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龍騰學院的生活真不好過!
這不知道是我第幾次的報怨,從入學以來又過了三天。今天星期三,在上完那生不如死的語言課後,亞爾特忽然找我:「季,過來一下。」
「有什麼事嗎?」亞爾特找我通常都是沒有好事。
「有任務。」亞爾特只簡短的說一句:「到宿舍收拾東西,十分鐘後出發。」
啥?我想問清楚事情內容,但才一眨眼,亞爾特就消失不見人影。
請問一下……整理好東西後要到哪裡集合?……
沒人理我,因此我便乖乖聽亞爾特的話回到宿舍收拾東西。
「咚咚!」
收拾東西到一半,宿舍房間的門響了,我只好放下東西去開門。
「東西收好了嗎?」站在門外的是一個我不認識的人,他身上穿著和亞爾特相似的外套,應該和亞爾特一樣是等級黑吧!
「快好了,請問有事嗎?」我將門完全打開,好讓他進來。
「聽說你是明潭的徒弟,是嗎?」他問,然後又瞥見我書桌上的相框,自問自答:「我想應該是,連合影都有了。」
你就不能省略後面最後一句話嗎?……
「我好了。」帶上明潭師傅和狄野師傅的合影後,我對他說:「現在是要去集合嗎?」
「不,先去教室聽任務說明。」他和我說:「我叫凱。」
背著書包和凱來到一個看起來頗為正常的教室裡,我突然感受到一股不尋常的氣息。
「為什麼……會有這麼多黑級……」
大約有十幾位黑級人士坐在我的面前,除了亞爾特外,我認識的也只有醫療部的冥月及開學到靜要殺我的賽冰司,還有剛剛認識的凱而已。
「因為這是大任務。」亞爾特對我說:「過來坐下。」
聞言後我坐到亞爾特的旁邊,卻聽到一直站在前方的那人對我說:「你叫季時翔對吧!我是龍騰學院的首領,也是BA的第三強者,叫我克洛徳就可以了。」
克洛德對我笑笑,他長的很像狄野師傅,只是狄野師傅可沒這麼會笑。
「那麼自我介紹等出發後再說,我先說明你們即將面對的困難。」克洛德清清嗓子:「你們即將面對的困難是──斬殺妖族。」
此話一出,我發現很多人都吸了一口很涼~的氣,好像很驚訝的樣子。
「請問……什麼是妖族啊?」聽都沒聽過,我只聽過精靈而已,因為亞爾特就是精靈。
「很像你所遇到的厲鬼護衛,但妖族擁有比厲鬼護衛更高的智商。」克洛德解釋:「詳細資料,你去問亞爾特吧!」
接著,克洛德又講了一堆奇奇怪怪的名詞,沒一個是我聽的懂得,但我身旁的眾人卻一次又一次的猛吸冷氣,奇怪?有這麼嚴重嗎?
「好的,大致上就是這樣,有什麼問題嗎?」約五分鐘後,克洛德問。
「請問一下。」某個黑級舉手了,他指著我:「既然這趟任務這麼危險,為什麼還要帶一個無等級的呢?而且還是新生。」
你是在和我作對嗎?我哪一點比你好了?你又哪一點比我差了?
「季是當事人,所以不得不去。而且如果你讓他生氣的話,他的實力可是比你強喔!」克洛德你為什麼要把我的實力加那麼多的醋和油?
