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开枪啊。”她不耐烦地喊道,撞剩一截的左手绷带绑着,出血已经停止。
“不行呢,我救你不就是让你活下去吗?”
“废话少说!”
“当时你也不是充满期盼地向我求救吗?”
“那是我不想被警察发现啦。”
“不,不,你还是害怕的。对吗?”手中的枪稍微晃几下,她的身体便一阵颤抖。滚烫的水珠滴落,她有些抽泣。
“我得知了一件事。”
“什么?”
“他要让我消失。”
“谁?刚才的他?”明知故问才显得真实嘛。
“嗯,告诉你吧,他是我的男友。”
“你还有男友的?”
“废话!他可是个厉害人物呢。”她语气带有骄傲。
“他可以划开任何一个人哦。”“而且毫不畏惧。”
“要是说他像什么,就是恶魔一样不知善恶地作恶,也许他杀了流氓混混,或是小偷杀人犯,也许他划开的只是普通学生或老师,在那个巷口永恒的夕阳下划开,血液喷出,烫烫又黏黏的,真让人愉悦啊。”
“你描写得够仔细,简单说来他就是个杀人狂?”
“不,大错特错,他可是……”
她的话还没说完,因为这一点即将被我身后的人验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