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非地球
(前排提醒:请观看时将“动物奴才”看做“动物玩物”,我找不到更多了)
公元4000年,是改变一个少年一生,回时也是扭转人类命运的一年
少年的前18岁仿佛就是个悲剧 ,他从没在自己父母那里体会过“爱”,有的,只是无边的黑暗。他的父母并没有把他当人看,只是把他当成一个玩偶,一个沙包,一个撒气筒,不为别的,就因为少年是捡来的,而他们一直没有自己的孩子罢了
但少年不那么想。不,应该是他强迫自己不哪么想,支撑着他每天在地板上抱着瘦弱且剧痛的身子入睡并且第二天早上被踢在头上在地面翻滚出老远但依旧强迫自己笑出来的精神支柱只有一根,那就是他5岁以前,父母被检查出终生不孕不育以前,父母每天抱着他哄着他的日子。他不断的催眠自己:父母是爱我的,他们只是暂时这样而已,他们绝对是爱我的。
在少年15岁那年,E星发生了一场震惊人类和人类史的巨变:被他们奴役了几千年的动物,竟然从动物园里逃了出来!从几千年前到十数年前,总是有人类呼吁要善待动物,保护生命,爱护环境,但人们永远只是一笑置之:废话,低微的动物就应该被身为万物灵长人类踩在脚下,靠摇着尾巴献媚取宠在人类的施舍存活,哪里来的什么众生平等,却似放屁。因此,在十数年前,当E星最后一个呼吁人类保护动物的人在当众演说被人一枪爆头时,没有人去唏嘘,没有人感到悲哀,他们只是觉得像这种逆反人类大势的人死的活该。所以,当动物出逃时,人类们只是稍稍惊异了一下,便嘻笑着道:嘻嘻,这下可以尽情打猎了!
当天,在少年所在的城市里,便有好几个20来岁的年轻人扛着开着越野车去只有黄沙的山上打猎。一小时后,人们在城外的主道上死的极度骇人的年轻人的尸体——身体全部被撕烂,内脏从被撕咬的稀烂的肚子里拉出来,而那几个年轻人的骨头则是被一条条的抽出来,瘪瘪的身体已经看不出人形,唯有年轻人的脑袋完好无损,但那因恐惧和痛苦而扭曲到了极致的脸让人不敢去想象他们到底经历了什么。而在他们一字排开,面朝城市地摆在大道上的头前,是用内脏、骨头和鲜血排或写成的字,有三行,但内容一样的让人头皮发麻:人类 你们还可以活到今晚 明天 你们的这个城市将彻底消失
城里的人们在恐惧过后便是无尽的愤怒,他们围在市长府前,高声叫着要杀光那些动物玩物。市长站在他镶金的台阶上,向着众人宣布:今晚,我们就等着,看看那些动物玩物怎么对付我们!
