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
“辛苦了。”岩泽与琴行里的众人道了声别便背起自己的吉他往门外跑。
天已经渐渐黑下来了,大家都准备收拾东西回家。
“那个,久子前辈。”由依走上前去问道。
“嗯?”
“由依买不起吉他,而且还要给妈妈住院费,还有……”由依想阐明自己的情况,害怕到时候事半功成的话就……
“我已经听说了哦。”久子稍微无奈地笑了笑,心底觉得有点伤感。
“诶?”由依疑惑地歪了歪头。
“是听那女孩……咦?人呢?”久子看了看周围,没发现初音的身影。
“初音酱的话说是有事先离开了。”正在收拾乐器的入江稍微转头看了看久子和由依讲道。
“哦,这样啊。总之大体我们都知道了。”久子有点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讲下去。
“那个……现在我还需要钱……所以可能不能经常来练习……”因为听初音说租一间房练也是要钱的。
“啊哈,那两样一起怎样?”久子像是有了什么好主意。
“诶?”
走过几天黑暗的街道,出现在眼前的是一条繁华的街道。
“看吧,像那家伙那样就行了嘛”久子用下巴示意由依看向路边。
“咦!岩泽前辈。”在那边的是刚从袋子里拿出木吉他的岩泽。她利落地挂好带子,看了看周围。
像是下定决心,岩泽点了点头,然后自我陶醉地开始弹着唱着……
“哇哦……”由依和久子躲在巷子里看着行人不断地从岩泽的前面经过,但岩泽却能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般忘我地歌唱。而且声音很美,就像几年前那样。
围观的行人渐渐增多,他们大概也能感觉到吧?歌声中带着的那份感情。
由依不禁也沉浸到歌声里,“啊啊!”,但她一放松却不小心跌倒在地。行人不约而同地往由依看来。
“嗯?”岩泽听到熟悉的声音便停下往声音传出来的方向看去。
“啊……岩泽前辈。”由依不好意思地傻笑着,而身边的久子已经偷偷地溜之大吉了。
“给。”岩泽轻轻地把一罐饮料抛给了由依。
“哦……谢谢。”由依接过饮料,一边喝一边悄悄往岩泽看去。
岩泽拿起围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汗,然后也打开饮料喝了起来。
真是潇洒的人呐~由依充满感叹地想道。
“岩……岩泽前辈。”由依转向岩泽,郑重地问,“为什么岩泽前辈会在这弹吉他呢?”
喝下了几口饮料,岩泽看了看深蓝色的天空,吸进了一口夜晚特有的空气。
“因为我答应父母自己的费用要自己挣,这样他们就不会对我有太大负担。”她说道。
“岩泽前辈好厉害~。”由依觉得岩泽前辈已经不能仅仅用厉害来形容,不仅唱歌唱得好人也很好。
“不过,这样的大街上不怕吗?”由依继续问道,视线跟着眼前不断走动的人**替着。
“哦,这个的话,那个人不也是这样。”岩泽看向了马路对面的一个人,由依也跟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
“Yo,let'sdanceand~let'ssing!hu~~~~ha!”对面的一个人绑着红色的头巾,跳着有点奇怪的舞蹈,而且还说着英语。但路过的人都见怪不怪似的走过又走过。
“不……我认为那个人是个笨蛋而已。”由依吐槽道。
“哦,还有她。”视线转向了在马路中间的紫发少女。
“请为推翻不公平条例尽一份力!现在的我们需要站在一起!……”少女拿着扩音器不断地宣传着什么。
“噢!”由依这才发现原来那么多人都能做到。
“嘛,就是这样,啊,对了,你说过你买不了吉他的吧。从明天起我就有点事不能来了,这把木吉他送给你吧。”麻美放下已经空空如也的饮料瓶,一点也不像开玩笑地说。
“诶!?这样怎么可以,吉他可是很贵重的东……”
“没关系,这样这家伙也能找到个归属我也能安心了。”
“诶?”
