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当然，一道菜的价格并不贵，如果说用灵石结账多有不便，这时候人类的铸币就方便很多，当然您想用碎灵石结账也可以啦。”侍女说道。
“那这些呢，看起来更高级。”灯莹看见菜单后面是名字更夸张的菜色，这些居然是用妖兽的材料制成，标价也改用灵石了。
“这些更贵当然按灵石结算，当然您想用金饼银锭来结算的话，也可以。”侍女说道。
“算了，我还是不加菜了，这些已经够我吃了。”灯莹想了想，这些菜肴大概是为招待那些长老们准备的吧。
“说起来，你们要吃饭吗？”灯莹突然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侍女也愣住了，莫名其妙地回答道:“当然要吃饭了，我们毕竟也是妖啊，摄入灵力维持存在是必须的。”
“啊，这么说，你们的主人使用完你们以后可能会直接解除契约的原因是……”灯莹神色复杂地问道。
“当然，是因为我们消耗过大，不值得继续维持，如果说不是长期使用而积累大量经验的熟练使役灵，那解除存在是节省开支的好方法。”侍女理所当然地说道。
“你们没有觉得，不公平吗？这样不是等于杀死了你们吗？”灯莹纠结地问道。
“没有啊，使役灵是依托主人存在的使魔，为了主人节省妖力也是我们的职责，不如说因为主人在所以我们在，主人死亡之时也是我们消散之时。”侍女仍然是很平静地说道。
就是这种平静让灯莹觉得毛骨悚然，这和她的价值观有着巨大的冲突，这和她理解的忠诚，比如她对才丸的忠诚是不一样的。
使役灵的忠诚被刻在灵魂中，灯莹终于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她们为了主人的心天经地义，完全不会怀疑，主人让她们去死，也不会有任何犹豫。
这时侍女突然说道:“但如果是拥有许多经验甚至是战斗能力的使役灵，解除就很亏，因为一旦解除下次召唤出来的又要重新积累了，一般不会有妖怪这么干的，如果有一个得力助手的使役灵死亡，主人也会觉得悲伤的。”
也就是说，主人与使役灵之间也会存在感情吗？之后灯莹在吃饭期间一直问了使役灵许多的问题，基本上是灯莹问，她在回答。
“你们有感情吗？比如你有自己的喜好吗？”
“有的，使役灵本质也是妖怪，我们都是独立的个体。”
“你刚才说，使役灵也能拥有战斗能力，也能变得很强吗？”
“肯定，因为我们本质是妖，一样可以修炼，有些使役灵能强大到脱离主人也能独自存在，虽然一般即使到那一步她们还是不会切断契约。”
“你们既然是独立个体，那主人怎么识别你们，你们有名字吗？”
“临时召唤没必要有名字，而长时间存在的可以用编号来区分，再久一些的一般主人会赐予名字，比如小女子名为小筑。”
“我见到的使役灵都是美少女，难道你们使役灵都是美少女吗？”
“否，使役灵由主人设定外形，理论上千变万化，当然美女是大部分人共同的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