然而市长那振奋人心的演讲并没有激励到少年和他的父母,他们打算搬去本国首都,而少年对他们来说,这么好用的撒气筒就这么丢在这里太可惜了,因此少年被获准和他们一同前往首都。所以,他们逃过了一劫
第二天,全星的新闻都在报道一件事,一件让全人类震惊的事:“昨天晚上,在全球的动物园中、出逃的动物,在短短一个晚上的时间,屠尽了半个星球,1789亿人口。现在,那些被屠尽人的的城市中,全部都是出逃的动物,望各国政府尽快组织军队,解救生存的人类同胞,消灭动物。”然而,还没被袭击的国家的35位最高领导人却还在推诿扯皮,都想拿对方当枪使,而最强大的10个国家总统仍在想方设法的让其他九个国家出兵,自己背后捅刀子来吞并他们的国家好统治全球。因此,1天过去了仍没什么进展
当天晚上,10个最强国家之一的A国总统洗完澡,穿上浴袍伸了个懒腰,打算接着和其他九个国家扯皮顺便把那25个小国当枪使。结果当他打开跨国通讯器时,坐在覆盖着雪貂皮、海豹皮和北极熊皮织成的毯子的沙发上时才发现,有10个小国、1个大国的通讯窗口黑着
“怎么回事?”他指着黑色的窗口问其中一个大国的最高领导人
“我怎么知道?”那个大国的最高领导人白了他一眼,毫不客气的噎回去
“喂,你。。。。。”他刚要发作,就叫到一阵撞门声和急促杂乱的脚步声。他转头看去,发现是他的保镖满身是血的冲进来
“怎么搞的?”他皱着眉头问
“总统、总统大人,您快跑吧!外面、外面。。。。”保镖捂着胳膊上一个正在流血的伤口结结巴巴的说到。然而还没等他说完,他就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死了
“喂,要死也给我死外面,我的地毯很贵的!”总统不快地皱着眉
“呼哧、呼哧,嘎哦!!!”他话音刚落,就叫到阵阵沉重地喘息声和尖利狼嚎,吓的他浑身一激灵。然后他就看到五匹狼,五匹一米高两米长的狼在最前面也是最中间的那匹白狼的带领下迈着轻松优雅的步子走进总统府。它们的皮毛并不是总统记记忆中的狼毫,而是如水般光滑的完美流线形,绿色狭长的眼睛微微弯起,竟是在笑。
“狼。。。狼啊!保镖,保镖呢?!都死了吗!?”总统感受到威胁,歇斯底里的大叫起来,也顾不上跨国通讯还开着,伸手从沙发的暗格中取出满弹的微冲疯了似的扫射着五匹狼。然而,让总统怀疑人生的事出现了——他想象中五匹狼在地上翻滚的事情并没有出现,子弹射到狼的身上接触到它们的皮毛上,竟直接顺着狼的身体滑了过去。是的,滑!顺着狼那完美的流线型身体就这么滑到了狼们的身后。
很快,子弹打完了,但狼的步伐没有丝毫的停顿,仍然优雅而从容的带着致命的死亡气息向惊慌失措的总统走去。走到死去的保镖身边时,保镖的手臂动了动,然后手臂皮肤被撕开,一条20厘米长的蓝色小蛇钻了出来,顺着白狼的脚爬到它的背上蜷曲起来。这时,白狼的步子停了来,而它身后的灰狼也停住了脚步。
“主人,您好!”白狼张开狭长的狼吻,竟口吐人言,但声音却是又黏又糯,说出的话也是怪怪的,就像一个逗人发笑的小丑
“什么?”总统有点懵
“主人主人,请再多多抚摸抚摸我!这样好舒服的!”压白狼左侧的一匹灰狼也开始说话,然而却是一样的可笑。然而它那双泛着噬血红光的眼睛、屈身预备扑击的姿势以及呲着泛着青光的牙的一切都在说明:它想表达的决不是那个意思
“算了,项圈是用来讨这群混蛋的小崽子们的欢心的,语言都被设定好了,你们这样倒不能表达自己的意思。那么,我来说吧,‘敬爱的总统大人’!”白狼背上的蓝色小蛇似乎终于看不下去了,用尾尖敲了敲白狼的脖子,却发出金属声响,总统这才注意到,原来狼们的脖子上都有个粉色的卡通形象项圈,上面似乎还印有他的国家的国家动物园的标志
“不过,真是想不到你们这些自称有文明的家伙,还会干这种事儿啊!”那只小蛇用尾巴尖指着死在地上的保镖,如此说道
“你,你在说什么?!”
