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一声男音传来,扶着墙喊我们的居然是河川。过了几天了,他也找到这儿了?
“我早就知道这里了。”他却这么说,“快点,这鬼可是会杀了你的。”
看向罪魁祸首,鸟羽却嘴一撅地说:“我看不惯自己的狗发情,特别是对我和小安之外的女人。”
真是酸死,我发誓我没有兴奋啊。
“别多说了,她在身后了。”
“哈……哈……”起伏不断的胸部,她大口呼吸空气,得了哮喘似地,倒在地上。金色的长发散落一地。
“你……你们……”她已经说不了多少话了,连站起来都很困难吧。
“走!”跟着河川,又回到了顶层。
已经没有心情看海了。风刮得只添加慌乱。
“河川君,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呼呼……说。”
“为什么要带到会有人夹击的顶层?”
“这……这个,大概是没注意到,哈哈……”
摸起头,本来就单薄的他显得更不可靠了。
“不过那个入口已经被我堵住了,应该没事。”
“怕什么,有我呢。”鸟羽抽出柴刀,“来一个杀一个。”
……
“小安呢?”
“不知道,在里面吧。”
“要赶快去救她才行……你干嘛突然就让我暴露啊!”
“呵呵,你不知道,再迟一秒,那个德罗就要死了。”
“?”
“他手上可是一直藏着小刀准备随时结果自己呢。”
“那也不用把我暴露出来吧!”
“这是惩罚!”
这个女人如此断言。
“在这里!”一个男人突然从门前跳出来。“这下你们可逃不了了。”他得意地挥着长刀。
“似然先生,鸟羽小姐,还有河川君,对不起了,为了小姐,我们不得不这么做。”马科低头从门旁走出。
“别装了!小姐不过是你的幌子吧。”鸟羽扬起右手,柴刀在手上发着寒光。
“不管怎么说,这也是小姐的意思。”马科挡住后边的侍从,双手合十。缓缓举起长刀。就像武士一样,猛然挥下刀,空气一瞬撕破,露出尖锐的呻吟。“我要阻止你们,谁也不能碰触那份记忆。”不必作任何外观的变换,光是那副斯文眼睛下冷漠的眼神,我也感到他是真正的“杀人者”。
有了足够的理由和觉悟,甚至仅是觉悟,好不动摇地挥起手中之刀剑。
“你们不要动,在我死之前都别动。”马科大喊一声,侍从们纷纷退后,一动不动。
“鸟羽小姐,这样算是公平了吧。”
“真狡猾,明明自己有那么长得刀。”
“您真说笑,强不是由武器的长度而定的吧。而且你手中的,是剑吧。”
“呵呵,被发现了,其实……”
“什么?”我摒住呼吸,又不禁发问。
“这就是把柴刀啦。”鸟羽毫不顾忌地叫道。
“连名字都没有的废刀一把,不过也够对付你了。”
“那就请指教了。”
“行.月。”刀锋一侧,缓缓放平,如箭一般冲上前,刀的影子只作一道光。
“铛……”金属碰撞的声音回响,鸟羽左手抚了抚吹乱的绿发,笑道:“真是厉害啊。”右手向右一收,刀与刀的空隙中又快速抽出,“在行进时拔刀,仿佛身体成了刀鞘。”更大的声响传出,长刀已被震了回去。
“可这又怎样呢?”鸟羽笑了笑,“然狗,快走。”
“让他走!”不及后面的人反应,马科就已开口,“他不会得到任何东西的。”
鸟羽笑着目送我的离开,河川君一直在一旁发抖。
顾不了他了。小安,说到底还是你呢。我心中苦笑。其实我又知道你多少。眼前的走廊越来越暗,伴着空气越加寒冷。
金属的撞击声已经变得像雨一样了,大概鸟羽已经真的开打了。她刚刚说不定只是让我快走。
可是,这也顾不了吧。“小安”“小安”心中呼呼名字,早已空虚的内心似在慢慢填满。那扇发光的门在摇晃中越来越近了。心中的情感也渐充实。“小安!”脑子中只有保护她的念头,别的什么也不想。这股冲动驱使我猛然打开那扇门。“吱啦”,铁门嘭地撞在墙上。
然后在我的眼前的,无言地看着我的,是浸在血里的德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