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安全套的名誉是神马啊?
不要问我,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女警用看变态的眼神看着我,说:“果然是个变态啊、”
“我不是!”我提出抗议,“我只是来买酒的而已。”
“哈?半夜来买酒吗?”
“怎么?我可是十足的酒鬼!”我大吼着。
她的眼神大概是鄙视。
快转移话题啊混蛋!
“啊,你知道拿破仑在滑铁卢战役为什么会失败吗?”
“因为威灵顿长得帅。”她回答。
“才不是呢!因为拿破仑长痔疮了!”
气氛一下很尴尬,我说错什么了吗?
“痔疮什么的,果然是个变态呢。。”
“才怪吧!痔疮和腿毛,这是中年男人的罗曼蒂克啊!”
她直接飞踹了我一脚。
我趴在地上问:“对了,话说中国女警的制服有这么好看吗?”
“怎么可能!”她露出愤愤不平的神色,“我自己去找裁缝改的。警队的那帮白痴还说三道四,啊~,真受不了。”
她为了发泄把脚狠狠跺在地上,顺便一提,地上放着我的手。
两人陷入了沉默,因为好像没有什么话题。我从她的高跟鞋底下抽出手来,然后准备去买酒。
啊,对了,换零钱。
“你有零钱吗?我要买酒。”我问。
“零钱啊。”她摸了摸口袋,掏出2张5块,还有1张10块,“我只有这么点。”
诶,我换不出来啊。
“给你好了,反正我马上就要下班了。”她说。
表明上看起来是个傲娇的家伙,其实人也不错啊。
我转过身把零碎的零钱买了啤酒,总共买了5、6瓶左右吧。
我两手拿着啤酒,想说一声谢谢,但是一回头那个女警就跑到很远的地方去了。
“早点回家啊~”传来了她的声音。她一边挥手一边走掉了。
我当然会回家的。
我把啤酒拿好,然后往公交车站走去。
糟了,忘记问女警名字了。
怀着这样遗憾的情愫,我在寒冷的冬天夜晚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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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慢。”海只说了一句话。
“得了吧,我去买已经很辛苦了。”
“啊,多谢。”他说,然后接过一瓶酒,直接打开喝了起来。
我也打开了一瓶,易拉罐发出‘啪’一声。
“继续刚才的话题吧。”海说。
“什么话题?”
“其实我比较喜欢便秘的小说家。”他旁若无人地说了起来。
“喂,便秘是怎么回事?”
“大概像《复活》吧。托尔斯泰写了这么久,是个便秘的作家。”他一边喝一边说。
“那么巴尔扎克呢?他是怎样的作家?”
“大部份小说都是几天之内写成的。这家伙绝对是习惯性滑肠吧!香蕉吃太多了。”他很快喝完了一瓶,打开另一瓶。
希望巴尔扎克不要生气。
“那么一定要逐字逐句地斟酌,这样的作家你喜欢?”
“不是啊。”他说,“虽然写的时候可以像拉稀一样,但是思考绝对要成熟。”
“不管怎么说,拉稀也太……”
“扯淡!写小说就跟拉屎是一样一样的。”他很认真地回答。
喂,再怎么说好歹我也是写小说的。
不过写小说的确是一种即痛苦又舒畅的事情,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很像拉屎。
我一边思考着,一边喝酒。酒精让身体舒服起来,发热起来。不过多久,我又想要睡觉了。
“喂,我觉得还是回去睡比较好。”
“嗯,差不多凌晨1点了。”他说,“走回去吧。这里太冷。”
我们住的地方离的蛮远。所以走下山丘,我们就分开了。我一边喝着酒,一边走回家。
等到走到公寓楼下,才想起来我的帽子围巾都还在海那里。
“算了,下次再拿吧。”我自言自语。然后登上台阶,到达了我住的3楼。诶?我住3楼还是4楼来着。
不管啦!拿出钥匙试试看就知道啦!
我掏了1个小时的钥匙,最终悲哀地发现,我把钥匙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