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于大的真理经常需要背叛小的真理————彼得·德夫里斯
于是，就到了令人愉悦的清晨~
欸？你问我凌晨的那几个小时为什么又跳过？抱歉，因为我自己也记不起来了呢~据说人在受到极为残暴的虐待时大脑就会自动开启保护系统让我们“忘”掉一些事，所以我究竟是遭到了怎么样的非人对待呢~？？
至于现在，我也并不打算回家，直接去学校就好；至于我家里的事情…………铃木大概能做的很好吧。
“我说啊，韶音，我难得起了个大早去找你结果你居然迟到了？”
“抱歉抱歉，今天起得晚了。”我随便找了个借口打发过去了柳辞清之后就把椅子拖开坐下；至于左塬哀，又是没来。
“话说那个调查表的问题有点奇怪啊？那是干嘛的啊？”他立起课本挡住自己之后小声的问我。
嗯，之前她让我调查学校里有几个持有者，我的应对方法就是印制调查表，以课题调查的名义发给每一个人；在回答“你是否认为你有异于常人的能力”这一问题时回答者内心的瞬间就会告诉我真实答案，这是人的下意识反应；这种下意识的产物人为无法进行人为控制，因此所谓冷读术才会出现，而我因为直接就能够听到他人的心声，所以更为彻底，，调查表只是一个诱因；虽然没法控制什么时候听到不过目前只有这一种方法可以使用，所以也只有如此。
“嗯，不都说了是老师布置得课题嘛。”
“可是那种课题我并不觉得老师会布置…………”
什、什么？！柳辞清他他他居然能反应过来？！面、面前这个人真的是他吗？！
“呃，那、那个什么，不是，老师这个；啊哈，怎么说呢…………”
“欸，不过你说是就是吧；啊哈哈。”他笑着否决了自己刚才的说法。
搞什么？我那么紧张结果你居然又自己绕回去了？！我刚才浪费了多少脑细胞你知道吗？！你怎么赔我啊？！原来我刚才是在和空气斗智斗勇吗？？？
“毕竟你从没对我不利过啊，也不是因为我家境才和我做朋友的；这几年不管什么事我也一直依靠你的帮助，我一直在我们几个中都是拖后腿的那个；就连老爸都说让我以后有时拿不定主意就去问你………”笑着，又渐渐趋于面无表情，声音也低了好几度；我能知道他这种样子是愧疚。
“柳叔这么说的啊…………”说实话当初就是因为他家境殷实我才去接近他的，只不过装做如此；但是后来一直都在为他操心，以至于到现在我和他都习惯性的让他来依赖我了。
关于这件事我当时只是思考了几秒就去想有关于持有者的事，以至于我完全忽略了他后面那『精彩』的表情和我从未见过的眼神。
然后接下来的这一个周我除了排查学校里的持有者人数之外就是在考虑十九局的事情；家的话一次没有回；毕竟家里还有对方的人在。
很快的，抉择的日子就来临了。
“我到了，你在哪？”我第一个联系的人是左塬哀，毕竟她在持有者这条路上比我走得远得多。各种意义上。
话说今天天气超烂。
“怎么，你这只蛾子难道还打算让我过去找你？”然而手机内却传来一阵不悦的声音。
“是说，这不是你规定的地方吗…………”
“不管，总之你自己看着办。”
“不是我们讲道…………”
“嘟……嘟……”
……………好，很好，妙极了，就这种人，管你是不是能威胁到我，我可是也有尊严的！！！简直就是欺人太甚！！！我韶音，再对她低三下四我就是狗！！！
都立了这么大的Flag了结果自然是————“汪。”
“你………学狗叫干什么？难不成你不单是个萝莉控还是个抖M？先说好虽然我是个S但是决不会用脚踩你的头的！”
喂喂！不要给我双手护胸向后退啊！！！我才不是什么抖M！！也不是萝莉控！！！你你你还往后退？！这么少女的姿势不适合您啊喂！！！赶紧骂我啊！！！像往常一样骂我是虫子啊！！！
“才不是M，我只不过是自我放弃了而已，真的没什么的；哈，哈哈哈。”
“真的吗？要不然，”表情魅惑的笑了笑，坐在床上将上半身一点一点靠近的同时一字一顿地说：“可·以·给·你·一·点·奖·励·哦~”
“咕。”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