“……嗯,不,没什么。总之收下它吧。”岩泽沉思了一下,虽然真的只有那么一下。由依也想了想接受了,岩泽前辈或许真的有什么事吧?
在众人的帮助下,由依进了她们的高中,而且她们的高中有住宿所以由依可以放心地解决居住问题。至于以前的东西能卖的全卖了,剩下的东西则整理了下一部分由依留着一部分寄回了家乡。母亲的病情也并没有发作,她依然能和由依聊天,而且母亲也多次想出院干活但在由依的说服下最终还是留下了。虽然就这样把母亲留在医院或许不太好,但是,也只能这样做了吧。医生也说再过几天或许就没事能出院了,不过,在那之前得赶快挣回钱给母亲找房子。由依努力地跟着乐队练习,多多少少也能自己唱和弹些什么,大家都说由依学习能力很好,没让她们失望呢。然而,由依开始打算着赶快能前辈们那样独当一面,然后开始以此为母亲赚回些钱。而初音则经常在由依身边作为一个友人支持着她,看着她一天一天变化着。
“诶~不行吗?”用着撒娇的口吻,由依的眼里闪着怜悯的光看向麻美。
“不行。”麻美坚决地拒绝了。“还差远着呢。”
“但是但是!今天我不是……”不是唱得挺好的嘛还没讲完。
“不行就是不行。”犹如一块坚硬的石头般呐,岩泽的决心。
“呐,待会去哪里逛逛吧。”入江突然在一旁对乐队提议。
“哦!好!去吧去吧,久子也去吧。今天还早的说。”关根也跟着拉人一起去。
“嗯,好。”久子也意外地答应了。
“我也想去我也想去!”由依眼睛又闪起了期待的光芒。
“不行,今天我们留下再练会。”岩泽又把由依的想法打击回去。
“诶……”由依很失望地整个人垂下了身。
“没关系姐姐,还有我陪着你嘛。”初音安慰性地摸了摸由依的头。
“嘛,麻美可是很严格的哦。那我们走了,拜拜~”久子和另外两人感情很好地离开了,留下了被更加打击到的由依。
“诶!!什么嘛!!”由依不甘心地大叫着,两只手因为很不满而不停地甩动着,“什么嘛什么嘛!”
“那么,继续练习吧。”岩泽则完全不放在心上。
“呜……”
温暖的阳光照在大地上,透过清脆明亮的玻璃,阳光变得更加柔和亮丽。
“呼……”在安静的病房里传来了什么人的打呼声。
“呼……”粉色双马尾的女孩两手当枕头般的趴在母亲的病床上睡着。大概是因为温和的阳光照射在她的脸上,她看上去是如此的幸福。而母亲因为检查而离开了房间,所以房间只有由依的呼声。
“呼……”
但这片平静却被打破了。
“啪”的一声,玻璃什么东西砸出了一个洞。
“啊。”由依突然觉得头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这才从梦中醒来用手摸了摸头上被打到的地方。疼痛感还有点残留。
睁开眼睛,看了看周围。嗯,这不是梦,这个疼痛感和满地的玻璃就是证据。
由依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皱下的眉头让眼睛呈三角形,两手握紧拳头,嘶牙咧齿地看向窗外。现在的由依满腔怒火,“到底是哪个混蛋砸东西进来啊喂!”虽然很想这么喊出来但这里是医院,喊了的话会很麻烦的吧。
不出所料,窗外一个男生急急忙忙地往医院跑来,手上还拿着棒球棍和手套。浅蓝色的头发随着他的奔跑摇逸着。
“啊……就是这家伙吧!”由依在墙角捡起了刚才砸破玻璃而且还附带地砸到自己的头的棒球,然后由依越想越不爽,手捏球的力度越来越大。
“啊……真火大火大火大……”由依的背后好像有什么东西烧起来了。
由依在愤怒之际紧握着球,似乎在储存着什么力量。
