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爱
男人的爱,
仿佛痔疮,
用开水烫一烫。
呼!好爽!
可是开水就像咖啡,
总有冷的那一天。
没有开水,
痔疮膨胀。
男人应该怎么办?
快!前行!
因为开水就像咖啡,
总有一壶正在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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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老海的这首诗,默然无语,无须回首,那人就在,灯火阑珊处。
【咋回事啊这首诗。】我终于吐槽了。
【很有深度吧。比你的有深度吧!】
【……】我无语。
【我们投稿吧!】
【你认为这首诗能刊登吗?】
【大丈夫,萌大奶!只要那个编辑有痔疮的话!】海很肯定地说。
于是我们出门随便在一个地摊上买来《故事汇》,买来信封,写上投稿地址,装进去我们的诗。然后准备投稿。
【慢着。】海制止了我,【笔名得想想好。】
【我已经想好了,就决定是海鸣微了。】我把这三个字写在我的信封上。
【喂喂。这样的笔名大丈夫?】
【这个笔名的意思就是:海在低微地悲鸣。】我把信塞进邮筒,回答。
【喂喂!改掉!给我把信拿出来!】
【啊啦,已经投进去了。】我说。
【Kuso!这样的话我的笔名就叫海子。】海说。
【那个无论如何都通不过吧。。】
【只要写的分开来就行了。】他认真地写下‘三水每子’这几个字。
三水每?不是海吗?
【喂!文字游戏不是这么玩的!】
他不理睬我,在信封的背面写上“三水每子,著名俳句诗人,翻译家,旅日多年。”然后把信件塞进邮筒。
【你狠。。】我只能这么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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