“比如，”越靠越近了啊我说…………在这样下去我可就要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了哦；嘛，虽然一贫如洗就是了。
………………欸我居然现在没有邪念了？！为什么？！
“既如此，我就好心的允许你叫我主人吧，还不快跪下感谢我，仆从。”
“这算哪门子奖励？还有我在你心里就是个变态抖M萝莉控是吧？”
“我可没说。另外你居然还期待别‘奖励’？果然是个变态”
“…………好，我承认抬杠抬不过你；另外你要我做的我都查到了。”我从背包里拿出一个本子，坐在了沙发上。
“说吧。”…………居然一瞬间就恢复常态了。
“好，”我清了清嗓子：“包括我们在内，一共六人；一名老师，五名学生：教师杜星，初二六副班主任，男性；初一四学生，花叶，女；初三十我们班班长，童曦，女；初三一副班长，商冬令，男。”
“六人，三百分之一的概率，居然这么高吗？那他们的释言调查到了吗仆从。”
嗯，从那天之后我的称谓就固定为仆从或是废物了…………不过也有好处，可以从对我的称呼上判断出她的心情………
“怎么可能查得出来，以一个普通学生而言一个周就做到这种程度已经很好了吧？”
“嗯，果然不能对你抱有太大希望，我的错。”
“你不要只在这种时候态度诚恳好吗？！”话说回来我居然对于这样的对话有点适应了，人类的身体适应性真是一种罪恶…………
“不要；另外关于十九局的事，”将左腿翘在右腿上：“你是怎么想的?”
“不知道。”我不假思索的回答。
“喂，你想死吗？”脸色直接阴沉下来了…………
“我想听一下你的建议。”
“不要。”很干脆的拒绝掉了。
“为什么啊？”我感到非常意外：按平时来说她应该会说：‘很好，从人就是要听从主人的命令’这样的展开才对吧？
“因为啊，”停顿了一下伸出手把我的头别过来紧紧地盯着我的双眼：“任何事情，都要由自己去做决定；不然的话，”语气比以往的更加阴沉：“会后悔的。”
…………绝无仅有的严肃，就算是我在这种场合下也不可能会说出什么奇怪的话————：“可是我说，你可是有好几次都忽略了我的意愿了吧？”
“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不会看场合…………受不了你了。”十分头痛的松开了我后叹息一声用手扶住额头：“那你掷硬币吧。”
“蛤？掷硬币？这么严肃的事你居然说掷…………”说到一半我突然理解了她话中的意思。于是我站起身来接过了硬币向天空掷去。
那一声铮鸣非常清脆。
“走了，多谢。”我接住了硬币，转身向她暂时道别。
“怎么？都不看一眼的么？”虽然我没看见，但她的声音中含有一丝笑意。
“我，看到了。”啊啊，怎么连我也跟着笑起来了，真是的。
“那么，祝你好运。”“借你吉言。”
我走出宾馆，觉得天空好像变的晴朗一些了；虽然只是一些。
“该走了啊。”
当你掷出硬币的那一瞬，其实你就已经知道了自己渴望看见的是哪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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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韶音啊，来这么早？”刚一进去，就看见了正在泡妹子的桃夭。
“嗯，是啊，早死早超生嘛；不用在意我，您继续。”我冷言相向。
“哎呀看你说的，我们这哪有那么恐怖；那个，小曼啊，我这还有点事要处理，要不你先走？”“人家不要嘛，人家要和你一起走了啦。”
“哎呀，乖，听话。”“不要了啦。”
………………于是就这样，我在这看他们腻腻歪歪被迫吃了十多分钟的狗粮。
“咳咳，好了，没事了。”好不容易把那位小曼打发走的桃夭咳嗦道。
“你还想有事？一个还不够你玩的？”作为一只孤狼，我决定尽我所能得气死他。
“唉，方物果然没说错，你就是个滑头毒舌鬼。”
“不敢当；还有该带我见市长他们了吧？”