「他比我強?」那人顯然不相信,他抽出了武器對著我:「那麼我們來一決勝負吧!」
說完,不等我答應,他就揮著武器向我衝了過來。
「等等等一下!我又沒答應!」我狼狽的躲開攻擊,尖叫。
「不回答就代表默認。」他說:「拿出你的武器!」
「我沒有武器啊,我的武器又不能用!」這是實話。
誰說你不能用我……
赤血說話了。
便成普通屬性的武器是可以的,只是要看你會不會用而已……
「那我要怎麼用啊!」旁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因為我剛剛是看著天花板說話。
呼喚我的名字……
赤血只說這句話後,便陷入沉默。
呼喚……
忽然,我覺得我的腦裡有某種東西打開的聲音,接著便是奇奇怪怪的文字。
「啊──!」
我只覺得腦袋一片空白,接著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我能看見東西的時候剛剛和我唱反調的人正躺在我的面前,然後我的手正架在他的脖子上,克洛德正緊緊抓住我的手。
「請問……剛剛發生什麼事了?……」
我動動手,是僵硬的,這證明我剛剛是處於戰鬥撞態。
「我殺人了嗎?對不起……」
我的手指有一些血跡,還是鮮紅的,我看著,忍不住垂下了頭。
「季,剛剛發生的事你都不記得了?」克洛德問我。
「我剛剛……做了什麼?」我迷糊的問:「剛剛我只知道頭很痛,然後就失去意識了。」
亞爾特也在一旁,他看著我,陷入了沉思。
「現在先不管如何,出發吧!」克洛德的樣子很顯然是知道我為什麼會如此失控,他輕聲對眾人說。
冥月走過來將我扶起和我說:「剛剛真是驚險啊學弟,你竟然空手就打斷了躍莧的武器。」
「躍莧?」我遲疑了一下:「是剛剛和我打的那個人嗎?」
冥月點點頭,這時亞爾特說:「走了,要去執行任務。」
我站起身,眼角這時瞥見手腕上的手鐲,赤血中的紅色好像變的更濃厚了,這是怎麼回事?
「喂,到底要不要自己走?」亞爾特快暴走的的聲音讓我跳了起來。
「好、好了!」我趕緊跟上亞爾特,誰知道下一秒飛過來的會不會是亞爾特的拳頭。
跟著眾人來到了校門口,我問亞爾特:「我們要去哪?」
「黑森林,妖魔出現的地方。」亞爾特回答我:「妖魔是存在於冥界的東西,來到逆世界的話會造成世界與世界的平衡失調,我們的目的是和他們談判,要他們回到冥界中,如果談判失效,就只好將他們全數殺光。」
「又要殺人嗎……」總覺得好像回到過去一樣。
「他們不是人。」這時在接受冥月治療的躍莧插嘴:「他們是妖魔,不敢殺的話就滾回去,膽小鬼。」
……到這個時候你還要和我作對嗎?
「好了,別吵了。」冥月阻止躍莧繼續說下去,他轉頭對我說:「學弟你對你的體力有信心嗎?待會我們要跑幾十公里路喔!」
「應該可以。」我心虛的答應,幾十公里,是多遠啊?算了,只少比以前被明潭師傅操長跑好,至少這裡沒有人會用刀砍落後的人。
「那麼要開始跑囉!」冥月對我笑笑,接著就像一陣風一樣瞬間跑出了幾十公尺,不只冥月,所有人都跑了幾十公尺遠,只留下我呆呆的在原地發呆。
三秒鐘過後,我才回神過來,但面前早已無半人的影子。
「你至少也要和我說跑的時速吧……」幸好亞爾特有給我一個追蹤器,只要循著追蹤器的方向跑就不會迷路了吧!
****
「赤血,你剛剛對我做了什麼?」在路上,我嘗試著和赤血對話,但是了幾次都沒有成功,這是怎樣,單邊的對講機嗎?
吵死了,不要一直叫好不好!吵死了……
赤血的聲音傳來,讓我有些興奮。
「赤血,你剛剛到底對我做了什麼?」我趕緊問。
我又沒做什麼,是你自己的記憶覺醒失控好不好?干我屁事……
「記憶覺醒?」無視後半段,我抓住重點問。
你的身體裡面有封印!不知道是封住你的力量還是你的記憶,反正就是封印的效果減弱就對了……
聽著赤血的長篇大論,我不禁有些冒汗,因為裡頭沒有一個我聽的懂的東西。
「赤血,你剛剛說什麼?」我問赤血。
……
「赤血?」沒聽見回應,我又再問一次。
白癡……
……你就不能簡略掉這些字嗎?