“别装了,你们干了什么,你们自己清楚。你以为我进入这个家伙身体里面只是为了弄死他?不不不,我在他的脑袋里面发现了很好玩的东西。哦,按照你们的话说,那应该叫‘家奴’才对。我还在奇怪呢,为什么这个家伙在临死之前还要拼死告诉你我们突袭这件事呢,原来如此啊!”小蛇用尾巴,一边拂过白狼脖子上的项圈,一边道
“好啦,锁解开了,接下来就让你们自己交谈吧!我就不参与了。”小蛇扬了扬脑袋,好似在伸懒腰,随后便盘在白狼背上,闭目养神起来
“好了,总统先生。接下来该我们算账了呢。”貌似是头狼的白狼,眼睛咪起,笑嘻嘻地道
“你,你们到底是什么怪物?!”总统惊慌失措的倒在沙发上颤抖着用手指着狼们道
“住口人类,对首领放尊重些!我们一直会说话,不过是我们自己的语言。你以为我们愿意学你们那些可笑的语言?别他妈开玩笑了!我们在那个破笼子里,每天都要忍受你们的欺辱、嬉笑,还要强迫我们带着这可笑的项圈,靠会说话来吸引你们的小崽子们来看,你们以为很好玩,是吧?你知道我们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吗?他妈的,连狗都不如!!你们自称万物灵长,到底做了些什么?!”头狼左侧的那匹灰狼用可笑的声音怒吼着向面如死灰的总统扑去。总统只来得及看到那绿色的眼瞳中闪着无尽的狰狞愤怒和嗜血的光芒
“啊!!!”尖利的嚎叫划破漆黑的夜空,震颤着那23位总统的耳膜,他们面前纯白色的毯子上面全是A国总统被咬断喉管中飞溅出的鲜血,甚至数据实体化的会谈窗口上也沾了不少
头狼走到窗口前,而它的背景则是因喉管被咬断而无法出任何声音,但还活着的a国总统疯狂扎挣的手脚和趴在他身上不断撕咬着他的狼。五分钟过去了,总统挥舞着的手脚越来越慢,终于僵硬的停下来,像一个旗杆直挺挺的立在那里
头狼并没有在这五分钟之内开口,很明显,他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但他并没有阻止,也没有参与,而是就这么带着极为人性化的一脸玩味的笑容,看着穿过那23位总统越来越白,越来越黑的脸
当一个总统彻底没了动静后,噬咬他的那匹狼抬起满是血污的脸,幽绿色的眼中满是意犹未尽
“啧,不经玩,早知道就不先咬他的喉管了,连个惨叫声也没有,不尽兴。”
“哦,死了?”
头狼转过脸问
“是的,首领”
“那就别玩了”
头脑转过脸,一改先前的玩味,严肃且肃杀的用阴冷的声音向23位总统宣布:“由于你们的所做所为,所谓的和平共处根本就不存在,你们只是把我们当成你们的玩偶而已,我们的祖先们忍了几千年了,他们一直在幻想着,可以和平共处,然而我们实在是忍不下去了。因此,我们要对你们宣战。也就是E星第一次种族战争。我们并不想发动战争,但是现在已经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地步了!我们也有家庭,我们也要生存下去,所以,我们要对你们开战,来争取我们存活的地方!那么,战场上见了。”
一年后。
16岁的少年和他的父母因搬到首都而彻底逃过一劫,更幸运的是被灭的国家中并没有他们的国家,只是版图缩小了一半。
在“动物奴才”们向还活着的1652亿人类宣战后一个月,双方首次在战场上正面交火时人类惊恐的发现:枪炮等老式武器均对动物无效,它们的皮毛又滑又硬,将这些攻击直接无效掉,而激光武器尽管在前五个月内,几乎可以说是无往不利,但就在两个月前双方又一次交锋中竟然收效甚微!
