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睡的真飽,看看時鐘:早上三點半。
嗯,還不錯,至少生理時鐘沒有跑掉。
學校早上還蠻冷的,剛翻開被子,一股刺骨的寒意便讓我打了個顫抖。
等身體適應寒冷後,我下床走到了衣櫃前打開衣櫃穿好運動服,看了看亞爾特,他還在睡,因此我便拿好鑰匙,輕手輕腳的離開了宿舍。
「啪啪啪啪……」跑出了宿舍,氣溫便驟然降低,看來宿舍裡頭應該有裝暖器之類的東西吧。
氣溫應該有十度左右,因此我得花一些時間來適應,不過還真奇怪,現在不是九月嗎?為什麼這裡卻像寒冬似的?
反正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回去再問亞爾特好了!
但話說回來,這個龍騰學院到底有多大啊?跑了半個小時還在宿舍區裡轉,我看今天就繞著宿舍轉一圈好了!
跑著跑著,有許多的奇景從我眼前掠過,這時我也才發現龍騰學院的花花草草全都是地球上見不到的。
「轟隆隆隆隆隆……」
突然,我感覺到地面正在震動,心中也隱隱浮現出不安,停下腳步,看望四周。
「奇怪?沒有什麼東西啊?」
遼闊的四周讓我第一次懷疑自己的直覺,放開警戒,我再度跑了起來,只是這一次跑得有些慢。
「轟隆隆隆……」
這一次就不是幻覺了,百分之兩百的信心,有東西在跟蹤我,而且龐然大物。
但到底是什麼東西在跟蹤我呢?我記得我並沒有惹到什麼不該惹的東西吧!
「轟!」沖天的巨響在我面前響起。
反應性的往後一跳,瞬間和未知的東西拉開十公尺左右的距離,我開始打量出現在我面前的東西。
牠是一隻……擁有黑色紋身的……老虎?
但我從未見過身後有翅膀的老虎,而且眼睛是碧綠色的。
「來者何人?為何擅闖禁地之內?」
……而且還會說人話……
「呃,我是龍騰學院的新生,就讀高一三班的季時翔,和亞爾特好像是搭檔吧……」
總之,先報上身份再說吧……
「亞爾特?你那小傢伙的搭檔?」那隻長翅膀的老虎似乎不怎麼相信。
「是賽冰司說的……我也不清楚。」我硬著頭皮回答,盡量去看那比一棟小型房屋還要大的老虎。
「喔?既然你有資格和那小子搭檔,那就代表你的實力一定不差囉!」那隻老虎說完,一陣若有所思。
那個……亞爾特的實力有多強?
看見老虎不把我在眼裡,我趁機緩緩移動腳步,慢慢的慢慢的,我就這樣移動了幾公尺。
好,應該可以逃掉。
看了一眼思考中的老虎,我將所有的力氣都集中在腳下,力一發,便有如離弓之箭般像外逃離。
「轟!」猛烈的爆炸在身後響起。
「什麼?」險之又險的躲開從身邊掠過的攻擊,我開始感到濃厚的死亡意味。
好像明潭師父的殺氣,但這比明潭師父的殺氣淡多了。
轉身、防禦,架起雙手擋開無法抵擋的光球,我只感受到一陣拿鐵鎚敲到斷掉都無法比較的衝擊,接著就是麻痺散發出焦味的雙手和快變成絞肉的內臟的絞痛。
「靠,竟然能噴出火球,這是小說嗎?」
忍著外皮已經變成木炭的手,我放棄了逃跑,一轉身面對那隻會噴火的老虎,抱著必死的決心和他一決勝負,反正這裡死了可以復活吧……
「咦?不見了?」
轉過身後,我看見的依然是空曠的原野,每一草一木都再正常不過,要不是內臟的疼痛和焦掉的雙手,我肯定會把剛才那一幕當成幻覺。
「嘶……先去醫療室吧,靠,這比狄野師父用燒紅的木炭丟我還要痛。」
「喂,有沒有人……能幫我包紮一下?」
醫療部是二十四小時全年無休的,因此我一進到醫療部便看到穿著龍騰學院制服的人跑來跑去,一副不可開交,但現在我也是重傷患吧,所以有沒有人能幫我治療一下呢?
「醫療室在前面左轉,自己去包紮。」
不知道是哪個人蹦出了這句話,害原本要替我包紮的人都收回了手,去幫看起來比我更加慘痛的人進行治療。
沒辦法,聽他這麼說我也只好走到醫療室自己為自己包紮啦!