“那就请跟上。”说完话的一刹那，我似乎与周围脱节了一样，瞬间就来到了上次的房间；然而手表内却显示已经过了三分钟。
啧，虽然早就知道这不是一般的地方，不过果然还是既惊讶又害怕。
“韶音来了啊？来，快坐快坐，还站着干什么？”市长一见到我立刻放下手中的文件，笑着沏了一壶茶。
“不必了；我加入。”实在不想在这里多待哪怕一秒了，想想这些人我就害怕。
“哦？痛快的不像你啊？不过恭喜你，作出了一个相当明智的决断。”不知为何，他看起来比我还如释重负。
“那么我这就算是加入了？就没个仪式什么的？”
“蛤？你以为我们是什么邪教组织吗？”
“不………不是吗？”
“是个鬼；不过好歹你现在也算是政府职员，签了这份合同成为马猴…………不不口误，成为社畜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体验一下成人的『乐趣』吧！！！！！”
“我感受到了极深的怨念？！是错觉吗？！”虽然很想就此跑掉，不过还是乖乖的接过了合同。
“喂，我说为什么上面的工作单位是药品局啊！？还有最下面的这一行小字‘违约立即烤了吃掉’又是什么鬼啊？！另外月薪说好的十万美金呢？！为什么改成日元了？！别以为我会连看都不看一眼！！！”嗯，可以说槽点太多都不知道该先从哪里吐起比较好…………
“因为我们执行的人物对常人而言意味着什么你不会不清楚吧？明面上不能市政府职员，况且十九局对外可是保密的，这样对外你也名正言顺，对家里也有交代不是吗？”
“这么贴心的吗？！”
“那是；而且我们除了药品局之外还有千度、藤讯和顺水快递任君选择！”
“搞啥啊？！原来这些都是政府的企业吗？！另外我的一百万呢？拿来！”不管了，反正火坑都跳了，死也不能做个穷死鬼。
“我说仆从，你就这么喜欢钱啊？”一直沉默的左塬哀终于说了一句话；当然和上次一样，是在耳机里。
然而市长竟然先我一步做出反应：“左小姐，同样的把戏玩第二遍就不灵了；藏着不出来有什么意思，不如我们见见？方物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了。”
…………谁都没说话，只有我能听见耳机内传来了“沙沙”的断线声；只不过只有一分钟而已。
“仆从，把耳机给他。”她的选择超乎我的意料。
“抱歉啊，因为我才让你…………”“没关系废物，他们『请』不到我。”
呜啊，你这称呼明显就是有关系啊…………不过说归说，耳机还是递给了市长。
而然他戴上耳机还不到十秒，就脸色阴暗匆匆离开；临走前还通知了铃木和桃夭一并归队。
不过我并没有看漏他眼睛中的恐惧和握紧的手。
“我说左大小姐啊，你到底干了什么才让他们这么害怕啊………？？”发现电话还没被挂断，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那个白毛猴子的手臂让我玩没了。”轻描淡写。
“…………真的？”“你在质疑我？”“不敢………”
夭寿啦！！她把方物手臂弄断了万一十九局抓不住她拿我代罪怎么办？！不行，我必须赶紧跑！！
于是我反手就是一个后空翻离开沙发接着又是一个流畅的凌空踢腿踹开房门最后一个马踏飞燕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要是这样就好了；事实是我刚哆哆嗦嗦的站起来就被一个从窗户外进来的穿着黑色军装中年男性给抓了回去；关键是手机也被摔坏了，连呼救都做不到。
…………虽说就算没坏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来救我就是了。
“报告长官，已经控制住持有者，请问是否带回？”看到我之后就通过对讲机向另一头的人请示。
“明白。”简短回答完之后立刻立刻以狼虎之势向我袭来；而我毫无抵抗能力，瞬间就被制服；刚好此时铃木和桃夭都已回来：“又是你们。这么明目张胆的抢人吗？”
“我是奉上面得命令行事，有事请与我的长官联系。”说完之后就要离开；而铃木二人丝毫没有退让之意，几人就这样互相瞪着长达数分钟。
