西裝總覺真得挺適合的呢。」
那月姊走過來拉直了我的西裝外套,亞斯塔露蒂將決鬥盤拿了過來,我將它戴上後檢查一下自己的牌庫,確認無誤後舒了一口氣。
「明明都到決賽了還會緊張?」
「怎麼會?只是有些期待罷了。」
我笑著抽起牌庫上一張卡後拿給那月姊看。
「這是?」那月姊將卡片拿起來掃了一眼後還給我問道。
「這副卡組的真正樣貌喔?雖然作為戰術只能用一次而已呢,壓藏已久的"絕對壁壘"呢。」
「阿翼你昨天不是說過這只是你二線的主流底位嗎?那為什麼不用主力上場呢?」
「因為...用了主力對付奏還有一姬姊他們就太不公平了,嚴格說起來...對這次所有的參賽者都不公平。」
我笑著,對於自己的主力我有著"絕對"的自信,即使我在世界上的排名可能沒有亮眼的成績,但是對於一般的決鬥玩家來說,是絕對的壓倒性有利。
「喔喔,我們弟弟可真是相當有自信呢。」
那月姊走到桌子邊坐了下來,拿起桌上早就倒好的紅茶品嘗了一口。
「哪天我也來找個時間學一學好了,來挫挫阿翼的銳氣。」
那月笑著,或許那月姊學起來會變得很驚人吧,是希望全家人不要為此被毒害就行了,啊...該不該告訴她沒有紅茶牌組呢?
「那我就期待那一天吧?」
我在那月姊對面坐了下來,亞斯塔露蒂也在我面前放上了一杯紅茶,淡淡的香味撲鼻而來,我淺淺的嚐了一口,淡淡的甜味讓人有種全身暖了起來的感覺。
「離開始時間還有一點時間呢?阿翼準備好了嗎?」
那月姊放下茶杯看著我,不過說實在的,我的確沒有想做什麼事,我的狀態從起來開始就算是非常良好的。
「大概沒什麼問題吧?」
努力是會背叛人的,但是牌組不會,我是一路用這樣的想法走過來的,努力組出來的牌組只是你的邏輯,戰鬥所需要的...是運氣。
運氣不是會用完嗎?許多人會這麼問,那是因為對自己的牌組所相信的不夠多,你質疑自己的邏輯和組出來的牌,對於這種人我是不會輸的,與其怪自己的運氣多糟,還不如問問自己如何看待自己的"運氣爛"這件事,因此邏輯不通的人往往會輸在賽場上,因為他們覺得自己一上場就失常、運氣不好,邏輯對...不管用在哪就都會產生一定的連貫性,我相信自己的邏輯,所以我不會輸。
「今天我的很多同事都會來觀戰喔?你們可要好好的加油喔?」
「定不辱使命。」
即使被奏回殺,我也會華麗的輸給她,至少這樣的算盤我還是打得出來。
「好吧,那麼我們就陪你到場入口等待吧?今天的入場方式格外不同喔?」
「因為是最後一場嗎?我想也是不意外啦?」
「那就走吧?」那月姊站起來,我也站起身子跟了上去,今天飯店內意外的安靜,但是當我們慢慢靠近會場那扇門時卻越來越能感受到大地在震動。
「嘖...好多人啊。」
那月順手將門推開,要不是知道外面是會場不然我肯定會嚇到,開門的瞬間彷彿音爆啊!分貝器大概會飆高吧。
「我們會坐在這邊的第一排,加油阿翼!」
那月姊拍拍我的肩膀,拉著亞斯塔露蒂坐到旁邊一區看起來是昨晚改建過的、非常豪華的座位區,外面是一層透明玻璃,竟然還有冷氣...我點點頭目送她們進去,工作人員則要我站在原地稍等比賽進行,而我所站的入口對面也有一人正站在對面,仔細一看...原來是妳啊....奏,我的對手就是妳了嗎?
『好的各位觀眾,今天就是總決賽了~官方人員告訴我們今天入場的人比昨天還多呢!替各位介紹一下今天上一屆的冠軍武藤遊戲先生也在主播台上喔?請他和大家揮揮手!』
我將視線轉向主播台,果然武藤遊戲就坐在那靦腆地向大家揮揮手。
『總決賽的優勝者可以向上一任的冠軍武藤遊戲提出決鬥要求喔!而今天的比賽也是網路、電視全程直播!所以想表現的兩位優勝選手們,請努力表現自己喔!現在歡迎兩位選手進場!武偵高中的代表之一溫翼選手和同為武偵高中代表之一的立華奏選手!』
我開始往前走,奏也同時向前邁進,她面無表情地盯著我,即使隔了這麼長的距離我都能感受到那股氣勢,今天的奏將會認真的比這場比賽,可是呢...奏我要在心裡跟妳道歉,因為今天的我...可是要開掛了喔?
「喔?」坐在透明包廂吹冷氣的那月姊眉毛挑了一下。
「妳也感覺到了?」琴柯在一旁笑著問那月的感覺。
「嗯,雖然還不能說是殺氣,但是阿翼在某一個瞬間超越了奏的氣勢許多呢。」
那月笑著放下紅茶杯,這間包廂只坐滿了彼此認識的人,當然還有阿捷、皓奕、Tintin佳等人。
「哈,教主的決鬥要開始了呢,睽違許久的認真。」阿捷在後排淺笑著。
兩人走到相對距離的位置後停了下來,裁判將手舉起來並且問著兩人。
「兩位選手,你們準備好了嗎?」
兩人同時點頭,裁判像主播台點點頭。
『那麼!我們廢話不多說,立刻進行決賽吧!全場的觀眾們!我們一起喊出來吧!一、二、三....』
「「「決鬥!!」」」
全體觀眾在主持人的的引導下同時高聲喊出聲,接近於數萬人的同時開口那場面尤其壯觀,裁判隨著吶喊聲揮下手,我和奏同時抽出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