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里总能看到古代欧洲豪华的晚宴,但毕竟也只是看到,这座别墅的主人格外的富有啊,虽然食物并不是很对我的胃口,但其他人吃的都很开心,我也不知怎地开心了点。
豪华的晚宴之后,我和尼伦回到了房间。
“你能想象吗?原本坚定的信念被告知是错误的感觉。”尼伦对我说,看着他眉头如此皱着,我也不禁多了一分忧伤以及关心。
“我知道的,但是我无法帮助你,只有靠你自己了,靠你自己的理性去思考。”我很无助的说着。
“是啊,你说的没错,那,晚安。”
不知从何养成的习惯,我总是喜欢看月亮,即使月亮无法去分担我一点地的忧愁,我也无法去分享冰冷月亮我的一些许温柔,我同情着月亮。
今天的月光似乎比平常亮一些呢,应该是亮很多吧,快赶上白昼了,一尘不变的天空却不知有什么吸引着我,喜欢思考的我却放弃了一切活动只是去静谧的凝视着不可去探究的空际。
也许是虫子的自由自在,在天空留下的它曾飞翔过的痕迹,那么渺小的痕迹,也让我不断的理解到宇宙的广阔。
夜里的风总是那么的凉爽,在抚摸着我躁动的内心,却不曾吹去一丝丝的凋弱,但似乎有点诡异了,这风却愈来愈凉爽了,天空的痕迹也变得越来越粗大,如一阵阵惊骇的波浪一般,很快,像一条条纠缠的蛇一般缠绕在一起的图案。
为什么我的身体在兴奋,快乐一般的情绪在我已经放弃思考的大脑燃烧起来,我感到了害怕,害怕了自己,害怕了死亡。
“阿,唔,恩,嘎。”喉咙在发紧,被掐住脖子一般死亡的痛苦,身体难以控制,思绪不断混乱着。千百把锋利至镜般的尖端插入我明明认为很强大的身体。明明一遍遍的催着自己去行动,但是只能看着,忍受着最后的痛苦,我放弃了,放弃了挣扎,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放弃,但是我的本能告诉了我,一遍遍的重复:你无法挣扎,这就是死亡吗?为什么会这个样子呢?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经历,连眼泪都没有的死亡。
周围的一切在拉长,与自己无限制的远离,身体在被挤压,在被拉扯着,颜色逐渐暗淡了下去,像黑洞那样,痛苦逐渐稀少了,意识也慢慢朦胧了。
我能看到,是黑洞的尽头,一束光,在蔓延着,下意识的,伸起还不知道存不存的手,想要握住唯一的希望。我只是不想死,太不想了,死亡的最后还在渴望的活下去,但已经不能去思考这么多了,只是想要去握住那微小的光芒。
光与我似乎无限远,但我的手似乎无限长,但我很难去感受到手的存在了,只能相信我的手还存在着。
阿,眼睛逐渐睁开,但是无法完全睁开,只能微微的看到一点点。
好黑,这是第一反应,我艰难的动了动头部,只能看到在旁边有一点点微弱的光,但是什么都照不到,像一个电脑屏幕散发的光芒,似乎还没反应过来,我甚至都不能去思考,不能去想太多,只能空白,只有空白。
附近似乎传来一阵阵脚步声,清晰的金属碰撞,但是又有水滴掉落的声音,很奇怪的声音,但是我很难去集中精神,太难,太难。
一个扁平的头颅出现在我面前,真是张奇怪的嘴脸啊,也许不是人类。我保证觉得没有见过,但是不太记得了,只能看到太奇怪了。
熟悉的房间,怎么回事,我记得我刚刚昏过去了。
身体全身无力,我坐了起来。
“你终于醒了。”一个女性的声音传来,冷不丁的,我被吓了一跳:“不要这么惊讶。”
“你是谁?”看着门口有一位从未见过的女子,我警惕性的问着。
“这不是重要的话题,不过你的身体很有意思,别和别人说过你见过我,后会有期。”
怎么回事,突然就消失了?是能力吗?
“阿,你醒了。”尼伦开了门说着。
由于思绪的混乱,我也只是可以点了点头。
“你怎么回事,早上看见你的时候倒在地上,中午了才醒。”
“我没事,让我再睡会吧。”说完尼伦就关上了门。
那是梦吗,可我明显的感受到了,难以说出的强烈的死亡将至的感觉,那个时候我也确实感受到了很多很多的感觉,醒悟,渺小,黑暗,一系列的交杂,这一切朦胧的事物更是变得隐晦。
我为什么会到这里,这件事情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