“很明显,这些动物们进行了进化。但进化是不定向且及其漫长的。如果是11个月前,他们免疫枪炮可以解释为上千年中他们进化出了这种性状,但在短短七个月的时间内,他们就进化出了,如今的可以免疫激光的这种性状,而且还是完全违背生物进化法则中不定向型的定向进化。如果没有亲眼所见,打死我也不相信。”
显示屏上,著名的生物学家敲着桌子道
“那我们该怎么办呢?”主持人忧心忡忡的问
“哼,动物终究是动物,哪里能和身为万物灵长的人类相比?我们已经决定大力发展机甲,用人类的科技彻底碾压他们!”镜头转向一位将军,这位一身戎装的将军冷笑道
值得一提的是,在七个月前还存在的20位国家的总统们开了个碰头会,最后决定联合,所以理论上讲现在已经没有了国家的界限,但现实嘛。。。。。。
“这就是我们最新……”“哗——”
少年面无表情的将数据实体化的显示屏捏成数据,看了看自制的手表,快步走进了高中学校的大门
少年讨厌战争,他认为这完全是人类自找的,如果早在几千年前就让E星上只存在人类,那么就没有这么多破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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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堂上,看着一脸木然的老师将知识点3D实体化后一张一合的嘴,少年打了上课五分钟以来的第20个哈欠,还是很大声的那种
“喂,你已经打了20个哈欠了,老师正瞪着你呢!”
同桌压低脑袋,瞟着少年用手捂着嘴小声的道
“是,是。”
然而少年却不打算理她,一边打出第二十一个哈欠,一边把撑头的手放下,悄悄在自己手表的表面上,捏出点透明的晶体涂在一张白纸上。白纸表面亮起一层淡蓝色的荧光
“你这手表竟然能制造实体的数据!”女生本来就挺大的眼睛睁的更大了,佼好的脸上满是惊讶
“……”孤僻惯了的少年白了他一眼,把左手放在这张被简易改造后的白纸,上一边盯着老师,手指一边在纸面上跳跃
在盲打的情况下,少年很快就轻松地找到了国家军事机密库
不到一分钟,防火墙被攻破
三秒后,少年找到了他要的机甲资料
“啧……”少年有些嘲讽的咂咂嘴,因为资料库中显示的那台最新最强的机甲根本不是之前那位将军介绍的那台
“哼,都现在了,还想着勾心斗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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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
18岁少年迎来改变一切的一年
现在是11月,早在1000年前就彻底消失的冬季和其他几个季节也没有什么区别,最多只是个时间点而已
在一个月前,还存在的20个国家在短短一个月时间内,国家内部彻底崩溃。原因并不是动物,动物早在一年前就开始采取骚扰战术,大规模的进攻早已停止,毕竟虽然扬言要开启种族战争,但是数量的差距在那里摆着。真正导致这一切的,又是人类自己种下的苦果
“贫富差异……吗?”少女望着少年,声音颤抖,秀目含泪
“嗯……”少年缓慢,但仍然沉重的点了点头
少女时代高中的同桌是除了他父母以外唯一一个走进他黑暗孤独人生中的人。她就是少年的全部,他也是少女的全部
他们已经决定在20岁时结婚,现在身为孤儿的少女和少年以及少年的父母正在少年父母的家中。窗外是连天的炮火和巨大机甲正在肆虐的城市
少年正视着少女深黑色的眼睛,浅灰色的瞳仁中满是坚定:“放心,绝对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
“嗯!”少女擦干眼角的泪,开心的笑了
少年早就决定好了,他要带着少女和父母离开这里,找个地方隐居起来,远离这一切
他和她牵着手走出他的房间,正好看到少年父母正在收拾东西
“收拾完了吗?”少年走过去问
中年的母亲用冷漠的眼神看了他一眼,阴阳怪气的道:“哟,亲完了就想起我俩老不死的了?”