「咦?這不是昨天昏倒的小學弟嗎?今天怎麼會來醫療部呢?」
一進門,我便看到昨天的那名青年正坐在醫療室的床上,面前還坐了幾個人。
「請問你是……」
「喔,我是醫療部的部長,我叫冥月。」青年我笑笑「小學弟你叫季時翔對吧,今天這麼早來是怎麼了呢?」
「被一隻長翅膀的老虎攻擊……」我伸出變成木炭的手苦笑「還被擊中……」
「守護獸?」看見我的手,不只冥月,就連一旁的幾人都變了變臉色。
「你怎麼會闖進禁地?」拉過了張椅子給我坐下,冥月一邊用藥水滴在我的手上一邊問。
「禁地……啊……」說到一半,我不禁眉頭深鎖,因為實在是太痛了,剛剛明明沒有這麼痛啊?
困難的抬起頭,我看到被冥月滴上藥水的地方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復原,過了約五分鐘之久,冥月用紗布將我受傷的地方包紮好時,我才稍稍感到不疼。
「被守護獸攻擊到的傷口並不容易治療,大多被守護獸火球攻擊到的人都是瞬間斃命,像你這樣還可以自己走過來治療的你還是繼亞爾特後的第二人。」冥月收拾好東西清淡的問「好啦,跟我說你是怎麼闖進禁地的?」
「什麼禁地?」我反問。
「什麼是禁地嘛……就是建立在學院東西南北的座標,他們是支撐學院結界的重要支柱,如果四個座標都被破壞掉的話,在我們學校死亡亡者就不能再復活了,說到底,我們學院之所以能復活都是因為這四個禁地的緣故。」冥月解釋。
「我是怎麼闖進的……就是慢跑時不小心闖進的吧……」我心虛的說著。
「學弟!」
「嗯?」
「你真厲害……」
「……」
* * *
回到宿舍時,已經是超過六點了。
「你怎麼這麼慢?」到宿舍門前時,亞爾特說。
「呃,因為跑步時不小心闖進了禁地然後被守護獸攻擊,所以……」
我已經不想再說下去了,因為我看到亞爾特看我的表情已經有些想把我一腳踹飛的意思。
「你真白痴。」
這是亞爾特臨走前最後的言語。
回到宿舍中,我發現我的床頭正擺著三套用塑膠套裝好得衣服,是黑色的,袖口及衣襬還鑲著金邊,看起來真是華麗。
「那是學校最普通的衣服,幾乎所有人的衣服都有加持和保護作用。」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宿舍的亞爾特說道。他並沒有穿學校的服裝,只是在普通的T恤外加了一件黑底白邊的外套,上頭還有三條白紋在左手的肩膀附近。
「不過還蠻好看的。」我脫下身上的運動排汗衣,露出背後擁有多道傷疤的上身,一臉興奮的說。
「你的背……」亞爾特顯然有些嚇到,他喃喃地問著。
「背?你說那些傷疤嗎?」聽到亞爾特這麼問,我不禁安慰「那些只是訓練時留下的,我出生到五歲的時候曾經是戰俘,因為我爸爸媽媽都是士兵,爸爸打敗仗,沒能保護國家,害媽媽變成戰俘。
媽媽變成奴隸二十多年,生下我後就難產過世。他們將我養大,教我殺人的技巧,想讓我變成一個戰鬥用的奴隸。我也達成了他們的心願,成為一個殺手……」快速穿好衣服,我向亞爾特露出了個大大的笑容。
「但那都已經過了十年了,自從明潭師父救了我後就改變了,雖然仍舊是在訓練,不過我過得很快樂!」
「對了,三班的教室要往哪裡走?」隨後我問。
「高中是選修課,既然你每科都選的話,這是課表。」亞爾特地給我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各個科目的時刻表。
「甚麼是藥物學?還有占卜學?」看一下科目,我不禁問。
「去就知道了,走。」亞爾特丟給我一句話,便拉著我向外走去。
啥?什麼叫去了就知道?
「喂喂,你說這是教室?可是這怎麼看都不像是教室啊?」有誰教室是山洞?
