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像一场戏,可是演员不一定在台上,观众不一定在台下。 ———— 《现实如戏全靠演技》
※※※※※※※※※※※※※※※
“咳咳!......”
依靠在某处墙角的凌待葬,这时才把脸上的面具给摘了下来。
原本一身女装行头,也在面具取下的瞬间恢复男身,闪烁而过的金光耀眼一束,连同那璀璨柳长碧发也倏然变短,回到了原本的模样。
而起先浑身不停咳嗽的抽搐也慢慢过去,这时还不断用右手捂住口鼻,以免声音太大,扰到附近人。
叮!
叮!
叮!
一滴滴,鲜艳的淤血从嘴角流淌出来,弄得满手都是绯红的液体。
整个人犹如将死之人或被诅咒了一般,场景一度看得十分恐怖而诡异。
“总算是挺了过来了。”
足足十分钟后,凌待葬这时候才抖抖索索的瘫坐在地,露出了有些坨废的面容叹了口气。
“在实力不能暴露下变身跟那两个变态抢怪,还憋屈不能还手,还是有些勉强啊!”轻松的自言自语了一句,凌待葬这才抬头看了眼漫天的璀璨星辰,神色深邃起来,“反正筹够烟酒的大钱就好了!今年最后一次,暂时够我挥霍一顿时间了......”
从地上站起身来,凌待葬靠着墙壁扶撑着身子朝前走去。
咕!————
一声很大的清响,从下面传来,显然这老祖宗也对他为人不厚道开始表示抗议跟不满起来。
显然就是肚子正哭诉述说着它遭遇的不公。
显然自己这些天黑白颠倒的,靠着那一身女装跑遍了整个中东南境的故事。
“等会再吃,你这是要闹几样啊?”
狠狠的勒了一把肚子,凌待葬又举步艰难的往小巷子深处走去。
而就在路过某户人家的后门前,抬眼瞄了过去,正瞧见窗户里的某男鸽子王作者,正悠闲的抽着根烟,抠脚的看着电脑桌前屏幕的一动作激情女子。
而那动人的女孩,正不断娇声叫唤着她所受到的羞辱。
“金色闪光你个混蛋啊!你难道就没有一点羞耻心吗?!你玷污了神圣的骑士战争!居然跟本王女打了一招就跑人群里抢异怪兽核,难道说那破玩意还没我总要吗?!骑士间的战斗只有胜负输赢!你这种刷一招花里胡哨的是搞什么卵子?金色闪光,如果你是个有血气的人,就来大不列颠战场跟我说话,去在欧洲也行,把我们没打完的这一架补上,本王女的的名字叫做伊丽莎白·茜茜!说一不二的那种!”女孩朝着屏幕前的观众竖起了一个大大的中指,脸上暴躁老姐的气势一时之间蹭了上来。
身在窗外窃屏的凌待葬听王这么一“骑士间”的挑衅,有些无语的扶了把额头,轻声他摇了摇头喃喃说道:“一开始我以为你是王者,没想到却是青铜。”
凌辰索性难得去在意这种被故意发布出来的诱敌新闻,迈着腿脚继续前行。
而这时,裤袋下半年也不会有一则电话打来的手机响了,仅随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黑夜里。
‘爷爷!爷爷!你孙子给你来电话啦!’
———————————————
“鬼级变异魔人丹,龙级魔化猎鹰战兽首,王者巨狼王心脏,S级英雄武器蓬莱剑,勇者级封王战袍,龙级巨猿血脑,半阶王级蛮牛兽角。”
一大堆东西从发明出来的三级中一一确认之后,凌待葬就感到身心一阵轻松了。
想了想,又把身上的这一身行头给换了下来,直接交到了这个全中东最大黑市的地下拍卖场所上。
而当几天后这些东西全都出售拍卖,肯定会掀起轩然大波,不对对于一些人来说,而对于整个中东混吃舔血的异能者们无意会是一件好事。
只因为出售了这一身行头,就代表着自己已经金盆洗手,离开了这个地界。
不过这些事情对于他来说都不值一提,不过是离开了一地方而已。
世界那么大,人类为了自身不断变强着抗衡下来,都不过是为了活下去而努力奋斗。
到时候把名字一换,行头跟样貌一变改,一般前中期的时候,各国政府乃至英雄联盟跟各大学院短期内是不可能找得到自己的。
不过这次玩得有点过火了。
连续抢了两大学院的东西,如果等他们一起来发布联合声明镇压自己。
往后靠摸鱼抢野捞钱的日子,就没那么简单了。
“管他那么多,反正也是 —— 最后一次了。”
穿着一身遮人耳目打扮的凌待葬,看着拍卖场不断被提价竞拍的物品,淡然笑了笑,然后转身离去。
———————————————
“咚!——异能者账户注销成功!欢迎进入英雄后台,请选择账户登陆,【启点中文】登陆成功,尊敬的英雄过敏爷爷,祝您创作顺利。”
“咚!——异能者账户注销成功!欢迎进入英雄后台,请选择账户登陆,【阿力文学】登陆成功!尊敬的英雄过敏奶奶,祝您创作顺利。”
“咚!——异能者账户注销成功!欢迎进入英雄后台,请选择账户登陆,【十七K中文】登陆成功!尊敬的英雄过姥姥,祝您创作顺利。”
“咚!——异能者账户注销成功!欢迎进入英雄后台,请选择账户登陆,【章阅文学】登陆成功!尊敬的英雄过敏婆婆,祝您创作顺利。”
......