“不,不是的!”少年面色涨红的摆着手,上前打算接过父母手里的东西
“行了,管你是不是呢!快走吧,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他的父母理所当然的把沉重的包裹扔给少年,少年瘦弱的身体摇晃了一下,险些没摔倒
少女立刻扶住了他,并想从他手里抢过包来,但少年摇头制止了她,他的父母也没有任何表示,就这么冷眼旁观。
背好背包的少年一边伸出一只胳膊拦住了想要打开房门的父母,一遍掏出两个不起眼的单边耳机,看着父母脸上疑惑的神情,少年解释道:“这两个耳机是我自己做的,和我编写的ai连接,我们可以靠ai的提醒来规避一些潜在的危险。一旦我们不幸被相互隔开,通过ai我们也可以处于通话状态,不至于乱中出错。”
确认父母带好耳机以后,少年瞥了眼少女耳朵上的耳机,随后才转身把手伸向指纹锁。
房门从中无声的分开。
与暴徒肆虐的城市不同,楼内一如往常的安静,走廊尽头的那扇巨大的落地窗将楼内楼外分割成两个世界,繁盛与衰败不可思议的同时存在于一个城市,形成强烈的视觉反差。下午两点的阳光通过走廊尽头的落地窗投射到刚刚被“保姆”请扫过的仿真汉白玉地面上,经过仿汉白玉地砖内掺杂的折光材料的蹭蹭折射,使得这个狭长走廊的每个角落都洒满了阳光,而原本惨白的阳光经过光学玻璃的吸收变得温暖柔和,一如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安逸午后。
然而,被各种武器的声波和气浪波及而不断扭曲闪烁的光学玻璃却在提醒着4人,这份安逸是多么的脆弱,下一秒就可能支离破碎。
“奇怪,怎么这么安静?”
少女谨慎的环顾四周,虽未张口,但她的声音回响在每个人的耳边。
浅层脑桥连接,运用某种设备将两个及以上单位的大脑建立信息桥进行连接,使链接双方可以直接在思维层面进行交流。这种最早用于间谍间交流的技术现已世界普及,并且在经过了数代生物学家与信息技术的不断革新后成功攻克了神经链接最大的问题——共视现象。同时将链接强度成功局限在“语言交流”层面上,大幅度减少了窃取他人隐私的犯罪现象,使得这项造价极低的技术真正实现了大众普及——不过也由于其精细程度,防火墙也只有家用计算机的程度,而且——出厂后无法升级
“确实,安静的有些过分了,应该不会有人在这个时候还妄想当鸵鸟……大家一定要小心,随时保持联系。”
早在将耳机分给父母之前,少年就已经命令他的ai“瞳”入侵此小区的公共网络将所有因战斗而停用的且尚且可用设备激活,为4人贡献它们最后的作用——尽可能将敌人的注意力转移,而它们所构成的作用虽微乎其微的情报网,在这种非常时期也可能在某个时间点起到重要作用
在“瞳”调动那些被它接管的设备这几秒内少年也没有闲着,他大致扫了一眼死寂的走廊,与墙壁融为一体的房门依然没有打开的征兆,楼道里也一如既往干净明亮,即使晃眼的焰火在光学玻璃的过滤下对走廊的光照影响也是微乎其微——看来政府军的抵抗还是很顽强的,至少还有余力维持现在来说华而不实光学玻璃,也许外面的情况还没那么糟……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安全了,少年也非常清楚这点
这不是一场心血来潮的自杀式恐怖袭击,这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战争。长久以来由贫富差距与“奴隶制”积攒的仇恨已经成为除了战争以外没有任何方法可以调节的矛盾,几乎相当于人与动物之间不死不休的种族战争了,上千年的积怨岂会只是一场撒泼似的发泄就能解决的?这场战争穷人们,或者说奴隶们谋划了多久少年不得而知,但从3年前 少年在某种以“团”为单位的机械步兵的出厂自检数据中发现的一小串异常数据 到后来因物种战争爆发,人类进入新武器层出不穷、旧武器大浪淘沙且军事储备疯狂激增的“军刀”时代,无论是身为战场中流砥柱的机甲还是号称“人类军事结晶”的“铁壁城市”这一城市自卫系统在制造完成的检测数据中都或多或少的存在着那种不和谐的数据,但偏偏它们与原数据和平共处相安无事,这引起了少年的兴趣。