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那个,对不起,我的球好像飞到这……”刚刚的蓝发男子正用充满歉意的语气讲道,然后又轻轻的打开病房的房门,探出头。
“啊啊!去死吧去死吧!”由依突然一激动把手里的棒球直直地往男子扔去,然而由依只是刚好想把球扔到什么地方发泄一下而已,于是她扔了后才发现有人进来。她看了看自己的手,球的确不在了,啊!真的扔了么?由依立刻唤出了着急的表情,然后目不忍睹地闭上了眼把头扭向其他地方。
“啊!”男子痛苦地叫了一声,那球扔出去的力度肯定不小。由依听到惨叫也紧张地全身颤抖了一下,然后睁开一只眼偷瞄。
“你干什么啊你!”男子一只手拿着棒球棒一只手握紧拳头对着由依大喊。
“什……什么啊!把球扔进来的是你吧混蛋!”见到男子一副准备开打的样子,由依有点不知所措,但错的不是她吧!至少由依是这么想的。
“什么!?你说谁是混蛋!?”男子也火大了,两人一发不可收拾。
然而,那么大的喧闹声在医院肯定会招来医生和护士的一顿斥责。这不,一堆脚步声在接近着。
“啊,嘘……”由依伸出食指比在嘴前示意安静下来,然后突然给了男子一个单眼闭,萌度突然上升了很多。
男子有点不好意思又不服气地把头转向,然后,“真够恶心的……”冷酷地说道。
“什么!”用压到最低的声音讲了出来,由依的眉头因为生气弯到了极点。
“我、说、那、个、很、恶、心!”男子弯下腰,一只手放在嘴边,压低声音边用无奈的表情看着由依边说道。
一般人地话能看出那是在开玩笑,但在气头上的由依当真了。
“你!”由依快忍不住要爆发了。但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啊,真是的。”由依听到脚步声心里更着急了,“拿着你的破球。”由依迅速地捡起了地上的棒球硬塞到男子手上。
然后男子还没来得及拿稳另一只手就被由依拉走了,“喂喂喂……等等。”由依拉着男子直往外跑,逃得越远越好。
“哇,那个什么时候背上的。”男子边被拉着跑边发现由依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背上了一个黑袋子,那个轮廓,吉他?
“你拿球的时候。”由依简单地回答后立刻再专注到逃跑上。
“……”这怪物到底有多大的力气,背着那么个大东西还能拉着我跑那么快。男子不禁想到。
白天的商业街和夜晚的一样繁华,人群还是那么拥挤。
“哈,不行了。”由依整个人干脆就坐在了地上,不停地喘着气。
“啊,败……败给你了。”男子则靠在墙上,不时地拿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汗。
“话说,啊,为什么,到这里?”男子一边辛苦地喘气一边断断续续地讲着。
“哈,我,要在,这里,啊,弹吉他。”一边喘着大气的由依艰苦地回答着。
“诶?……为,为什么是这里……”男子一只手搭在头上挡住上空的烈日。
“因为,看嘛,那个人,不也是这样。”由依指了指对面马路的跳着奇怪舞蹈的男子。
“诶?”男子看了过去。
“YO!Girls,doyouwanttodatewithme?FunnyPunkyHeadSpining”对面的男子说着意义不明的英语边向路过的人搭讪,然后整个人反转过来用头顶着地面旋转着。
“不,我认为那个人只是在自娱自乐而已。”突然有股无奈的冷意让男子露出了一幅被雷到了的表情。