“那个，能不能听一下我这个当事人的意…………”
“抱歉，不行。”听人说完话再拒绝啊！！你们都是什么习惯？！
“那也至少放我下来吧？这样很疼的。”没错，从刚才开始我就一直被扛在肩上；讲真真的是难受的要人命好吗？
“就是说啊，至少先把小音放下来再说啊。这样很难受的。”
啊，铃木是天使吗？！是的吧？！就是的吧？！
那人思索了几秒之后放我下来（居然真的放我下来了？！另外能不能轻拿轻放！！）的时候我直接跑向铃木，（总感觉桃夭不可信）；而她顺势把我抱在怀里轻拍我的头：“好了，没事了；有我在你不会受伤的。”
“喂，你可没说会跑掉。”那人显得十分不满。
“蛤？你这人脑子怎么长得？难道你逃跑之前还要通知别人一声吗？”这人…………脑子不好吧？？？
“我不是神经科的人，不知道我大脑的构造。至于逃跑…………我任务的成功率是百分之百，根本不存在逃跑这种事。”
“可是我说啊，你这次的任务就是抓我走吧？那你现在算不算失败了？”
……………没人出声。
“报告长官，任务失败。”
蛤？！这就放弃了？！即使是作为敌对方的我都看不过去了喂！！！
“嗯，成功率低于5%，继续行动也没必要。明白。”
报告完毕了之后直接无视了我们几个就要从正门出去，然而才回来的市长却将他拦下：“等一下，玻璃是你打破的吧？这个修理费用是要你负责的。”
您…………您母亲啊！！！因为这位智商低才侥幸没被抓走结果居然因为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拦住他？！您是嫌我命长？！
同时怀着不解和怒意的我看向铃木和桃夭，结果发现她们二人根本没感到惊讶。
“对不起，我会照价赔偿。”居然接受了？！
“赔？你拿什么赔？这是光学防弹玻璃不说，再加上维修费、误工费和精神损失费就给你打个折再抹个零算你五万块好了；就你那不开工资的破地方你有钱赔？”市长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完全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
…………不过你这要价也太高了吧？还有听你的口气好像你们很熟啊？
“这…………我有些私人存款，虽然不太够不过我会尽快凑齐。”
“这也行，不过你要把你的联系方式和家庭住址写下来，下周一我们会派人去拿，如何？”
那人点了点头后撕了一张纸下来写下了市长要的信息后交给了我们后就迅速离开。
“我说，有必要为了一块玻璃增加风险吗？万一他恼羞成怒了呢？”见那个人已经远离，我对瘫坐在沙发上的市长抱怨道。
“当然有必要了；你这么聪明，不如猜猜？”
“…………嗯，我想想………”我低头思考了几秒后回答道：“听你们的口气你们应该同为政府人员，但是机构不同，甚至有可能立场对立，但是你们同样需要持有者的加入，所以会有‘挖墙脚’的情况出现；你们对这个机构并不是特别了解，所以借这个拿赔偿款的机会趁机打探一下情况。这就是我的猜…………你们怎么了？”
我、我猜的很离谱吗？！为什么你们一脸难以置信？！
“Noms，镰，这小子…………”“嗯，是啊；居然……”
“完全，正确…………”
完全正确你们还摆出那种表情？！你们应该没什么反应才对吧；毕竟————：“这么简单的情况谁会猜不到啊？！”
“好，那作为奖励，这个艰巨…………轻松愉快的探查任务就交给你了！！”市长豪爽的拍着我的肩膀；话说你刚刚是不是说了艰巨？
“我就知道…………”呵，反正每次倒霉事都落不下我，习惯了习惯了………
“对了，她对你说什么了？为什么那么慌张啊？”我假装还不知道情况的样子问道。
他们三人对视了一眼，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左小姐…………没和你说吗？”
“没，你刚把耳机还给我就挂断了；而且我手机也被那个人给弄坏了。”这倒是有一半是事实；对了，正好下周让那个人也把我的手机给赔了，没准还能趁机敲一笔……