然而最后这件事却是不了了之,因为无论少年使用何种算法,何种解密术,都不能从这些无头无尾互不相关的数据中找到有价值的信息,这是少年的首次挫败,同时也彻底的吊起了少年的胃口,他花费大把时间对这些数据进行检测,发现随时间推移这些数据如蛀虫般不断侵蚀这它们的宿主(至于为什么是蛀虫而不是病毒,因为它们并没有“盗取”和“破坏”,而是“与之融为一体并逐渐同化”),越来越多,最终在某座城市达到顶点——这也是后来被广大奴隶称为“反抗第一枪”的博哥沦陷:在短短一天的时间内,一座人口近亿的城市土崩瓦解,“铁壁城市”几乎瘫痪,军方机甲由内而外的解体——对武装齐全的奴隶们来说,这几乎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在博哥沦陷后接到一手情报的拥兵自重的市长们终于对奴隶们警觉起来,疯了似的企图找出自己城市内存在的“漏洞”。然而这些建造在奴隶如山尸体上的城市被动的手脚堪称天衣无缝,完全无法从数据层面上找到突破点,现实中也是铁板一块,唯一有价值的就是博哥沦陷的全过程——被奴隶们当做宣传片和示威录像传的满世界都是。然而博哥的沦陷实在太过诡异,除了崩溃来自内部外没有任何有价值的情报,这让包括少年在内的情报人员极为憋屈。沦陷的城市被奴隶们——或者用他们自称的“自由者”们改造为全新的要塞;未被攻击的城市的市长们则干脆将原有的防线几乎全部拆除,打算学自由者也将城市改造为要塞,但小股的自由者令人防不胜防的骚扰大大拖延了进程,最终成果就是以少年城市为代表的“城市要塞”,但这样的半成品究竟能在自由者们疯狂的进攻下撑多久还是个未知数,现如今只有身为城市系统射击者之外、身为局外人的少年才能查到的、如同幽灵般始终盘旋在这个城市上空的“bug”所带来的未知威胁更让这个畸形城市安全指数直线下滑……
想到这里,少年抬头看了眼窗外:升到最高点的太阳如今已经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像西偏移。也许是心理作用,惨白的阳光随时间也渐渐染上了一丝血红,和各种肉眼致盲率高达100%的非人道光污染武器混合在一起,如同五颜六色的染料般倾倒在这个硝烟四起千疮百孔的钢铁巨兽身上,给它染上一层足以造成精神污染的色彩,再加上各处塌陷的建筑和因杀红眼而扔掉报废武器毫无形象扭打在一起的80多米高的机甲,整个畸形城市成为最疯狂的后现代艺术家也无法想象的作品。远远近近的激光弹头如机枪子弹般一刻不停的向一切可打击的敌方单位倾泻,四处都是因巨大能量碰撞爆发产生的能量乱流,这些乱流足以让一切平时误差在几十亿分之一的交通工具称为最好的杀人机器,不顾武器负荷的疯狂输出也让各种使用寿命长达数年的武器沦为一次性消耗品。报废的武器和破损的机甲组成一条扭曲的钢铁城墙,一路从边境蔓延而来的黑烟遮天蔽日,一如古时的狼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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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新手,处女作,望各位大佬喷的轻点
本人第一次写书,希望各位喜欢。
在进入主章节前,我先不要脸的卖个关子,本书主角叫吴限,男二名为吴疆,那么问题来了,他们俩人是什么关系呢?哦,对了,这本书好像还没有女主角呢(欠揍脸)
各位先猜着,我先去码字了。。。。
顺便一提,我更新很没规律,而且我保证不了,有足够的时间,一定会更(捂脸
看看,这就是鸽子!你三年前豪言壮志都去哪了?!)
另外,我再说一点,我的小说是以地球为蓝本,但设定不是地球,因为我的想象力有点贫乏,所以只好出此下策,请各位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