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就是恼羞成怒吧。
我坐在房间里的书桌前,外面是黑漆漆的一片,落后的这里路上是没有街灯的,只有月光。
大概就是受了月光的影响吧,我开始有点怀念自己的农场了。
在那里我是一个人住,一个人努力,不用在意季希芹的存在,也不用为了她去答谢别人,给她添的麻烦收拾残局,也不用考虑对方是不是喜欢我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
半夜想去客厅喝水也不用特地去留意季希芹是不是也在客厅里,需要避开她,或者水都不喝了。
我承认我是有点缺少社交的习惯,我就是个很内向的人还真是抱歉啦。
啪嗒!
拉库突然从房间外跳上窗台吓了我一跳。
“说起来那边唯一的缺陷就是没有你这个小家伙在呢。”
伸出手想去摸一下,结果被它一爪子拍开。
没把尖指甲伸出来把我抓伤看来是爪下留情了。
“难道你在照顾我的感受吗?”
然而它用行动证实了并不是这么回事。
擅自进来又擅自走到房间门边,纵身一跃把身体挂在门把上,一侧身就把门把拧开了。
没错,不是那种带门把手的很容易开的门把,是那种圆球状的门把手。
这猫是成精了吧,把这里当成自己家就算了,开门是谁教会的啊?
打开房门的它就出去了,看样子是去厨房找吃的了。
想到季希芹还在饭厅那边,她会给拉库投食的,我也就不跟着它过去了,现在有点不知道突然生气后该怎么面对她。
“咦?拉库?等等啦,那份不是给你吃的啦!”
“来这里,我的给你吃。”
准备关上房门时听到季希芹和拉库说的话。
跟猫说话,傻不傻啊?
我无视了为啥饭厅离房间隔了整个客厅那么远我还能听到季希芹说的话,心里自行解释可能是夜晚比较安静所以声音传的比较远吧。
等等,她刚刚说的是啥意思?
我有点疑惑,最后还是去到了厨房那里。
然后才留意到锅盖是盖在锅子上的。
平常做完饭季希芹都会有点洁癖的把厨房整理干净,锅盖更是会刷干净挂在墙上的挂钩那,今天我因为太在意自己该怎么和她相处所以没留意到厨房那边了。
走到厨房打开锅盖,里面正是季希芹没给我的那份属于我自己的那份菜。
“啊……”
她对我突然出现在这里变得不知所措,想说什么但是又开不了口。
看着这份很热着的菜我叹了一口气。
“蠢死了……”
她以为我在说她。
“抱歉……”
“不是说你……”
“……嗯?那是什么意思?”
我不想给她解释一次我说的是自己。
直接用手捏了一块章鱼卷吃,柔韧而又有嚼劲的口感,章鱼特有的鲜味,给干枯的口腔带来幸福的冲击。
仅仅是一块失而复得的章鱼肉,就让我产生一种想哭的冲动。
然而作为一个男人不能这么感性。
尤其是在一个女孩子的面前。
把悲伤和苦水咽下肚里,取出刚刚洗干净的筷子,取出那份菜,转身回到餐桌上坐下。
“来,拉库,那边沾了她口水的不卫生,来这边我喂你吃。”
然而那蠢猫并不理会我,撕扯着对于它来说过于有嚼劲的章鱼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