“是方物出事了。”
“他…………怎么了？”虽然知道了结果，可是我还不知道情况究竟严重到了什么地步。
“…………不知道。”三人集体沉默了一阵后桃夭站了出来回答我。
“不，你说明白些，什么叫做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声音在颤抖，而且还感到一阵莫名其妙的烦躁。
“双臂…………怎么说呢……该说是没有了更为合适？不是被利器切断，也不是被砸断或者是凭蛮力扭断，就仅仅是没有了；而且断层没有一滴血迹，甚至皮肤也完全覆盖住了，他自己也说没有任何异样的感觉；硬要形容的话就像是…………”迟疑了数秒：“生来就是一个缺少双臂的畸形儿。”
“那么，能然我见见他吗？”
不只是我，所有人都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冷静；就仿佛这是一件不能再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小事一样。
“不必了，说起来左小姐离了一张纸条给我…………你。”拒绝了我的请求。
“写了什么？”
“明早五点，到我会到的地方”
“…………你想让我怎么做？”应景大致猜到了接下来的事。
“我们希望你能接机将她抓捕回来；如果可以，最好不要伤到她。”这次，换成是铃木了；是觉得我对她的信任度比较高所以更容易答应吗？
“方物都成那样了你们让我去？！办不到！！！根本办不到的！！！干脆给我一把枪让我自杀算了！！！”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颤抖着大喊了出来；就在那一刻，我突然知道了我刚刚感到烦躁的原因：来源与这些天一直待在一个死神身边的后怕以及对自己生命不知说错哪句话就会不保的恐惧感！
想想吧，方物从被发现到双手被废只有几十秒，这种恐怖释言（虽然不知道原理），我可绝对绝对不想亲身经历一遍！
…………好一阵子时间，谁都没有说话；他妈×的，总是让我遇到这种情况怎么！！！
“方物他，是我们从十几年前就在一起的最重要的人；无论是平时、执行任务乃至与平时生活我们基本都是在一起行动；他对于我们的重要性就相当于你的家人对你的重要性一样甚至更加重要。而方物又是一个自尊心强的人，失去了双臂他会认为自己拖了我们的后腿很可能会寻短见；我们知道就算是找回了左小姐也可能无济于事，但是我们就是不想放弃这个希望啊！拜托了，韶音！！”
不知何时，铃木、市长和桃夭全都站在我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长久不起。
“这，这根本就是道德绑架吧…………”我握紧了拳不禁向后退了一步苦笑道。
“就当是这样吧；拜托了！！”三人并无退让，反而更逼近了一步。
…………说实话，我想拒绝。
先不提我并没有义务这么做，就单凭我根本就是被强制过来的只一点也足够成为理由；再者，方物都变成了那样，要是我的话只会更惨吧？伊索寓言的作者在日记说过‘背叛同伴的人常常在不知不觉间毁灭了自己’，这句话在我这里同样适用：去抓捕她的我不可能成功，就算是侥幸活了下来也别妄想求得原谅；那么只是依靠十九局的话人身安全和家人的安危也随时都可能…………
这根本就是一个在砒霜和慢性毒药中选一个的游戏！！！无论哪个都是死！！！无非就是时间问题而已！！！
所以我的回答理所当然的是————：“先说好，别抱太大希望。”
理所当然的答应了。
“这么说，”掩饰不住的惊喜：“你同意了？”“嗯。”
随后，我们对这个抓捕计划进行了严密的规制已经对我两页的突击训练，但是我完全心不在焉；要说原因的话———我根本就没打算救他。
我有我自己的计划；一个能让我变得『完整』的计划。
毕竟要说的话；我可从没答应过救他啊；不信你看，我哪句话、哪个字说的是关于这个抓捕方案或者是救他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