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宴会,说实话,它带给每一方的影响都是深刻的。
首先,大帝否定了saber的王道,认为她的王道是错误的,然后大帝也是不承认saber拥有王的资质。
saber则被大帝打击到动摇了自己所信奉的王道的根基,现在也是处于一种闷闷不乐的状态。
至于娘闪闪,只能说她来这宴会一趟除了被saber逗笑以外,就是找到了新的让她感兴趣的东西。
而草薙,则是向这些王者们充分的展现出了自己霸气的一面。不过最后被娘闪闪给强吻了,也是让他有点尴尬。
宴会结束后,草薙也回到了间桐宅。
他的嘴上,依旧存在着残余的、来自娘闪闪嘴唇上的芳香,这让他也是无可奈何的摸了摸脸,打开了间桐宅的大门。
“草薙先生回来了吗?”
这时,雁夜的声音也从一楼传来,草薙顺着声源看去。
只见雁夜从一楼的魔法间中走了出来——当然,草薙是了解间桐宅的构造的,而且这个大宅中的几个重要的屋子也是熟记于心。
“嗯,我回来了。唔,这么晚了,还没睡吗?”
“是的,还没有睡。”雁夜回答道:“不过草薙先生今天出去肯定收获了不少情报,我们先梳理一下情报吧。”
“好。”草薙点头应允。
草薙和雁夜走到客厅室,坐在椅子上,详谈今天的收获。
“嗯,看来时臣那个混蛋的从者对草薙先生你有点意思啊。”
雁夜听到草薙所说的宴会最后所发生的事情,也是觉得这个娘闪闪有点无厘头。
“哼,管她呢,她只要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就好。”草薙也是“傲娇”了一小下,随后又谈起了正事:“不过对于caster你是怎么看的。”
“caster。。。嗯,那个变态杀人狂估计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他们肯定还想要预谋搞一个大事件。”
雁夜可以说是确定以及肯定caster组还要搞事,于是他也是出言提醒了草薙一句:“草薙先生,有必要的话还是把caster格杀掉比较好,毕竟他实在是一个不稳定因素。”
“嗯,这个事情我会考虑的。”草薙点了点头。
远坂宅。
时臣正在魔法间里,一脸严肃的对着老式留声机和另一边进行通话。
“属于assassin的令咒已经被退还到我手上了。”留声机另一边,一个苍老的声音对着时臣说道:“而绮礼也是彻夜未归,想必。。。”
这是圣杯战争的规则之一,如果御主的从者死亡的话,那么被淘汰掉的御主所剩下的令咒会直接收回到此次圣杯战争监督者的手中。
“还是出事情了吗。。。”时臣的眉头紧紧的锁在一起:“如果绮礼败亡的话。。。那就难办了。。。”
时臣现在可以说是心乱如麻。绮礼是他夺取圣杯的一枚重要的棋子,他的死亡,甚至可以牵扯到时臣在圣杯战争中的全部部署。
“应该看紧绮礼一点的。”这时,罕见的后悔之念渐渐爬上了时臣的脑海中:“如果看紧绮礼的动向的话,就不会这么不利了。。。”
而另一边,与时臣联系完的言峰璃正也是突然间苍老了许多。
因为他一直坚信他的儿子——也就是言峰绮礼是个圣人,如果在平常,他的儿子受到了伤害,他一定会作为一个父亲的担当而冲过去找仇人报仇。
但,这是圣杯战争。
御主的死亡就是家常便饭,你被杀死了,只能说明学艺不精,没有能力而保护自己。
更何况,作为圣杯战争的监督者,他更是无法直接出手调查这件事。
在这些条条框框的限制下,这个被丧子之痛所折磨的老人,也是只能坐在这空旷的教堂中,无奈的叹息。
切嗣正在一处隐蔽的旅店,边吃着买来的汉堡包,边快速的整理着情报。
在他面前的硕大的墙面上,基本上贴满了冬木市的空白地图,接着在地图上面将各个地点的情报无一遗漏地坐上标签和记号。
这是他这几天来所收集到的情报,毕竟自己的任务是协助berserker来消灭所有的敌人,以防止敌人夺取爱丽身体里的圣杯。
这件事情关乎于自己一家人的未来。虽然说放弃拯救世人的梦想,也是自己挣扎好久才做出来的决定。
他和舞弥先前去狙击因受伤而逃跑的肯尼斯,但奈何lancer的实力对于他们二人来说实在是太强了,于是无奈之下,切嗣也就放弃了追杀行动。
然后他便派遣舞弥回到爱因兹贝伦城堡,而自己,则也通过了电话,了解了今晚的酒宴。
“这位berserker。。。越来越让人琢磨不透了。”切嗣摇了摇头,想道:“不过,假如他真的能取走爱丽体内的圣杯,那么就算为他卖命,也是值得的。。。”
说罢,切嗣再次拨通了舞弥的电话,他要对舞弥做出下一步战略部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