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我们家在这座塔上,说是灯塔,其实是曾祖父没事在海边建的别墅。”
阔绰的可以啊。
“就在那时,家里的佣人开始一个个消失了,都是死在走廊上,只留下模糊的身体,身边是一滩血,我父亲当然不会报警,只是自行解决。他找来了几个要价很高的侦探,那些侦探说死者都是被一棒打死,面部遭到乱殴,扔到走廊,而那摊血不是死者的血。”
“不是死者的血,那是?”
“下一个人的血。”
“看来是一个人杀了一个人后被第三个人杀死的循环呢。”鸟羽突然插嘴道。
“我们当时也这么想,可想不出任何理由啊,为什么杀人,为什么留下了自己的血。明明之前大家都很快乐的……”
她稍微低下头,“在一个被发现血的人逃走后,佣人们就陆续走了,父亲也没有阻拦,我只能看着身边的人越来越少。”
“你不怕轮到你吗?”
“不怕,也许是不敢想吧,所以也没有怕的感觉,可这里……”她指向自己的胸膛,“真的很疼呢。”
“河川清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
“那你……”
“只是看起来这样吧。他和我是青梅竹马,可是从小看着我,明明是个佣人可总是盯着我,我早就觉得他不正常了。”
她皱起了眉头。
“不说这些了,在最后一个死者身边的就是他。”
“干什么?”
“喝血。”
什么?
“河蟹?”
“是喝血!当时我不顾别人的纠缠一个人在塔里晃着,偶然间听到了淅淅的声音,到拐角处一看,那个人正跪在已经面目全非的女厨师尸体边喝血,看上去十分饥渴。”
我有些明白她为什么对河川那样了,可他虽然怪点,也不至于这样吧。
“我盯着他看他喝了好久,直到血泊浅到不能再吸的时候,他才抬起头,他的眼睛布满血污,我看不清他的表情,眼睛依然直直盯着我,好像要说什么,却又无话可说。”
“我早就被吓坏了,只是强忍着从他身边走过去。”
“后来呢?”
“我告诉了父亲,父亲却叫我别告诉别人,要自己查清。”
“你父亲就死了?”
“嗯,他是死在自己的书房里的,没有纠缠的痕迹,侦探说是自杀后就纷纷走了,可我不这么认为。”
“直接地说,我觉得是河川清杀了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