說你白痴還很溫柔了,我看你根本就是蠢蛋……
「你就不能不要再說了嗎?」我想哭了「對了我要怎麼使用你?」
呼喚我……
「怎麼呼喚?」我問。
別問我,你自己在五歲就知道的事就別再否認了……
「五歲?」我想不起來,我五歲的記憶就只有殺人而已……等等,如果使五歲的話……
「赤血,你說我們的血液有訂立契約對吧!」我問赤血。
對……
「那我們不能訂立一個靈魂的契約?」
不行……
「為什麼?」我納悶。
你太弱的……
赤血的回答讓我差點跌倒,好不容易穩住身子後,我對赤血大叫:「那我到底要怎麼呼喚你啊?」
你自己知道……
「我不知道啊!」我快瘋了「那也給個提示吧!」
……好好回想你小時後是怎麼殺人的吧……
小時候…..
我乾笑了幾聲,小時後的殺人方式我早就下定決心不再回想了,因為那根本不是我。
不,那才是真正的你。現在的你,只不過是在逃避現實……
逃避……
「我什麼時候逃避過了!我都答應明潭師傅不再逃避了。」儘管嘴上這麼說著,但我總覺得我好像做錯了一般,有些難過與不甘。
季,好好面對吧!只有這樣你才可以觸碰到我……
我停下了腳步,陷入了沉思。
心中有著兩股勢力,不斷的爭奪著誰是對的,難到所有的事,都要有對有錯嗎……
不一定,但你要知道這麼做是永遠不可能保護的了任何人……
赤血所說的話在我心中迴盪,他說的沒錯,雖然我現在不知道自己到底有什麼人可以保護,但我想和亞爾特在一起,因為我是他的搭檔。也想和明潭師傅狄野師傅在一起,因為我是他唯一的徒弟……
好好想吧,季。明潭及狄野都把你所有應具備的能力都交給你,剩下的,只是你的覺悟而已……
或許吧,總之現在得先快點和亞爾特會合才行!
再次邁出步伐,我想著,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現在我有我該做的事───做我自己!
****
「喂,赤血,我走的方向對嗎?怎麼這麼久了都沒看到半個人?」過了一些時間,我漸漸的可以和赤血方便的交談,我問赤血。
沒錯啦,你都落後這麼多時間了,要一次追上想都別想……
赤血總是含沙射影的攻擊我,讓我好幾次在路上差點崩潰。
季,那群人我感覺到了,他們好像在和強盜打架……
強盜?這地方會出現要打劫黑級的強盜?
會啊!你不知道有些強盜很不長眼嗎?……
不知道……
我再向前跑的幾分鐘,果然看到了一團煙霧,而且還有隱隱約約的慘叫聲,但好像都是強盜的慘叫聲。
「哦?季,你終於來啦!錯過了一場好戲喔!」
最先發現我的是冥月,因為他是整個站場上唯一能自由說話的,就連一旁的亞爾特都在微微咳嗽,更不用說其他的人了!強盜們是各個口吐白沫,黑級們是各個呻吟不斷。
「冥月!你竟然給我用毒!怎麼不給我們說一聲!」
過了一下,終於有一個比較遠離毒的黑級破口大罵,接下來就是拿著一把大刀的亞爾特用刀面從明月頭頂狠狠的敲下去,讓冥月壯烈成為強盜的一員。
那把刀是亞爾特的武器嗎?……
「季,幫忙把這個拿給其他黑級,一人一顆,如果不能自己吃下去就塞進他們的嘴裡就好了。」亞爾特扔給我一個小袋子,裡頭放著一顆顆很像水晶的球球。
這是解藥嗎?
我很想問,但看亞爾特要殺人的眼神我又不敢問了,乖乖的把藥丸塞進每一個黑級的嘴裡。
解藥果然有效,有些黑級吃完藥後就可以自由的活動,只有少數的黑級因為離冥月太近而吸入了較多的毒粉,只能勉強起身走動。
「那接下來要怎麼辦?」幫所有的黑級都餵下解藥後,我問亞爾特:「今天的目的地不是幻之森嗎?」
「幻之森只距離這裡不到幾公里,用走的很快就到了。」亞爾特無所謂的說:「反正今天只是心血來潮運動一下,明天開始就要直接坐秋葉到黑森林了。」
「秋葉?」啥東東?
