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二十军团第十军舰队的护卫下,一艘皇家礼炮级护卫舰突破了蜥族的重重防御突刺到了蜥族舰队旗舰前。
由于护卫舰体型小,速度快,蜥族一开始根本就没有太过注意到我们。但是当他们发现这是一艘皇家礼炮级护卫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舰炮将护盾击破,弹射舱前的热熔激光开路,弹射舱深深的刺入了蜥族舰队旗舰的内部。舱门弹开,如同金色战神般的禁卫军战士们鱼贯而出,如同死神的镰刀一般无情的收割着蜥族士兵的生命。
禁卫军没有全部上场,只有三连四连和六连跟随我加入了战斗。我位于禁卫军的中间,科尔护卫在我的旁边。
为了最大程度的破坏战舰和最快速度地将敌方指挥官俘获或者击杀,投射舱是从不同的地方刺入战舰的。禁卫军以每三个小队的规模分散在战舰内,从不同的方向向着蜥族指挥室移动,封锁了蜥族指挥官几乎所有的退路。
仗着禁卫军打蜥族士兵如同是爸爸打儿子的优势,我们飞快的向着指挥室推进着。在我们进入的同时,苏抗在我们的战舰上已经黑入了蜥族旗舰的系统,无论蜥族怎么办都无法启动旗舰的自爆系统。也正凭着这一点,我们才放心的在敌方的旗舰内搞破坏。
我抬手,一个光球出现,闪瞎了前方蜥族士兵的眼睛。而在他们恢复视力之前,无情的利刃和冰冷的子弹就会夺去他们的生命。
我从来都没有因为杀死一名蜥族而感到愧疚,反正他们都是一帮强盗,他们的共和国也是一个强盗国家。
没过多久,我们就到达了指挥室。热熔开门,不需谈判直接攻坚。但当我们进入指挥室的时候,已经没有一个活着的蜥族了。
在没有机会逃生的情况下,他们选择了自杀。
在天辉帝国与钢铁共和国交战的千年来,生擒蜥族高级将领的次数寥寥无几。这是蜥族的传统,被俘辱的蜥族是无能的,与其在敌人那里受辱还不如在此之前自杀。
一般情况下,他们会用枪射穿头颅,但有时也会用冷兵器划断自己的气管。但这并意味着控制住了他们的四肢就可以了。在这一传统的影响下,他们会将自己的舌头咬断自杀,会将自己的头撞到墙上,甚至会用他们那强壮的颈部肌肉将脊椎扭断。
他们甚至进化出了嘴内含有毒液的毒囊。当以上方式都无法自杀的时候,他们便会破开嘴内的毒囊,将自己毒死。
别说将领了,就连士兵也极少被俘虏。每当战争结束,钢铁共和国战败,那么位于敌方战俘营的蜥族士兵就会集体自杀。
蜥族卵生,一胎多个,四到五年所有器官都已经成熟。在蜥族内,还有不少的亚种,不同的亚种有不同的身体构造,不同的社会定位,直到现在人类社会对于蜥族社会的性质都还没有一个定位。
但对于我们这些打仗的人来说,他们这自杀的习惯就只会让我们郁闷和更加的生气。
“MD,又让他们自杀了。”我不由地爆了粗口,身旁的禁卫军假装没听到。
安第斯娜上前,将U 盘接入指挥台,手指飞速的在上面有走着,试图获得有关的信息。
但没一会,就放弃了。
“他们做的也够绝的,全部清空,全部删除,就连控制程序也是一个代码都不剩。我们现在就是想把战舰开起来都难!”
我瘪瘪嘴,早已想到了,但没想到蜥族指挥官做的这么干净,简直是一点都不剩。不过也好,没了旗舰,蜥族的舰队就会乱了阵型,我们获胜的时间也会大大提前。
解决掉蜥族舰队这个目前来讲最头疼的问题,在周围空域安全后,我们回到了弹射舱,开启了返航模式。
弹射舱慢慢地沿原路退出了蜥族的旗舰,缓缓地朝着我们的战舰飞去。
在快要接近战舰的时候,回收舱内探出了一根根机械探头,对着弹射舱的感受装置射出了特殊波段的红外线,指引着弹射舱安全的返回到回收舱内。
“那下一个目标是什么呢?”安第斯娜问道。
“当然是蜥族地表上的指挥部啦,按照威胁等级最大的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