「今天的實戰課是消滅厲鬼取得十個藏在厲鬼體內的晶石,然後交回洞穴入口,前三名會有獎金,數字多少我不知道,不過看第二三名都蠻興奮的,應該不少吧!」亞爾特清淡的說著。
「第二第三?亞爾特難道你……」我很不想說出真實的情況。
「嗯,我都是第一名。」亞爾特點點頭「對了你有武器嗎?」
「武器?什麼武器?我身上從十年前就不碰槍了。」我攤開雙手說道。
「是麼,那符紙你會用嗎?」亞爾特不知從哪裡掏出一疊有一公分厚的紙,上面都畫著看不懂的圖文。
「只要拿著然後在腦裡想著刀他就會變成刀了。」亞爾特簡短的說明。
「試試看吧!」我接過符紙,抽出一張,將其他的收近外套的口袋。
「那進去吧!」亞爾特說完,連練習的時間都不給我,就將我整個人拉進了洞穴之內。
進到了洞穴,裡頭有火把照明,因此勉強可以視物。
握緊了手中的符紙,戰戰兢兢的跟著亞爾特的腳步一步一步走下洞穴。
洞穴裡並不安靜,因為看來在我們之前已經有不少人來過這裡了,爆炸聲、慘叫聲、呼叫聲,都在洞穴裡回盪久久,我甚至聞到了熟悉的血腥味,所以應該有人已經受傷了。
「不用擔心,這裡四周都有醫療部的人隨時待命,要死人也很難。」看出我的擔心,亞爾特在前方補充。
「嗯,你習慣單獨行動嗎?要不要分頭行動,五分鐘後集合。」一直發現亞爾特的動作總是有些僵硬,我好心提議。
「如過你保證不會死的話。」亞爾特丟下一句話,便將一張紙拋給我,等我接下紙想發問時,亞爾特已經消失在我眼前了。
「跑的真快。」低估了一會兒,我開始認真看起手上的紙張,看註明的話應該是地圖,那就是這個洞穴的地圖吧!
花了幾秒鐘將地圖整個記在心中,一個跳躍我跳下了階梯,四周是一片黑暗,看來只有入口有火把吧!
幸好這裏不知道為什麼都會散發著淡淡的幽光,所以並不是完完全全的黑暗。
愈走到洞穴深處,四周的幽光就越強烈,一直到最後,整個洞穴就是一片光明,跟白天沒有兩樣。
「啊||!」
尖銳的慘叫劃破了寧靜。
「在那裡。」
聲音很大聲,所以可以清楚的知道聲音的來源。
聲音是從我斜後方的洞穴傳來的,想都沒想,我一鼓作氣衝到了洞穴裡。
「救命!救命!」
一個綠色頭髮的少女在那邊呼救著,他人此時凌空,脖子正被一個兩米多的藍色殭屍抓著,抓的很緊,我眼尖的看到那名少女的脖子已經有了血痕。
「放開他!」我大喊。
從口袋抽出亞爾特給的符紙,先讓它變成一把小刀,果然心裡才想著刀的形狀,手中的符紙就變成了一把小刀。
隨手將小刀甩出,筆直的刀刃在空氣中劃出了破空聲,直接的就插在殭屍大塊頭的額心上。
「轟!」爆炸聲響起。
咦?刀會爆炸?
我有些不可思議。
但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由於爆炸,那名少女也受到了一部份的波及,整個人被炸到一旁呈現昏迷,反正沒死就好。
至於殭屍,我朝那看了一眼,慘不忍睹。
其實也不是什麼慘不忍睹啦,只是化作為粉末消失在我面前而已。
殭屍消失後並沒有出現什麼晶石,原來不是每一隻殭屍都有晶石。
看了少女一眼,昏迷不醒,不過附近應該有醫療部的人吧!所以不用太擔心。
留下昏迷不醒的少女,我繼續往出口處走去,一路上遇到了近十數隻殭屍,我花了近數張符紙就將這十幾隻殭屍幹掉,其中有九十隻殭屍是被我用拳腳幹掉的,不過踢殭屍的感覺真讓我想吐。
收拾掉了殭屍,我得到了三個晶石,看來晶石的獲得率真不高。
「不知道亞爾特收集到幾個晶石了。」
撿起晶石,我喃喃的問著,但現在並不是停頓的時候,將晶石放進口袋裡,我繼續往出口狂奔過去。
「沙!」微弱的破空聲引起了我的注意,停下腳步觀看四周,並沒有殭屍的痕跡,但我總覺得怪怪的……
「鏘!」突然,身體自主的抽出一張符咒化為小刀朝一個無人的地方射去,發出了清脆的聲響,接著,就是一陣爆裂聲和殺豬般的嘶吼。
什麼東西?
警戒的看著四周,那個聲音絕對不會錯,是和殭屍一樣的聲音,只是我卻沒看見殭屍的身影,是太快嗎?不可能,一路上我從未見過殭屍有這樣的靈活度。
只是接下來的一幕就算是不可能也要化為可能。
一隻和他殭屍一樣大小的綠毛殭屍就站在我面前,它的右臂正冒著黏稠的黑血,還散發著濃濃的腐敗味,要不是以前曾聞過比這個味道還要噁心的味道的話,我想我現在一定會大吐特吐。
「碰!」殭屍奮力的向前一跳,瞬間就出現在我面前。
慌慌張張的逃過殭屍的攻擊,我的背因為閃躲而撞到尖銳的岩石,背後立刻感到濕濕的,我想鮮血一定又是不要錢的灑出吧!