「冥月的寵物,就是停在冥月頭上的那隻。」亞爾特比了比冥月。
「呀,學弟你喜歡秋葉嗎?」冥月看我望向他,他把頭上的小老虎拿下來塞到我的手裡對我說:「放心,秋葉很乖,頂多要小心不要被牠咬到脖子而已。」
……這叫乖嗎!?……
我有種衝動想直接把懷裡的老虎直接砸到冥月了臉上,正當我想這麼做時,卻聽到懷裡傳來呼嚕嚕的聲音。
「看來秋葉對你很滿意喔!」冥月笑著。
我看了看懷裡的小老虎,他正用小小的頭不斷往我的手裡鑽,還不斷發出呼嚕嚕的聲音,好像對我的胸膛特別滿意。
摸了摸小老虎純白色的毛,很軟。
「秋葉睡著了。」我說。
「嗯,不過學弟,你要不要把秋葉給我?」冥月說。
「嗯?為什麼?」我有些不捨得將秋葉交給冥月了。
「因為那隻老虎睡著時會習慣咬東西,學弟,他在咬你了。」
聽冥月這麼一說,我才感到手臂的劇痛,仔細一看,鮮紅的血已經染濕了我的衣袖。
「啊,對了!他的牙齒含有安眠的作……」
去你的安眠!還沒罵完心中的怒火,我只感到天旋地轉,接著就是不醒人事。
你真白痴……
我聽到了赤血的聲音。
喂!白痴,起來了……
我聽到赤血在罵我的聲音。
「碰!」
喂!季,你到底要不要起來?張開眼睛……
張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間華麗的房間,裡頭的擺飾總覺得特熟悉。
「季!我叫了你好久耶~~」
接著明潭師傅的聲音……等等?
「明潭師傅!」我馬上跳了起來,卻被在一旁的狄野師傅一拳轟回床上。
「不要動。」狄野師傅冷冷的說。
「我身體又沒怎樣。」我不滿的說。
「沒怎樣?那今天的失控你怎麼說明?」狄野師傅反問。
「我……」真的是百口莫辯了…….
「那不是他的錯,那只是封印稍稍減弱而已。」明潭師傅在一旁不知道用什麼東西,他轉頭對狄野師傅說。
「明潭師傅,你知道封印?」我有些訝異,但後來想想,好像我會發生什麼事明潭師傅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當然知道,因為是我封印你的力量的,還有你的記憶。」明潭師傅理所當然的說。
聽到這句話,我愣住了,足足停頓了好幾分鐘,才擠出一句話:「為什麼……」
「因為你無法操縱。」狄野師傅回答:「你力量覺醒的一瞬間,逆世界發生了嚴重的失衡,我們追蹤失衡的源頭,才發現是你的力量覺醒。」
「所以,我們才會暫時封印你的力量。」明潭師傅又說:「等到你的意志可以控制他的力量時,我們才會一點點解開封印。」
接著,明潭師傅遞給我一個小袋子:「這個可以短暫的壓制你的力量,藥效是五個小時,睡覺時可以不用吃。但如果你的意識覺得有點模糊,身體又有點發熱的話,最好吃一顆,因為那就代表力量正在衝破封印。」
我接過小袋子,裡面是一顆顆很像剛剛亞爾特給我的水晶藥,只不過明潭師傅給我的要上面還有著細細的紋路,讓藥來更像華麗的裝飾品。
「如果有事的話你去問問赤血吧!你應該可以和赤血溝通了對吧!」忽然,明潭師傅說。
「對了明潭師傅,赤血為什麼和我簽訂過契約?」聽明潭師傅這麼一說,我才想起有關我和赤血的問題。
「契約嗎?」明潭師傅想了想:「應該是你身體裡面的血和你父親的血性質相差不遠吧!赤血是你父親留給你的。」
「我父親?」我彎下頭看了看鑲在手鐲上的赤血,這是父親留給我的?
