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讲女人,但是我得先交代一下当时我那段生活的环境与背景。其中不得不提一个人,一个,怎么说呢,如果人是一种酒,那么老海就是酿制失败的烧酒,但却以次充好,价格不变而且高得离谱;而那位社长在酿制失败的同时还再加上了该死的工业酒精,价格却是两块五一瓶。
“社长。”我说。
“哦。我在。”他从一堆书里钻出来,“喂,你今天上班迟到了。”
“因为印刷厂的痔疮厂长说杂志的排版有问题,叫我去解决。”我回答。
“哦。结果呢。”
“解决好了,基本没什么改动。”我说。
“哟,好的。”他说。
“啊,已经中午了,去吃点什么吧。”他看看表说。
于是我们离开杂志社的大楼,然后到附近的路边吃兰州拉面。
“唷,我要牛肉拉面一大碗,不要加面。”社长说。
“诶,欺负我汉语不好吗?”收钱的那个兰州萌妹子说。
“哈哈。”社长就这么坐下了。
“我也一样的,还有务必加上面条。”我说。
不多时,面条上来了。
“说到底你还是个阔佬吧。”社长说。
“不是啊。我只是家里有点钱而已。”我说。
“土豪啊!打倒土豪劣绅。”
“……我家只是一般的小康而已。”我说。
“是吗?杂志社的钱有不少是你赞助的呢。”社长动起了筷子。
“啊。因为我半年前买彩票中了50万。”我说。
“……你是认真的吗?”
“我是开玩笑的。”
“哦。”他点点头埋头吃饭。
然后过了会,我又要了份饼,然后一边用筷子敲着海碗的边,一边对社长说:“其实我昨天想明白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什么?”
“譬如说,你要在别人面前介绍职业,你会怎么说。”
“哦。无业游民。”社长直接说。
“……虽说是实话但是换一个。”
“嗯,国家主席。”
“这个也太假了吧!”
“那说啥啊。”他问。
“你是干啥的呢!”
“哦哦哦。”他一连喊了三声,“我是搞文学的。”
“这就对了,你不觉得文学很可怜吗?”我说。
“哪里可怜了?”他问。
“这样说吧,再比如,我要自我介绍职业……”
“流氓。”他打断我。
“……我可以抽你吗?”
“别,我夸你呢!流氓可比国家主席难当多了。”他说。
“……谢谢,可是我没看出来。”我说。
“显而易见嘛!据我所知有不少流氓当上了主席或者总统。”他说。
“……别把话题扯出去。我刚刚讲到哪里?”
“你要自我介绍。”他说。
“哦,对。我会自我介绍说:‘我是玩文学的。’”我说。
“嗯,玩这个字倒也对,你本来就是工程博士。当然是玩啦。”社长说。
“你还没发现吗?”我问。
“什么?”他说。
“文学可怜啊!”我说。
“为啥?”他问。
“你看,我们不是‘搞’她,就是‘玩’她。这不就是介于调教和调戏之间吗?”我说,“所以文学可怜啊。”
“有道理,不过照你这么说,我们只是‘搞’或者‘玩’,那么文学还是处女吧!”社长说。
“才怪,文学是先天性处女膜脱落。”我回答。
“不是吧,文学再怎么说也有过一段纯真岁月啊。”他说。
“或许有吧。但是那样不是更可怜吗?”我说。
“更?”
“对啊,明明是纯真的女孩子,却要让一众文学家给绑起来搞SM乱交**,那不是更可怜。相反,要是一开始就是个无底线的女人也就算了,不过不喜欢SM还被文学家硬拉着去SM还是很可怜啊!”
“喂喂,你说纯真,不喜欢SM,不喜欢性,那是因为是处女没有体验过啊!我们搞文学的人的职责就在于……打个比方,就在于对文学**,进行性教育。”
“喂,已经**了吗?”我说。
“要是先SM也可以,顺序按照个人喜好。”社长说,然后掏出钱来付账。
接着他又说:“这个问题干争论是没结果的,还不如去发廊找发廊妹看看她是不是处。要是真想搞清楚的话,先等我们的杂志开买了再说,到时候看评论吧。”
“难道你在乎评论?”我问。
“有两个结果:一就是杂志卖不出去,我能把它们当枕头;二是杂志全部卖出去,我能把批评的报纸文章当枕头。”他说。
我们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