接下來又是九死一生的躲過殭屍的攻擊,身體早已弄的傷痕累累,抽出一張符紙化為一把小刀,不知道是幾次像殭屍丟去,但每每都會被殭屍閃過。
真的沒辦法了嗎?為甚麼附近的醫療部都不出來呢?
正視眼前的殭屍,他右手的傷口早已止血,潰爛的面容上閃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
啐!你也嘲笑我?老虎不發威你當老子是病貓?我告訴你就算老子是病貓你也沒聽過狗被逼急了也會跳牆嗎?老子就擴出去給你看!
也不知道當時是不是被這隻綠毛殭屍給惹怒了,一股奇特的力量從體內源源不絕的冒出,傷口都不覺得疼了。
「死殭屍,你給我記著,我不是好惹得的!」
既然身體都不覺得痛了,我一躍而起,一甩就是一把冒著紅光的刀往殭屍射去。
「嗤!」刀插入了綠毛殭屍的胸口,但卻沒爆炸,正當綠毛殭屍感到痛楚而生氣往我這衝過來時,刀爆炸了。
「轟!」
這聲爆炸是我見過最強烈的一次,連洞穴都隱隱震盪,綠毛殭屍化為肉塊噴灑四周,黑色的臭血也淋了我整身都是,我想向前走離這裡,但身上的疼痛卻讓我無法行走,無力的跪下,眼皮重重的,想就此睡去。
「不能睡。」
搖搖頭令自己清醒一點,我撐起身子扶著岩壁,和蝸牛有得拼的朝出口走去,幸好這裡離出口只剩幾百公尺的距離,慢慢走應該可以走到的,只希望路上不要遇上殭屍就好,否則我必死無疑。
過了約二十分之久,我總算拖著疲倦不已的身子來到了出口。
出口處有很多人,每個人看到我後都有些訝異,出口處的醫療部看到我後更是有些發黑,尤其是冥月,一副想衝過來替我治療又不敢的模樣。
人群中,我看到了亞爾特,他看著我,眼中有些愧疚,我對他笑了笑,意示不用擔心我。
「學弟,你怎麼……」
最先開口的人是醫療部的冥月,他快步走到我面前,看到我身上的黑血後不禁臉色發黑,一把將我轉過去,等檢查沒有怎麼樣後,才鬆了一口氣。
「怎麼了?」我奇怪的問,不是被血噴到而已嗎?幹麼這麼窮緊張?
「學弟,你在裡面遇到什麼?」冥月先用濕布將我身上的血清乾淨,他動作很輕,但卻會碰到我的傷口,害我痛的回答不出問題。
「一……一隻綠色的,很像殭屍的東西,動作很快。」等身習慣痛楚後,我回答。
「厲鬼護衛。」亞爾特在我身旁,聽見我的描述後皺了皺眉頭。
「那是什麼?」我問。
「厲鬼王的護衛。奇怪,這個洞穴的厲鬼王不是被封印了嗎?為身麼還會出現厲鬼護衛?」亞爾特看了我一眼,解釋,又像是在尋問似的,對冥月說。
「不知道,都經過十多年了,可能是封印減弱的關係吧!」冥月簡短的說。他正用手中發出的光治療我的傷口,看來龍騰學院真的是個異能學院!
回到了醫療部,冥月用繃帶將我包紮傷口,並跟我說因為鬼王護衛的血具有腐蝕性,所以傷口會復原的比較慢,我點點頭表示知道,便和亞爾特一同走出了醫療部。
「你的命真大。」走出醫療部大門,亞爾特跟我說。
「嗯?為甚麼?」我疑問。
「就憑厲鬼護衛而言,我至少也要拿出武器才能將他打死。可是你身上並沒有武器,只有符咒,所以光符咒就能打贏厲鬼護衛,不說你命大不然說你什麼?」亞爾特賞了我一個白眼。
「本來就打不贏吧!可是當時不知道為甚麼,好像有一股力量從體內放至體外似的,讓射出去的符咒更有力量,才能把厲鬼護衛打敗吧!」並沒有排斥亞爾特的話,因為我這個人從小就是命大的那種人。
「是麼,搞不好你這個人擁有特殊的異能吧!」亞爾特看了我一眼說。
「那下一堂課是什麼呢?」走了一段路,我問。
「精靈語。」亞特給了我模糊的答案「類似語文課。」
「教室是正常的吧!」我又問。我可不想再進去什麼洞穴之類的地方。
「這裡的教室沒有一個正常。」亞爾特又白了我一眼。
……我不想去上課了吔……
* * *
「亞爾特……」上完上午的所有課後我問亞爾特:「這裡的所有科目都是這個樣子?」
我不想再被什麼恐龍食人花吃掉了啦……
「嗯,都是這個樣子。」亞爾特點點頭。
「那你不會覺得厭煩嗎?每次上課都要緊張的不得了。」看亞爾特一臉正常,我忍不住問。
亞爾特聽到後看了我一眼,想了想回答:「還好,出任務時比上課好多了,至少上課死了還可以復活。」
「出任務?」邊上課還要邊出任物,不會趕不上進度嗎?