“不是他。是她。”由依又无力地指了指路中间的紫发女子。
“嗯?谁?”男子看向那个女子。
“为贫苦的人民贡献一份力吧!现在的他们需要你们!”女子一如往常地在宣传着什么。
“咦!”男子突然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露出了一副比刚才还难看的脸色。
“喂,怎么了,你脸发青了哦。”由依坐在地上一抬头便看到了男子的丑相。
“额,为什么,她会在这里……”男子开始颤抖。
“哈?”由依没能理解他的话,接而看向紫发女孩。
“我……我先走了……”男子转身就打算逃。
见到男子准备离开,由依着急了,立刻站起来。
“等一下!”一个声音冲破了云霄般冲了出来。
“咦?”我明明只是心里在这么叫但没叫出来啊,由依不明白为什么心里的话突然出现了。
“哇啊!”男子突然震动了一下并停下了脚步,宛如石化了般。
“日向!你给我过!来!”由依转头才发现是那个紫发女生在叫,但虽然她是叫那男子过去,但她自己已经脸色很凶像只怪物一样往这边走来了。
“额……啊……由……”被叫做日向的男子害怕得一步都踏不出去。
“哟,想不到在这里能碰到你啊哈,我亲爱的~同桌——日,向,先生~”女子狠狠地拍了下日向的肩膀,日向立刻就像碎了的石头般整个人腿软倒地。
“放……放过我吧。由理贝……”像个坏了的机器人般,日向一卡一卡地转过青了一半的脸。
“嘿嘿。你觉得有可能吗?”名为由理的紫发女子把头逼近了跪在地上求饶的日向,因为背着太阳,在阴影下由理露出的“灿烂”笑容更让人颤抖几分,整个人都被冻住了。
“应……应该……不可能。”很勉强地挤出了完全不自然的笑容,但日向感觉脚好像上了锁链般动弹不得。
“你很清楚我的为人嘛~”是人都听得出这话温柔里藏了刀。
“额啊!”日向突然惨叫。
由理不知道哪里拿出了一把银白色的手枪对着日向的额头,日向出于自然反应地举起了双手,当然,也是颤抖着的。
“嗯!好反应哦。”收回了可怕的笑容,由理转过身背对着日向,把枪放回了腰间的枪袋里。
再看日向,已经白了脸口吐白沫地倒在了地上。
“嗯?”由理斜眼看向了一脸死相的日向,然后看了看旁边,于是又给了他一脚。
“啊!”被踢到的日向按着被踢到的腰奇迹般地坐了起来。“你干什……”
“喂,那孩子找你有事的吧,你就这样死了怎么行。”由理用下巴示意一旁的由依。
“啊,她说要在这里弹吉他。”日向也看向了由依。
“噢?”由理单手叉着腰走到了由依的面前,然后托着下巴打量着由依。
由依则毫无表情的向着由理的方向看。
“嗯……”
“嗯?”由依歪头。
“喔!”由理突然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然后一手握拳打在另一只手掌上,应该是想到了什么。
“诶!?”由依连续眨了几下水灵灵的大眼。
“你就是岩泽说的新人吧!”满眼闪着光芒,十指交叉在前,由理好像很兴奋的样子,这次是真·灿烂的露齿笑。
“诶?你知道岩泽前辈吗?”这次轮到由依的眼中也有着光芒。
“当然喽!喂~日向,过来一下。”由理向旁边的日向挥了挥手,日向也只好一脸无奈相地走过来。
“那么,来介绍下,我叫由理,旁边这个笨蛋是日向。”
“谁是笨蛋啊喂!”尽管日向对这个称呼很不满但硬是被由理一掌推开了。
“还有,我是FULIFULI部的部长,他和你同样都是部员。”
“诶?FULIFULI部?”
