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由我出资,社长利用他的人脉约到稿件的文学刊物,最终定名为《不二》。
这个书名很成问题,我的意思是日本白桦派曾经也办过一个刊物《不二》,我很忧虑这期刊会不会被有关部门节能减排掉,在经历了3次**摘除手术之后,我们的刊物终于通过了有关部门的有关检测。
当然,玩玩文学是可以。因为我的确中了10万的彩票。不过我一不却钱,二不乱花钱,所以与其把钱留着买他妈的狗屁凯迪拉克还不如打水漂,可惜的是毁损人民币是犯法的,所以我只能把钱投到只有一个社长的杂志社。
当然,我不是无业游民,我是老师。
处理完应刷厂的排版问题之后,我走路到了执教的大学,近日上午都没课,可以一觉睡到锄禾日当午,撸管撸到汗滴禾下锄。然后下午姗姗来迟,上两节大课一共90分钟,然后滚回家睡觉。
到了阶梯教室之后发现许多学生已经来了,看看表,时间刚刚好。
然后我插上移动硬盘,然后打开课件,然后念了一节课,然后喝口水,准备下课时间休息一下。
【先生】被人用日语发音的老师这么叫着,然后抬头一看坐在第三排的一位女生正在叫我,【这题怎么做?】
她递过来一道物理题,我注意到她的手指修长,是适合摆弄试管和抚摸琴弦的手型,指甲没有抹油,泛着健康自然的光泽。
【先生?】她问。
【哦,哦。】我接过那张写有题目的纸,看了看说,【Dulong-Petit定律,指出单质晶体比热容和原子量乘积是定值的定律。怎么?应该问那门课的老师才对,是许璐教授吧?】
【Dulong-Petit?没教过。我们还没学到。】她说。
【我可是教土木工程系的。虽说指导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去问许教授更好。】我说。
【我不想跟那老头在一起,会被潜规则的。】她说。
【……用不着这么说吧,他人还是不错的。】我说,【下课来找我,我解释给你听……等等,你就不怕被我潜规则?】
她听到了我同意满怀欣喜,然后转身想走,听到我的发问,转身吐了吐舌头回答了一句:【我宁愿选择能让我高潮次数比较多的。】
现在的学生都这样吗?意外的……挺带感呐!
——————————————————————————————————
【这题你哪搞来的?温度小于330开尔文要用到德拜模型。】我问。
【我爸给的。】我的女学生回答。
【你爸什么的干活?】我问。
【搞物理的吧。】她说,【大概就是这样那样的,反正他总是给我题做,我当时报的是文科的,可他让我别放弃物理。工程的课也是他要求选修的,不过这个决定倒是蛮明智就是了。】
【我觉得我上课不怎么样。难道最近学生喜欢听领导放屁?】我问。
【领导放屁?】她说。
【嘿,你不知道吗?校长放屁?】我说。
【那是什么?】她问。
【校长在开学的时候不是要搞个什么放屁大会吧,这所大学可是以教学质量和校长放屁时间才能成为上海的名校的,校长每学期的放屁时间都没有少于两个半小时的。】
【你是说校长讲话?】她讶异。
【对啊对啊,领导神马的最喜欢放屁了,绝对是**有点问题吧!是菊花不够紧致吗?多吃点富含胶原蛋白的东西嘛!皮肤紧致可是大问题!】我说
【……我说,你上课的确蛮好的。我的意思是虽然大部份时间在读课件,不过混个及格绝对不成问题。而且有的时候会有一些精妙的言论。所以听说文学系的偶尔会偷跑进来听课。】
【那帮家伙,不准录像录音,我可是要收费的混蛋。】我一边扣耳屎,一边在纸上写上简单的解答,【呐,给你,Dulong-Petit讲了吧,德拜模型下回再说好了。5点以后我还有事,时间差不多了。】
【嗯。谢谢。】她说,拿起挎包,把纸头塞进去,然后站起来与我道别。
【你叫什么?】我问。
她已经快出门了,把脑袋探回来说:【学号17号。】
我翻了翻名册簿,名字是【川岛千代】
魔都就是日本人多。据说全国机场用日语作为工作语言的只有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