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识回来后,一阵风在天空中吹起漩涡,带动几枚樱粉色小物体,将这些刻意似的从我身边吹拂过,仿佛欢迎我的到来,轻轻触碰我的身体。我伸出双手去触摸,下意识的将其中一枚握在手心内,张开五指展露手心来欣赏,温热的眼泪顺着脸颊从眼睛里不争气的流下。
「桃花啊……」
当年,我们就是在桃花园结拜,为了实现刘备的梦想儿再努力奋斗。那是非常美丽、优雅迷人的梦想,吸引许多认可刘备梦想的同伴,追逐她的脚步,我也在这群人当中
事到如今,我却没办法再跟随她了,这不是我的本愿啊,我想要和她继续战斗,走在梦想的道路上,但那已经不可能了,我身上的衣服是在夷陵时丧命残破不堪的服饰,除了身上的血迹已经不见踪迹外,我在那个世界也失去生命的迹象。
「呜呜……夜良你来啦。」
前方传来熟悉少女的声音,少女娇羞地性格从略微羞涩的话中暴露无遗,甜到足以让我理性融化的声线传入耳中,让我下意识的抬起泪目的头去寻找那位少女。
少女坐在桃花下举起小碗,迷离的眼神看着我,那弹性白皙脸颊上泛起了两朵红晕,正跪坐在铺设在地上的红色地摊,害羞地玩弄小碗,时不时偷看我又低下头去。
「……云长。」我带着不敢相信的色彩叫唤到那位少女的名字,少女害羞地低鸣声后低下头去。「呜呜……好害羞。」
「唔,你、你小子就不在乎偶翼德大人吗!」
又是熟悉的声音,声音中带着对我的不满。声音来源在云长的对面,我把眼睛望向那位少女。
一位金色短发,小麦色光滑肌肤的少女豪迈的坐在她对面的地毯上,红润的脸色在那肌肤增添可爱的一比,与我对视的瞬间情绪激动起来。
「看、你小子看什么看啊!偶、偶的胸部没有长大后哦!很遗憾!」得意自豪地挺起自己娇小的胸部跟我炫耀。
「哥哥……是你吗?」
身后又是熟悉的声音,让我转过头去,那是黑色柔顺头发达到腰部,有神充满魅力让人忍不住想多看几眼宛如工艺品般的赤红色瞳孔,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是美少女的人物。泪花在她眼眶里打转。
「夜月……」「哥哥!」
少女就这样扑进我的怀里,像我生前那样跟我撒娇,脸埋进我胸膛的布料,阵阵抽泣声从那里发出,那不是悲伤,而是与家人重逢喜悦地哭声。
「呜……对、对不起,我是坏孩子,给哥哥添麻烦……给翼德添麻烦了……呜啊。」自责的哭声不断,我能做的事情就是温柔抚摸她的头,给予支持和鼓励,哪怕她做的事情并不光彩。
「好孩子,你怎么会给哥哥添麻烦呢。」
「就是、就是说啊!怎么会给那小子添麻烦!而且偶也已经不在意了啦,只不过是死掉而已嘛。」
说到这里翼德害羞地抚摸后脑勺,对于造成自己死亡的人已经不怪罪,这么说来,与桃园无关的妹妹都在这里的话,那么其他人的话可能也在。
我抬头环视这里,除了脸红深情望着我的云长外,只有
「呜,你是在胸大的女孩子吧!好恶心!因为、因为不是胸部主义吧!」指着我爱好的翼德。
「还有其他人吗?」边抚摸妹妹的头我询问道,云长张开颤抖地唇瓣开口说话「有哦,晚上才过来,张梁,张宝,张角,华佗,安吉拉•爱莉,庞统,周瑜,袁绍,足利义辉,吕布,董卓,曹操,周仓,关平,夏侯惇,孙坚,孙策——」
「够了!我知道了!人还真多呢!」
这不是几乎死掉的人都来了吗!这个地方不是我和刘关张结义的地方怎么那么多人都来了啊?悲伤过后的重逢因为喜剧样的剧情烟消云散了喂。
那我死那么晚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呜呜,然后你也来了。」
「你这个混小子,偶不是叫你不要过来了吗!」
翼德咬牙切齿举起纤细的拳头做出要揍我的样子,眼睛闪烁泪珠的光芒,然后擦了擦眼泪。「偶、偶才没有哭呢。」
「呜,大姐还好吧。」
「嗯,还好啊……已经被诸葛亮救走了吧。」
我搔了搔脸颊,我已经搭上性命去保护她了,按照三国演义的发展,她绝对能够平安无事的活下来,直到建立蜀国为止都不会失去生命。
「夜良……是你吗?」
「怎么连你都死了啊!」
我转头看去,那是金色长发的美丽女性,腰间佩戴一把好几个世纪前的火枪武器,眨着迷人的碧绿色眼眸,是为年纪大概在二十五岁左右的成熟女性——黄忠。
「是啊,我死了~」
可爱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说出这样残酷的话,完全没有死掉时该有的紧张感。
「不过……你怎么抱着女孩子啊。」
「这是我的妹妹啊,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我继续温柔抚摸她的头发,在我想之后会不会还有人来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少女温柔声音再次回荡在我耳边。
「夜良……终于再见了。」
「呜呜,大姐。」「大姐啊!」
我转头看去,那是没多久前我还在保护的人,从我到这里以后整个过程半小时都没有,那些人却接二连三的死掉。
「啊,你啊。」「抱歉呢,你死掉后我得救后才知道,真的很抱歉……」刘备流下了自责的眼泪,哭得很伤心很难过,让我想去疼爱她,但是妹妹紧紧抱住我,让我难以脱身。
「哦、夜良!」
「最近的人都死得那么快吗!把我的感动还给我啊!」
我看去那是活力四射的白发少女,高举手上的白银长枪对我喊道,身上穿戴同位白银色甲胄,宛如战场上的白银女武神,正是我熟悉的少女——赵云。
我想之后,应该不会再有人——
「呵呵,既然是蛆的话就该有蛆的样子,腐烂掉死了都没人知道才对啊,阿拉?怎么还在这里,给我埋进土里无声无息化成肥料啊。」
「你依然嘴上不饶人啊,毒舌女。」
「你、你说了不该说的话呢,呵呵。」
那是位拿着羽扇的迷人大姐姐眯起眼睛,遮住自己的表情难以猜透心思,从她那冒青筋的额头可以看出,她因为我给她的称呼气到炸了吧。
我叹了口气,我想应该——
「如果你在想之后会不会还有人的话,我想还有很多呢,司马懿那只臭虫之后也会来。」
「嘻嘻嘻,你说谁是臭虫啊……臭女人。」
「我死掉到底有什么意义啊!这也太随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