“嗯,岩泽没和你说过吗?”由理有点吃惊。
“FULIFULI部是什么?可以吃吗?”由依把食指抵在下巴,可爱地思考中。
“啊,这个部又多了个笨蛋么。”日向在一旁无奈地摊手摇了摇头。
“我说你……”由理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然后慢慢转向日向,眼睛就像野兽般泛着血红“给我安静地一!边!呆!着!”一个漂亮的回旋踢落在了日向的脸上。日向华丽地在这强大的踢力下旋转了一圈倒下了。
“啊……真够惨的呢。”由依也无奈地摊手。
“那~回正题。”由理立刻恢复了满脸的笑容。
“所谓FULIFULI部顾名思义,就是福利部,为学生或者其他人寻求福利的社团。”由理双手叉腰,津津乐道地讲解起来。可见她对这个社团很自豪。
“什么嘛那个BILI**LI的抄袭般的名字。”一旁的日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了起来。
当焦点聚集在他身上,他对这边无意义地竖起大拇指,使了个露牙的笑容。
“意义不明……”由依心里无力地说道。
“……”由理沉默了一下,然后在下一秒对日向使出了百回踢,日向被踩得叫都叫不出。连击数已经报表,留下了一副满是脚印的尸体。
“抱歉呢~有个笨蛋一直需要处理。”由理又换上了灿烂的笑容。
“不要……被她骗了……”日向往这边伸出了一只手,艰苦地说道。宛如快壮烈牺牲的勇士般。
“嗯!?”由理黑着脸往日向看,日向便立刻低头整个人倒地。
“看吧,你的制服和我的是一样的是吧。”由理张开双手摆动着,让由依看清楚。
“哦~真的耶。”由依这才注意到,一样的水手服,但也不是完全一样,由依的校服由关根做过一点修整所以比其他人的短一点看上去更活泼,还有……
“还有,校服上的团徽。我和日向的是FFS,FuliFuliSensen,也就是福利福利战线。而你和岩泽她们的都是GAA,GirlsA-LiveAngel,哦,顺便说下,你们的GAA下面那行字FuliFuliSpecialBand也就是代表GAA是我们部的专用特殊乐队。再顺便说下,我们FFS下的字是FightfortheEqaulity,为平等战斗的意思。”
“额,这个是这个……那个是那个……”由依在整理着刚才那一串的解释,看着像在计算什么似的两小手。
“嘛,慢慢理解吧。以后会明白的,话说,这半个学期你都没有在部里出现过呢。”
“哦?这个的话岩泽前辈一直没有提过哦。校服也是她们给的所以我以为这是一般学生的……”
“诶!?这么说你连拿这衣服的设计部都没去?”
“诶,诶?设计部?”由依检索着刚刚的解释里有没有这个词。
“啊,真是的,岩泽都在干什么啊……”由理无奈地一手按着头叹气道,“等我明天回校问个清……”
“等等等等!”由依拉住了由理的衣袖,“绝对绝对不能告诉岩泽前辈我在这。”由依的眼神坚定地死拉着由理。
“诶?为什么?”
“因为……因为岩泽前辈不让我像她那样在外演奏。”由依看上去很失望。
“啊,是呢,一直都是岩泽在这的说。”由理想了想,“好吧,那明天你和岩泽说下FFS的事到部里露个脸吧,虽然大概也只有我和日向在。当然,你说是你自己发现的就行。”说完由理便打算拉起日向准备离开的样子。
“啊啊!等……等等!”由依慌忙地叫住了两人。
“嗯?”由理看向了由依。
“那个,额,嗯,额。”由依着急的想着该怎么说,但又不知道该从哪里说好,两手做着毫无规则的动作。
“啊。”由理看了看由依,“难道……你是想有人陪你一起再弹吉他么?”不愧是由理,一眼就看穿了。
“嗯!可以吗?”由依露出了一副可怜的表情。
“啊,虽然我不太中意那表情,但是可以哦,陪你一下。”
“太好了!”由依开心地跳起来转了个圈做出了个peace的手势。
“那多余的动作是怎么回事……”由理无奈地想了想,这个人变得太快了吧。
但很可惜,尽管有模有样的拿起了吉他,但真的面对着满街的人由依张口出不了声,由依只能干站着不停地留着汗。
看来,岩泽的决定还是有认真想过的。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