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次元系，你在我的吞呐间，感觉到了什么？”
马克笑着冲周林枫问道。
这种感觉很玄妙，并非是能通过语言三两句话说清楚的。
周林枫词汇量很贫瘠，至少以他的能力是说不清楚的。
不过他看的出来，马克要的并非是答案，而是他的态度。
“......我”
“不必说了，直接用出来吧。”
周林枫刚想说，马克却打断了他，是他会意错了吗？
“马伯伯，我这次找你......”
“你先试试。”
马克说话的时候仍然在吞吐着这方天地蕴含的好似无穷的能量。
那些能量忽然间转移了目标，尽数朝着周林枫涌来。
此时的周林枫只感觉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好像要碎裂了一般。
它们之间就好似有了独立的感知，各自朝着不同的方向行动。
他试着学习马克的方法吞吐这些挤压过来的能量。
可他吸进去了，却吐不出来。
那些能量刚进身体里就好像消失不见，找不到踪迹。
“你对次元系的了解有多少？”就在周林枫努力尝试的时候，马克突然问道。
“次元系是神族的荣光，是空间系别的一种，能够把生物变成平面、线、点，能够......穿梭次世界。”
周林枫的目光一直没有从马克的身上脱离，但他看不出马克对自己的回答到底满不满意。
“那你知道，维度是什么吗？”
马克问，这是一个周林枫从来都没有听过的词汇。
他摇了摇头。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周林枫觉得承认这点并非是什么不好意思的事。
“你倒是诚实。”马克停止了吐纳，此时的他好似与整座空间融为一体，周林枫顿时感到压力倍增，少了马克为他分摊这股庞大的能量，周林枫就感觉自己的身体连同意识就好像要被硬生生撕扯成无数份。
他只能施展浑身解数。
“你有没有想过，次元为什么能做到空间系能做到的，空间系似乎也能做到次元系的，可为什么次元系却叫次元系，空间系却叫空间系？”
“次元系也有些空间系做不到的，所以它才叫次元系。”
“是吗？你说说看。”
“次元系可以把人变成面、线、点......”
“为什么呢？”
“因为......”
周林枫这一刻忽然说不出来了。
他只知道能做到，从未想过为什么。
“因为它就好像拆掉了某些东西，硬生生把空间拆开来，慢慢拆下去，拆到最后一个不剩，最终只变成一个点。而又可以反向操作，一步步搭建，回归到原本的样貌。”
“它拆分搭建的，正是维度。”
“周林枫，你至今为止拆掉了多少人的维度？”
马克笑着问。
周林枫没有回答，他不清楚，他从未记过这个数，不过他似乎并没有怎么用过。
他所使用的，更多是属于空间这一属性。
“我拆了很多，也搭建了很多。”
马克站起身。
“你不记得很正常，我也不记得。”
他笑着走到周林枫身边，两只手抓住了周林枫的次元须，一股磅礴的次元系能量注入其中，那一瞬间周林枫只感觉到痛不欲生。
“你知道次元须是什么吗？”
周林枫疼的说不出话。
“次元须是每个次元系梦寐以求的东西，有了它，便可保证自身维度改变了仍可保存自身。”
“我曾想过将自身维度拆解搭建之后会是何种体验。”
“可是我不敢，直觉告诉我，如果我一旦这么做，那带来的，只有死亡。”
“你很幸运，能觉醒此物，只可惜并未开窍。”
马克松开了手，回到了原位，盘坐下，重新开始吐纳。
周林枫趴在地上喘着气，顿时感觉压力小了许多。
“阿枫，感觉怎么样？”
“没，没事，马伯伯刚才怎么？”
“这人很危险。刚刚那一瞬间，他动了抢夺你次元须的念头，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放弃了。”
“你体内那位前辈，说的没错。”马克他很大方的承认了，他竟然能听到周林枫与老者在于内心的交谈。
“我不会告诉你我放弃的原因的。”
“马伯伯你，为什么想要次元须？”
“我适才不是说过了吗？我想要改变自己的纬度。我其实从很久就在想，如果我再往我现在的纬度上再搭建一层，会是怎样的光景？我很好奇。”
“四维究竟是怎样的世界？五维又是怎样的景象？维度的上限又是如何？次元的尽头到底通向何方？”
“您其实还是放心不下小雅吧。”周林枫忽然说道。
“哦？怎么说，追求真理的道路如此令人憧憬，我又怎会因为一个女儿而放弃？”
“您其实早就可以飞升上神界了吧。”
马克哈哈一笑。
“你该离开了。”
“可是我......”
“我并不清楚你的体内为什么会破开一个大洞，刚才我叫你吞吐这股能量便是测试，我不知道这到底是为何。”
“竟连您都不知道，那又有谁能帮到我呢？”周林枫的语气有些失落。
“你可以去问问小雅。”
“？”
“你就从来没有向她问过这个问题吗？她知道的，其实比你想象中的都要多的多。”
马克忽然露出了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
“如若你能击败东魂吹雪，请替我照顾好小雅。”
“您要压制不住了？”
马克却没有再说下去，他挥了挥手，周林枫只感觉一股澎湃的吸引力从背后传来，拉扯着他向后倒去，他好像沉进了一汪深潭。
可他出了这个空间之后，却是向前倒下的。
他好像压到了一个人。
那个人身体很软，身上的味道也很香。
有一股淡淡的奶味。
“嗯？周林枫，你怎么？”
好熟悉的声音。
周林枫晃了晃脑袋，把自己从地面撑起。
他的手好像按压到了一个很柔软的东西，不禁忍不住的揉捏了捏。
“嗯~”
“小雅？怎么是你。”
“虽说我是不怎么介意，可你要到底要在这大庭广众下揉到什么时候啊？”
大庭广众下？
周林枫那一瞬间就察觉到凌冽的杀意。
不止一股！
“哪里来的登徒子！”
那是萝莉的尖叫。
