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谢谢你,我的朋友
“心,心率,心率平稳!”
“呼吸回复,脉搏稳定!”
“器官状态良好,事宜继续运转,移植成功!”
“出血量为,为零,生命迹象好转!”
“左腿切除成功,坏死神经切除成功,开始缝合伤口!”
“视神经调节完毕,视力恢复。”
“软组织移植成功,排斥反应消失,免疫系统正常!”
“输入一标准单位,不,一点五标准单位液态营养剂,优先供给脏器!”
…
…
“…奇怪…闻起来很舒服的男人味…消失了…”
手术室外,一只困惑的雌狼离开了。
…
…
“好险,差一点就被发现了!”
“是啊,情报有误,神姬评定级别应该再提高一个级别,那个狼女绝对是‘霓级’,而且是特异性的‘霓级’!”
“…回去之后要重新修正资料了。”
“是啊,连同凡子一起,这下得到了很不错的资料呢!”
“确实,契合度接近‘普罗米修斯’了。嗯,真不愧是我的种!”
“…老师…应该是…算了,您开心就好。”
“哈哈哈!”
屋顶上,刚刚还在的两人,从六楼跳下,消失在了茂密的植被之中。
…
…
“…错觉吗?”
看了眼窗外,那盛开的桃花,红艳之中,翠绿点缀。
全身打着绷带,刚刚睡醒的吉尔伯特一连从被窝中赶出了三位忘穿衣服的护士小姐,打着点滴的吉尔伯特感觉身上黏黏糊糊的,而且裤子也没了,整个人都湿答答的…
“这里…会湿气很重吗?”
疑惑的摇了摇尚有些不太清醒的头,看着陌生的专属病房,稍稍有点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得救了吗?还是…被俘虏了…嗯,需要情报。”
感受着体内空空如也的姬能,操累过度的吉尔伯特稍稍有些肌肉疼痛,尤其是没有打点滴的那一只手,感觉很酸…
“…走一步看一步吧…”
默默祈祷自己刚刚结交的朋友能够安全,希望即使被俘虏,最好也在同一伙人手里,以便——
“再次出逃!”
一点点微弱的碧蓝,在虚弱的眼眸里,折射出坚毅的意志!
“哦,你醒了。刚好,来我刚刚煲好的牡蛎粥,尝尝。”
浑身只套了一件围裙的黑人大叔达文,左手拿粥,右手拿勺,在浑身冒着热气与虚汗的状态下,呼吸微喘,脚步微乱,以迷离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战友,微微一笑。
“来,你刚醒,我喂你。张嘴,啊~”
小心翼翼的带起一勺粥,微微吹气,带着纯粹的关心之意,喂给了一脸没睡醒的吉尔伯特。
大概吃了不到五个护士推门流血的时间,稍稍感觉好了一点的吉尔伯特,看着收拾好碗筷,擦拭好了桌椅,并且扶稳了晕倒在他身上的护士小姐之后,开口道。
“达文,你,很热吗?”
“嗯,还好吧,不过你不说还好,这么一提之后,感觉有点窜风,下体凉飕飕的。”
“…你一进厨房就脱衣服的毛病什么时候改改…”
“WHAT?!”
一直没发现的达文惊了。
“我都跑了两栋房了,怎么没人提醒我!”
“…”
没力气陪自己伙伴玩的吉尔伯特脑袋又开始晕晕乎乎的了。
“算了,衣服不重要。达文,现在是什么情况?”
“哦,其实——”
“其实你们都被我俘虏了,有趣的帅哥们。”
“!”
“什么时候!”
看着在房间最里面的狼女,对她的出现毫无反应的两人,下意识就想攻击。
“哈哈,别动哦,”
瞬间又来到大门那里,侧倚着门框,将火辣的身材尽情展现的果格利笑了笑,摇了摇有自己半个身子大的尾巴,扶着自己沉甸甸的**,带着狼群盯着猎物般的眼神,舔了舔娇小的舌头。
“你们现在是我的所有物哦!(俄语)”
“!”
反应过来的吉尔伯特差点没被这个消息吓的跳起来。
“你是俄国的人!(俄语)”
“啊啊,是的。还有,小哥,口音不错哦,有好老师教过吗?(俄语)”
“…我父亲,教过…(俄语)”
“是吗是吗,真好呢,你父亲对你好好啊,居然有空栽培呢~(俄语)”
“这个…教导子女,难道不是父亲的义务吗?(俄语)”
“…”
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眨了眨漂亮的褐色眼眸,果格利玩味的看了眼如临大敌的吉尔伯特,没有再言语,扭头走了。
“好了好了,帅哥们,别怕,你们那好爸爸付过赎金了,等他再交下手术费,你们就可以去找他要糖吃了哦!再见。(回归日常英语)”
除了一脸懵逼,啥也没听懂的达文,本以为对方是保守势力的吉尔伯特,被刚刚的一番谈话弄得有些迷茫了。
“算了,对方没有敌意,维持现状就好了。”
考虑到现状,吉尔伯特放弃了打算出逃的打算,专心恢复。
“那么,赵凡也在吗…”
“什么,那个任务目标吗?哦,他刚刚出了重症室,现在还在观察中。怎么了?”
看着挚友沉思,依旧只有围裙的达文,挑起了眉毛。
“没事…”
“哦,那我去洗碗了。对了,晚上想吃啥?”
“…清淡一点吧,别再是刚刚的就行。”
“啧,没品位。那就驴肉好了,我去做火锅!”
“算了…”
“好,那你先睡吧,我走了。”
“嗯,好。”
躺下的吉尔伯特看着达文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等等…”
“怎么了,不爱吃驴肉?那我去搞一点鸽肉煲汤。”
“…没事,不是这个。”
“那怎么了?”
“算了,你走吧,我脑子还是有点晕。”
“哦,没事没事,你休息啊,有事就拉铃,我马上到!”
看着房门的关上,吉尔伯特莫名的心安起来,这种感觉…
“很像呢…”
眼前不知是昏迷过久导致的虚像,还是单纯的记忆投影,总之,两个身影,交替重叠了起来。
“朋友,们…谢谢,我,真的…”
“非常谢谢!”
泪水,滑落,有点苦涩,但,又有点,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