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出口，余下的二女立刻瞪大了眼睛。
苏泠潇有些担忧的看向方青梓。
方青梓明白她的意思，轻轻摇头。
苏泠潇懂了，又看向李红月。
她的面容如方青梓一般冷。
“为何如此？”
其实她并没有多生气，只是想问情缘故。
当然她心中自然已经有了答案。也正是因为那个答案，她才对她生不起恨意。
她已经得到方青梓的许多了，而李红月却什么都没有。
这是对弱者的怜悯？
又或者是高位者的骄傲。
总之，她不恨李红月。
“姐姐？为……为什么要那样？”李起笙有些后怕，脸色苍白。
她们的询问自然不能得到回答。
李红月又抬头看向她们，眼中含着泪水：“对不起……对不起……”
“……”
二女又是对视，叹了一口气。
虽然知道了这些，但……她们还是生不出恨意。
并不是圣母之类的。一个是相处多年的姐姐，一个是重要意义的朋友，怎么说，也不至于再去骂什么。
毕竟她现在都这个样子了。
也可以原谅，对吧？
她们互相点头，都明白了对方的心意。
“你起来吧，没事的。”苏泠潇对李红月伸出了手。
“姐姐，不要再哭啦，这个样子可不美哦。”李起笙温柔的为她擦去泪水。
李红月自然没有想到会这样，她本以为没有退路了，却没想到两人会如此温柔。
她愣住了，一时间忘记了说话。
二人见此都笑起来。
那笑容本就很美，在这样的情况下，在李红月眼里更是如天使一般。
李红月眼睛一湿，再也忍不住，又是哭了起来。
这哭声里尽是悔恨。
苏泠潇和李起笙都是围在她身旁，挽着她的手，将她拉起来，温柔的看着她。
于是，李红月就像一个刚出生的孩子的一般，趴在二女的胸前大哭，忘却了所有。
她心中的某些东西，也慢慢融化了。
不知是过了多久，她的抽泣声终于消失了。
她盯着二女，眼圈红肿。
不过依然很美。
二女也是看着她，露出之前那天使般的笑容。
她看呆了，就要再扑入二人怀中，手却被人拉住了
那人的手很冷。
她回过头，方青梓正盯着她。
拉着她的自然也是方青梓。
她有些胆怯，就要躲开目光，方青梓手上的力气却增大了。
方青梓拉着她就要出去。
余下的二女对视一眼，眼神复杂。
……
……
天已经昏黄了，可见度已经很低。
不过近在咫尺的面容自然能看清。
李红月盯着方青梓的侧脸，有些出神。
方青梓没有注意到这些，也不会在意这些，他拉着李红月一直走，一直走到陡崖边。
旁边是哗哗流水的瀑布。
这是上一次方青梓和李起笙谈话的地方。
这一次，他是要和这个神秘的少女谈。
确实，李红月在他心里有些神秘，虽然知道她的身份，但余下的东西，方青梓都不知道。
那种东西有很多，但最令他在意的是，李红月为何如此亲近自己。
他对此很疑惑，但今日并不是要谈这些的，所以也只好忍一忍。
他松开李红月的手，自己向崖下望去。
如之前所说，天色昏暗，方青梓并不能看清太多东西。
但总是能看到一些，比如那盘旋的飞鸟。
“你看到到鸟吧？”方青梓冷声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