“登!——异能者账户注销成功!欢迎进入英雄后台”,渐渐一个个列表清除中,当看到最后便那一个《菠萝密》时,凌待葬愣了愣,歪头想了想,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等我赚够钱不用每天为生活而到处忙里奔波的话,这菠萝还是想吃的。”
———————————————
随着时间一晃过去了。
完成这一系列的事情,凌待葬这才回到了住所,开始为这些天来的忙碌而好好补上一觉。
醒来已经到了第二天。
正午的骄阳正在天上耀武扬威,隔着微薄的玻璃窗被火辣的照射了进来。
似乎在这一片唯一还算得上免费的温暖下,原本荒废的整个房间的气息的霉味都淡化了不少。
对于一个懒惰至极的二·逼青年来说,啤酒瓶堆积成群,烟头满地以及吃完饭的包装盒随意丢放而已,早就见怪不怪了。
凌待葬默默翻了个身子,这才懒散的下了床,把被子跟枕头抱在怀中,出了门,随手放在走廊一处的干净栏杆上,方便杀一杀上边的细菌。
回屋后躺靠在沙发上,直愣愣的看着天花板,打开一包烟,抽出一个点了起来。
连续三根事后烟之后,这才把思维从精神恍惚中恢复过来。
知道了今天得外出一趟做什么事了 —— 要饭!
凌待葬现在的居住地是在郊区外的平民窟的一栋老旧的公寓里,五楼的520室,经常去市区内的某处酒馆蹭酒要饭。
所以就得走一段很长的路,穿过闹市街道,绕过商业地带,在经过富人区,之后才是目的地的所在。
原本这个地界就是十分偏僻,交通便捷什么十分落后的,而且时常短时断电,好在房租便宜比白菜价多上一些而已。
不过对于这些都无所谓的,楼下有着一口老井,能提上地下水来。
而且住在这里的人每天都是早出晚归,为生活忙碌本部,对于生活外的娱乐也没那个闲情去享受快乐。
对于这点,凌待葬有着几点看重的,先是房租便宜,再则就是空气清新跟野外环境自然,而且平时十分安静,对于贫困的穷·**丝而言不敢奢求太多,但对于自己这种而言就是难得的人间天堂。
至于房东大爷就是个憨厚的五十岁的老年人,整天无所事事的就在大榕树地下乘凉,偶尔会跟人下下象棋,从来不会去管理住户们的生活,哪怕是曾经有些家伙做得十分过分。
小心的沿着楼下长廊下走去,以防楼上突然有人倒下一盆刚沐浴过香港脚的圣水。
楼下一片老旧的摆设,以及远处堆积成群的的垃圾堆上扔放着各种类似于充气人体被打上马赛克表情的东西,跟那边被部分住户开阔拿来种菜的田地。
凌待葬这才饶过长路,走在空旷的地表上边。
骄阳照射在他脸上的金光有些膀胱,显然坐靠在院里便的这房东大爷丝毫没有半点在意的哼着‘好日子’。
一扇一扇的摇晃着破旧的竹扇,朝自己扇着微风。
嘴角那淡然的微笑显得有些十分惬意,就算一挥要饭回来,再看到这糟老头子就这样坐在摇椅上安详去世,凌待葬自己也觉得大概没有值得在意。
显然,对于这种荒唐的思想,身为一个穷吊的二·逼青年住户来说,这么去诅咒一个如此善良至极的老人家来说,会遭雷劈的。
原本悄悄的从边上走过的凌待葬并没有知道的是,刚才还在闭目养神的老大爷转身就已经睁开那浑浊的双眼,抬起头来看了下凌待葬的离去的背影。
随着目光有些深邃的闪烁几下后,又抬起头来望了眼那璀璨的骄阳一闪而过的光芒,思索了下,这才合上双眼继续哼唱回刚才断掉的好日子。
“这次不管怎样,也要好好蹭上那大胸妹子的一餐麻辣烫才行!”凌待葬摸了摸已经不知道饿得死去活来多少次的兔子,看向一片荒废的道路之上没有尽头的强,细想了下这些年了发生的事情,心中不由自主的哀叹了声:“三年过去了,混得还行,只是活在了舔狗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