「嗯,你父親去戰場前託付給我們的。」狄野師傅回答。
「那麼季,問題都問完了,也該回去囉!」明潭師傅這時對我笑笑。
「等……一下!」
我還想繼續追問,但明潭師傅根本不給我時間,眼前一片黑暗,接著就是閃爍的夜空。
「喔,學弟。你醒啦,虧我還要用我特製的藥治療你呢!」
「這裡是哪裡?」
我猛然從地上跳起,卻又摔了回去,因為我撞到了冥月白皙的頭。
「呃,學弟,你也用不著這麼高興吧!我們到達幻之森啦。」冥月有些掃興的收起手中的不知名藥罐,對我說。
「這裡就是幻之森?」我看看周圍,和普通森林差不多啊?
「白痴,你看到的只是假象,真正的幻森林是這樣。」在一旁的亞爾特鄙視我了一下,然後手一揮,尖銳的冰錐就出現在他手中,隨著他揮動的方向射去。
我曾經看過亞爾特用這個東西,他說這是異能,龍騰學院的學生幾乎人人有異能。
「啪!」冰錐飛到離我們約十五公尺的地方時紛紛破碎,接著我看到了一個黑洞冒出,但很快就消失不見。
「那是什麼?」我指著黑洞消失的地方,問。
「幻之森的真面目。」亞爾特回答:「我們稱幻之森為黑幻,黑幻就差不多等於你們所說的宇宙黑洞吧!」
……所以說我們正往黑洞裡走囉!
不要啊!黑洞會吞噬所有的東西,掉進去就出不來了欸!
白癡,幻之森的黑幻是會移動的,碰上他頂多出現幻覺而已,死不了人的,白痴……
「黑幻會移動?」我在亞爾特面前爆出這句話,讓亞爾特有些愣住。
「是誰跟說黑幻會移動的?」我總覺得亞爾特在那時有想抓住我肩膀猛烈搖動逼問我的衝動,但最後好像努力不這麼做。
我該怎麼解釋……總不可能說是赤血和我講的吧!哪有幻石會懂這麼多事?
「是之前明潭師傅和我講的……」最後,我只好編了個比較像樣的謊言。
但亞爾特顯然不相信我,他將銀色眼珠塞進眼角看著我,銳利的眼神配上銀色的詭橘讓我不寒而慄。
「這次就先相信你。」瞪了我超~久的時間,亞爾特才哼了一聲,向後走並對我說:「如果能動的話就快來這邊。」
跟著亞爾特走了一小段路,我漸漸看到了火光,接著就是那黑級的身影,他們手上都拿著不知名的肉,身旁還放著帶血的不知名生物之屍體。
不過看他們手上拿的肉都烤的滋滋作響,應該可以吃才對。
「喲!新生醒來了啊!」有一名黑級看見我,對我打了個招呼:「我叫挈銀,你好啊季!」
「呃,挈銀學長好。」我乖乖的打了個招呼。
「喂,新生,來一決勝負吧!這次我不會再放水了,放馬過來!」
「但我沒有馬,所以饒了我吧……」
被你追的滋味很不好受你知道嗎……尤其你還拿著火屬性的大刀,是要將我燒成木炭拿去營火裡添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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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和我有著隔閡的躍莧仍不放過我,要不是到最後亞爾特出面解決爭端,否則我想躍莧一定會拿著大刀追殺我一個晚上,因為聽說黑級的體力都和變態一樣。
聽亞爾特說我們明天就要在中午的時候到達黑森林,進入黑森林後就會有會主動攻擊人的野獸,因此亞爾特特地塞給我一疊厚到不行的符咒,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從那小小的口袋中掏出的。
感激不盡的接過有一套百科全書大百科一半厚的符咒,我拿了一部份放進口袋中,其他的部份就放進包包中,我可沒亞爾特這麼厲害的塞技,可以把數千張的符咒整整齊齊的塞進不到十五公分寬的口袋中。
最後,我又和赤血溝通了幾句,但大部分的時間赤血都在罵我,最後還是我和他大喊我要睡後他才稍微安靜些,但不到十分鐘我又聽到它小小的聲音,想必都在罵我的。
不管了!我要睡了,今天的震撼教育真是太震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