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因呢?”孙朝宗问道。
应红澜回道:“在手术过程中,医生注射的两种药物均属于过期药品。”
我问道:“医院的药物采购不是院长负责吧。”
应红澜回道:“负责采购的人与医院院长是亲戚关系。”
好嘛,不弄死你弄死谁,我心想。
我又问道:“那负责采购药物的人现在在哪?关押在警察局吗?”
应红澜说道:“现在正关在警察局内,采购了过期药品这件事如果是内部查出来,他也就是辞职。现在,即使被放出来,他也要时刻小心嫌犯的追杀。那家伙现在恨不得就住在警察局生怕嫌犯找上门。”
现在的情况,死了个医院院长,另一个负责采购的家伙龟缩在警察局,嫌犯不知道在这座城市的那个角落,在杀完他想杀得人前他是不会走的,等等。
孙朝宗似乎想到什么,脱口而出,“那个做手术的医生呢?”
应红澜回道:“做完笔录就放了。”
我说道:“有他的资料吗?或许他就是下一个受害人。”
应青山也是说道:“先上车吧,车上说。”
说完我们一行人便坐上了应家兄妹来时的警车。
“我说哥,你们这车怎么来的?”套近乎的时候到了。
应青山回道:“哎,朝宗你不知道吗?我前段时间不是和你说红澜当上警方的特别顾问了吗?”
应红澜突然冷冷道:“谁是你哥?”
哇,过分了吧,我就这么一喊。亲近亲近都不行吗?
应青山也是笑笑,“你别介意,她就是这样。”又对着应红澜说道:“红澜,人家好歹比你小几岁,让着点。”
就是,我比你们都小,让着点。
大概半小时后,我们来到了一处高档小区门口。
走进小区的时候孙朝宗说道:“你们都感觉到了吗?”
应青山回道:“能,而且看样子刚离开。先别管这些,先去周舒的家里吧。”
按照资料,我们来到了那位主刀医生的家门口。
孙朝宗敲门,“请问周舒先生在家吗?”
屋内传出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谁啊?”
“警察。”
好嘛,这次有个真警察在旁边,你底气比刚刚足了不少啊。
轰!
大门突然打开,“快进来,快进来,不用换鞋。”开门的男人仿佛十分着急。于是我们就快步进了屋内。
我问道:“你就是周舒?负责林安怡女士手术的医生?”
那男人急忙道:“对,是我,但是那些药物过期我不知道啊,我就是个做手术的。真的跟我一点关系没有啊。”
我看着他说道:“但毕竟药物是你注射的。”
周舒突然变得暴躁起来,“跟我有什么关系啊!就因为那两个家伙有关系,采购了过期药品,出事了就要我担着吗?我就是个医生,你以为我不想救那个女病人吗?我怎么知道药品的问题!”
周围的空气变得寒冷起来,周舒明显感觉周围冷了起来,“怎……怎……怎么回事?这么冷。”
我直接就看向应红澜,果不其然,就算要让人家冷静也不用这样吧,不过我瞬间就把视线移了回来,我可不想再被她扫一次,女人都这样吗?
寒冷感骤然消失。
应青山接着我的话茬说:“是这样的,周先生,不管您现在怎么说,犯人是不会管这些的。现在的您恐怕会有生命危险,嫌犯很可能会回来对您实施报复。”
周舒听到后急忙道:“那怎么办?要不你们把我抓到警局去,派人保护我或者来几个便衣警察来……”
应红澜说道:“这次的凶手十分危险,光靠便衣警察也是无济于事,至于抓您进警局也是不切实际;我们这次来只是想了解下这几天您的生活有没有什么异常。”
一谈到生活周舒忽然想到什么,“有,有有有,这几天晚上我总是做恶梦。”
废话,病人死在你的手术台上,这么大的压力,你不做恶梦难道你做春梦吗?
“而且我总感觉这几天有人会进我的家,总感觉有人在监视我,不管我在哪。”
孙朝宗问道:“您家里有监控吗?”
周舒回道:“没有,而且这种被监控的感觉刚刚突然消失了。”
看来刚刚的异能波动就是犯人薛定安的了,难道他离开没多久?现在是中午的时间,也就是说他晚上还会来吗?
我说道:“要不我们现在这等着吧,可能凶手晚上还会来,既然他这几天都可能来过,那今晚也有可能。”
应青山点头道:“嗯,周舒先生,那我们就在这等到晚上了。”
周舒赶忙说:“没事,没事,最好能抓到那个凶手,把他永远关牢里。”
这种时候,我起身准备去查看下周舒的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