「你以後就會知道了,來龍騰學院的人一定會出一次任務。」亞爾特不理我,丟下話後就像前走去。
「喂喂!要去哪裡?」我追上前問。
「去吃午飯。」亞爾特說。
「這裡有餐廳?在哪裡?」我還以為是發便當呢!
「這裡沒有餐廳,吃午飯就去商店街那去吃,那裡有好幾家飯館。」亞爾特解釋。
「喔,可是我沒有錢吔!」吃外食喔,但我身上可沒有半毛錢。
「拿去!」亞爾特忽然丟了一個很像包包的東西過來。沉甸甸的,打開一看裡頭是一張張的鈔票和一些硬幣。
「亞爾特,這……」我有些難為情。
「那是你消滅厲鬼護衛的報酬,那只是一部分,其他的我幫你存進戶頭了。」亞爾特沒好氣的說。
「謝謝。」
雖然不知道亞爾特說得是真是假,但我總覺得亞爾特真是個好人,就算他時常擺著一張臭臉。
「亞爾特,今天總算會乖乖的來吃飯了啊!」
我和亞爾特走進了一間類似小吃店的店家,看見亞爾特,店裡的老闆似乎很欣慰,然而我卻聽得一頭霧水。
什麼叫「今天總算會乖乖的來吃飯」?難道說亞爾特你是三餐不均衡的那種類型嗎?
「誰說我不吃中餐的?我自己會煮!」亞爾特瞪了店老闆一眼,隨便找了個位子坐下「一樣,老闆你們有原世界的餐點嗎?」
「你是說小吃之類的東西嗎?有啊,今天心血來潮想吃啊!」店老闆從廚房探出頭來,笑嘻嘻的問。
「那是他要吃的」亞爾特比著我,惡狠狠的說。
「咦,沒見過你,新生嗎?」聽亞爾特這麼一說,店老闆似乎才發現我的存在,他拿著炒菜用的鏟子問。
「嗯,高一三班季時翔,老闆好。」我點點頭,對老闆問好。
「呦~,帥哥喔!亞爾特你哪找來這麼有禮貌的小子?」店老闆吹了吹口哨,挑挑眉對亞爾特說。
「……」我覺得亞爾特快氣炸了……
下午並沒有多少的課,因此我向亞爾特要了圖書館的位置。
「你要去圖書館幹麻?」聽見我問圖書館的位置,亞爾特疑惑的問:「那邊亂進去會死人喔!」
……為什麼圖書館會死人?
「因為圖書館裡頭有很多上千年的書籍,那些書籍都有守護獸守著,實力不夠亂拿的話會被K成粉末,到時候就算想復活也沒得復活啦!」亞爾特是這麼和我說。
……那哪些書籍會有守護獸守著?
「嗯……,它上面會標示,不過標示很小,拿書時要小心一點,盡量拿新一點的書就是了。」亞爾特想了想,從外套口袋中拿出一個黑色墜子的項鍊交給我,對我說:「這個你拿去好了,守護獸看到後應該不太會攻擊你,除非你逃跑。」
「逃跑……」我接過項鍊,突然想到早上那隻老虎對我做的一切。
如果當時沒有逃跑的話……我的手會不會就不會被轟成木炭呢?
和亞爾特道謝後,我把項鍊帶在脖子上,烏黑的墜子再陽光的照射下多了一點神秘,讓我忍不住想猜測它的用途。
上完下午所有的科目,我依照亞爾特給的地址來到了一座古希臘神殿前。
「這就是圖書館嗎……」我有些無語。
再次對照地止數次後,我終於不得不承認這是圖書館,只是哪有人會把圖書館作成宮殿的模樣?
反正它做成怎樣也不是我能管的了的,在嘆息聲中,我無奈的走進了世界上絕無第二座的圖書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